文学五一

45. 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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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怎么还不休息?每天都这么晚才上楼。」明扬拉下小铁门走向办公桌。
    蔡母埋首在帐款里,努力敲着电脑跟计算机,「快过年了,要算年终奖金,年后又要将发票送给会计师,再加上你结婚,事情多到不行。让我将这几天进料的单子跟帐整理好就会上去,很快的!别等我了,先洗澡吧!」
    明扬走去茶水桶倒杯茶给母亲,让她会心一笑。
    「明柔不回来睡觉对吗?」
    蔡母点头,「嗯!她跟我说,聚餐后要去找朋友,顺便学防身术,明天才会回来。刚才已经打电话来报备到朋友家,但是问不出在哪里,打电话问淑玲,她不知道。妈是管不动她了。」
    叹口气摇摇头,蔡母将手上的单据归类好,收进去抽屉内。
    明扬想起昨日廖士宇的提醒,迟疑一下再开口:「妈,自从妹考过汽车驾照,你曾担心过她会偷偷去赛车吗?」
    蔡母关电脑,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明扬,「当然有。你们兄妹就属明柔的个性最像你爸,完全跟他一个样,小时候不能开车,就跟人比脚踏车,一有机车,比赛也就跟着换。唉…!根本不受控制。还好现在车厂有士宇,不可能让明柔去比赛,再加上她不是车手,暂时还不用操心。」
    「昨天士宇有跟我说过这个问题,妹的资质不错,已经有人在打探,提醒我们要多加留意妹最近的动静,也要有心理准备。」
    蔡母眉头紧皱起来,「你说有车商已经看上明柔?怎么可能!她没有比赛的经验。」
    明扬也皱着眉,「士宇要我们留意,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母子二人沉默无语,蔡母抬头看向橱窗内的安全帽。
    「妈无法再经歷一次失去的痛苦,不管你或者是明柔,如果我们蔡家还要有人骤然离开的话,寧愿是我。」
    「妈,别这样想!」明扬握住母亲的手。
    蔡母将手覆盖在明扬的大手上,「妈老了,而你们还年轻,再怎么样也应该是我才对。你爸离开这么多年,虽然已经释怀,不再那么难过,却还是非常想他。」
    「妈…」
    蔡母扬起笑脸,「好!好!好!不说这些了。眼前最要紧的是你的终身大事,佳恩等够久了。我的好媳妇终于要进门了。」
    母子就这样结束话题,一起走上楼休息。
    「嗯…!嗯…!小…狼,这里…没有…我的清…洁用品,让我…去房间…的浴室吗?啊…!」
    瑋婷无力抱着面前的明柔,身上的衬衫已大开,内衣松垮地掛着,双峰正被舔吸,长裙里内裤褪到花丛下,花蕊正被一隻灵巧的手不断的爱抚、微拉及按压。
    「啊…!啊…!」身前人儿仍不停止,瑋婷只能不断地承受她所带来的骚动,点燃心中最炙热的慾火。
    「婷…!」明柔亲密地叫一声,引来原本微仰呻吟的瑋婷低下头,立即缠住她的双唇。
    「嗯!嗯!嗯!」唇瓣交缠间,瑋婷感觉明柔的手指已窜进身体,在里面挑逗更深层的慾,双腿渐渐无力支撑。
    明柔抱住瑋婷转身坐在马桶上,让她背对自己,不停亲吻她脖子的肌肤,在她体内的手指仍在挑逗,另一隻手忙碌地脱下她的内裤跟长裙。
    「明…柔,我不习惯…这样。啊…!」瑋婷边呻吟边摇头。
    「好!让你调整。」
    明柔的抽手,让瑋婷顿时感觉空虚,转身坐在她的大腿上,双唇立即覆盖她的,手不断地爱抚刚才那个骚动源。
    明白瑋婷的意思,明柔迅速进入,引来她仰头呻吟起来。
    「啊!嗯…!嗯…!嗯…!」瑋婷抱住身前的明柔,承受她不断在体内堆叠的慾。
    明柔让瑋婷仰倾贴近自己,边吸吮她的峰顶,边卖力进出她的身体。
