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转生黑暗精灵后那些事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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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稀客,你竟然会想到来见我。”伊莫瑞被腰间鞭子的六根蛇身缠绕着,懒洋洋地陷在柔软的沙发上。
    “主母和我都认为,凯旋仪式上最好有一次赞美神后的祭礼,其中‘深渊之仪’的赐福效果是我们最需要的。”作为实际运作暗刃家族的掌权者,索恩天然具备轻易蒙蔽某人的能力。
    就像现在,碧绮丝表达的意思其实是她随意,让索恩和伊莫瑞商议,但索恩稍微扭曲了下她的原意,这样伊莫瑞也比较容易接受。
    “迷诱魔……吗?”伊莫瑞嗤笑着站起来,“想不到你第一次主动来见我,却是让我和一位恶魔交(和谐)配。”
    “这是祭司的职责。”索恩表情冷淡,和面对维兰瑟时的邪魅色气判若两人,“还有一点我不得不强调,我是主母的侍父,希望长公主殿下不要对我作过多的遐想。”
    “哼,你在和那个默夜的死剩种调情的时候,可不见得你记起自己是我母亲的侍父……说起来,你和她做过了吧?!是谁勾引的谁?你到底上了她几次……”她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变得歇斯底里。
    索恩抓住伊莫瑞的手,把它从自己胸膛上缓缓移开。
    “作为一位祭司,你的礼仪真是糟糕透顶。”领结被抓乱,他索性一把扯下,松开法师袍的领口,露出邪气肆意的笑容,“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和我上(和谐)床,那‘深渊之仪’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毕竟那天一切交(和谐)欢都是被允许的,即便你身上流着我的血……唯一需要担心的是,你和迷诱魔做过后,是否还有体力感受我的东西。”
    “哼,说不定我习惯了恶魔的尺寸,对你软绵绵的牙签再也提不起兴趣。”
    这就是蛛后的仆人,粗俗无礼,丝毫不懂女性的含蓄与矜持,索恩尽管内心厌恶至极,却还是保持着冷淡的微笑。
    第43章
    在暗刃的庭院中,维兰瑟身着贴身衬衣、马甲和长裤, 手持一柄细剑, 在蔓生的发光苔藓中展示着美妙的精灵剑舞。
    旋身、劈砍、突刺、她的姿态是那样优雅, 以至于每一个细微的瞬间都那么炫目迷人。她的飞扬的银发与雪亮的剑光交织,让本应是杀戮技巧的剑术更像是伴随悠扬琴声的舞步, 美丽得令人沉醉。
    不远处, 希泽尔正定定地看着她,在公主殿下身后, 精挑细选用以装饰庭院的荧光植物伸展着艳丽的纸条,无数高塔上点缀夜光石熠熠生辉,她在一切闪耀的繁星中央,就像置身银河的星夜女神。
    “为什么一直看着这边?剑术上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了。”维兰瑟额头起了细微的薄汗, 她收起剑, 把武器扔给他,用手绢擦着脸, “更何况这种剑舞不过是花架子,实战效果并不好。”
    “可它……很美丽……”
    “是啊,毕竟它代表了一个时代, 一个伟大的种族。”维兰瑟随意地坐在地上,突然发觉触及的却不是沾着露水的庭院植被。原来希泽尔在她坐下之前很快脱下了外套,垫在她身后。
    她索性伸手一拉, 扯着希泽尔的衣角, 把他拉到自己旁边也坐着, 反正外套很长, 足够两个人分享。
    可怜的侍从第一次挨着公主那么近,几乎紧贴着她坐在一起,脸部迅速充血,头深深垂下去,都快埋到双腿之间了。
    “你知道吗,我教给你融入魔法和武技的剑术就来自于这个种族的遗泽。”她自说自话着,“在很久很久以前,久远到现在的绝大多数神都还未获得神格,一次异世界的流星雨带来了许多未孵化的卵,降临于这片大陆,它们就是巨龙的祖先。
    那时的巨龙可不像现在这些血脉衰微的五色龙或金属龙,许多现在仅存在于传说中的冥河龙、以太龙、永罚龙……在那个时代都能找到,它们真的是一种相当完美的生物,以至我们世界所有的智慧种族都只能作为肉畜而存在。
    在文明即将被摧毁之前,高等精灵开始寻求推翻它们统治的方法,数不清的法师贤者奉献出生命,俘获了一颗不祥的彗星,并以它为核心,编织了一个笼罩整个世界的永恒法术——龙狂迷锁。
    原本高贵睿智的远古巨龙因为龙狂迷锁的存在,会不定期发狂,屠戮自己的同类和眷族,龙类的联盟因此瓦解。发觉一切的龙族统治者组织起仍有理智的巨龙,想要摧毁迷锁的核心。高等精灵也动员了所有可以战斗的单位,用血肉之躯守护着保护迷锁的要塞。
    最终,龙结束了它们对这个世界的统治,而高等精灵则失去了所有的王族禁军花冠近卫、一切有翼精灵亚种以及无数代成年精灵。
    这是凡人种族造就的传奇,当时没有神明许诺死后的神国,但凡人从不缺少奉献的英雄。自那以后,高等精灵人数急剧下降,现在仅存有日精灵和月精灵两支,而更多弱小的森林精灵、雪精灵、海洋精灵等亚种被保护着,现在反而是最常见的精灵种族。”
    “您刚才使用的剑舞难道是他们……”
    “我‘探访’过几个精灵遗族,这种花哨的剑法是他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似乎现在仅限于表演用途。”维兰瑟皱眉,“如你所见,它当中含有太多不必要的动作,华丽有余,实用不足,我一直费解,这样的剑术究竟要如何对战远古巨龙。如果是传承年代造成的偏差,那么这几个相隔万里的精灵村落为什么动作如此一致,让我始终无法做出解答。
    你使用的是我根据这些简化后的版本,反而比原来的更强,所以你不需要完完全全学习,只要记住魔法结合剑技的宗旨就可以了。”
    公主就这么坐在他旁边,从容地娓娓道来,希泽尔心中暗暗隐藏着窃喜,但又有些担忧。他总觉得今天的公主有些不一样,比平时多了一些……迷惘?
    不对!为什么他有这种不敬的想法?公主不可能犹豫迟疑,她只会在