    由慢变快,二人的喘息声渐重。
    再从快变慢,瑋婷低下头去寻找熟悉的唇瓣,明柔在回应之间,用大拇指爱抚她的花蕊,令她喘息更加重。
    「嗯!嗯!啊…!」
    瑋婷再度仰起头,让明柔抱住腰,又开始快速进出起来。
    这间浴室充满令人害臊的娇吟声,不断抽风的空调无法将空间内的温度降温。
    几许之后,瑋婷叫喊一声,微撑起身体,温热的爱液宣洩而出,染湿明柔的下腹部。
    「姐…好棒喔!」
    这一阵湿润衝击明柔的感官,又引来她体内强烈的佔有慾,手指再度缓缓抽动起来。
    「啊…!」瑋婷握住扰动的手,皱眉摇头。
    明柔亲吻她的眉心,「怎么了?」手指改用爱抚方式继续骚动。
    「嗯!」瑋婷忍住敏感地说:「让我…先清洗一下…身体好吗?…小狼!」
    「好!」明柔微笑点头,慢慢地放手,让瑋婷离开。
    瑋婷称许地亲吻她的唇一下,拿起地上的长裙跟内裤开门离开。
    明柔看见瑋婷拿裙子害羞地遮住前方,后方的双臀却因为走动而暴露,瞧着这般美丽的春色,不禁又引起内心那股燥热,赶紧冲洗身体降低一下对瑋婷身体的渴望。
    围上浴巾,明柔开心地拿起在门外的背包跑向瑋婷的房间。
    「姐,我进来了。」
    「好!」
    手机铃声响起,明柔拿起,「喂!淑玲喔!什么事?」
    「今天晚上怎么没来找我?到哪儿?」
    「呵呵!忘记跟你说,我今天去庆功啊!你忘了士宇哥得到冠军,当然要好好庆祝一下,所以没有过去找你。我明天还是休假,晚上我们一起去吃饭好吗?可以顺便约小雅跟阿为、阿家他们,有一阵子没有聚餐了。」
    「阿为跟阿家最近没空。今天不在家吃饭,明天又要出去,伯母不会抗议啊!」
    「好可惜,我要分享这次赛车的事,他们无缘听到了。我妈跟大哥他们最近很忙,因为大哥过年后月底就要结婚,明天晚上要去找认识的饭店经理,安排过年后的婚宴档期。我跟妈说一声就好,她不会介意我跟你出去。」
    「好吧!那你今天有乖乖在家吗?应该不会吧!」
    面对淑玲的逼供,不擅说谎的明柔,大力搔头,「嗯…在朋友家。我刚洗完澡,还没穿衣服,会冷耶。明天再聊好吗?再见啦!」
    赶紧掛掉电话,明柔松一大口气,转头看向浴室,眼睛又亮起来跑过去。
    「姐,我可以进去吗?」
    「可以,没锁!」
    明柔开门进来时,瑋婷正在擦拭身体,头发仍湿漉着。
    「要上厕所吗?」
    没有转头,瑋婷持续动作,后头有贴心的人儿用毛巾擦拭头发,令她露出微笑,「谢谢!」
    「妈妈说,头发要赶紧弄乾才不会容易头痛。姐的头发好多,更要快一点弄乾。」
    「好!」瑋婷笑着回答,伸手想拿取内裤,被明柔放回去,转头瞧见她那副充满慾望的眼神,身上只围着大浴巾,意愿表达浓厚,于是低头笑出声并摇一下头。
    「好吧!那可以让我穿上睡衣吗?」
    明柔裂嘴一下主动帮忙穿上,只是瑋婷刚绑腰带,那温热的手便伸入下摆,骚动最炙热的根源。
    「啊…!」瑋婷贴靠身后的明柔,头枕在她的肩上,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看来身上的睡衣也是多穿的。
    二人跌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开始交缠,明柔用唇佔领瑋婷身体的每一部分,尤其最细嫩的花蕊更是爱怜最久,让瑋婷在她手指未侵入之前,就洩了一次身。
    今夜又是漫长的一夜,人儿在满足且疲累之下再度相拥而睡。
    星期五,瑋婷跟秀璟出差,工作告一段落的明柔正在准备下班,手机连续出现二次陌生号码,考虑一下选择接起,听完沉默地跟着嘉琪一起回家。
    骑出大门,刚好瑋婷出差回来,明柔对车子挥挥手便跟嘉琪离开公司。
    开车的秀璟觉得奇怪,「耶!明柔今天不太一样喔!之前下班的时候,要是看到我们回来都会拦下跟你打招呼再回去,今天怎么没有,好像有事情!」
    瑋婷微笑回答:「大概是家里的事。她大哥过年后要结婚,加上又要过年,她家应该很忙。」
    秀璟将公务车停在固定车位,「呵!她这么黏你是企划部都知道的事,所以我还是觉得那个黏人精不太一样。」
    来到一间餐厅,明柔进门之后看到人招手便走了过去。
    菱卿的男友赖文超起身迎接,伸出手来,和善地与明柔握着,「坐!刚才已经跟你稍微讲过,我就直接进入主题。我想跟你谈合作计画!」
    明柔双眉紧皱狐疑地说:「合作计画?」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间代客操盘公司的总经理,帮许多政商名流操盘,包含菱卿跟瑋婷她们那群姐妹淘,因为热爱赛车,所以手上有一支车队,由于最近车手约期已满,想换人,我听说你的驾驶技术不错,知道你非常想上场比赛,却苦无机会,所以想给你这样的机会。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愿?」
    明柔听到这些话瞪大双眼,「真的吗?可是我…没有经验,你怎么会想到我呢?」
    赖文超的饭前餐点先上来,喝点薄酒,「没经验可以栽培。我现在的车手也是栽培出来的。我去调查过你,发现你的身世不简单,你爸爸是台湾称霸最久的车神,基因相当优良,我相信不用多久,你可以在赛车界发光发热。」拿出一本契约书推到明柔面对。
    明柔立刻翻阅,「哇!」
    「怎么样?很丰厚吗?」
    「对啊!我没有经验,这样的条件会不会太好?」
    赖文超笑着说:「谦虚是件好事!这份契约是我现在这位车手当年的签约价,当然他现在价格更高。我看过你跟廖士宇比赛的影片,所以非常看好你的潜力。要是没有预估错误,在明年就能为我拿下奖盃。」
    明柔搔头,「谢谢这么看好我!」
    赖文超看到明柔的表情,感觉胜算极大,「怎么样?给自己机会吧!」
    明柔想答应,但想起母亲跟大哥,「说真的,我真的很想比赛,但是因为我爸意外往生,让我家对赛车会禁忌,要他们答应很难。」
    「这没问题!你的事,菱卿有跟我说过,知道你的顾忌。赛事都在假日,而且不密集,应该瞒个几天不会被怀疑,而且跟家人说去看比赛,应该可以吧!」
    明柔点头,「可以!我以前经常去看士宇哥比赛。」
    「那就行了!起初会让你参加计分赛,跑完就能去看隔天的比赛,等你有多一点经验才会让你下去跟其他车手较量。」
    赖文超讲的很开心,因为感觉明柔已经心动。
    「嗯!」明柔低首再考虑,餐点也上来了。
    「不急!先吃饭,拿回去考虑也可以。」
    明柔点点头,二人在愉悦的气氛之下用餐。
    莫约半小时,明柔喝完桌上的水,再翻阅契约书,赖文超微笑端起薄酒来喝。
    「嗯!好吧!我答应。不过我不想让公司跟经理知道。虽然我不是公司的车手,不被约束,但还是不想造成不必要的困扰,加上经理也答应妈不会让我赛车,所以为了不让她为难,可以连她的好朋友菱卿姐也不要讲,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有什么难的。我绝对不会说出去,这是属于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我跟大会的理事长很熟,你还在跑计分赛的时候,甚至到后面的竞赛未得前三,隐瞒你的身份不难,但要是得奖就难了。」
    明柔先顿一下,心想要是得奖再跟妈坦白也不迟,「好!那我签了!」
    赖文超递上自己的高贵钢笔,看着明柔签名,笑得閤不拢嘴。
    就这样,明柔迈向另外的旅程,也展开她不同的人生歷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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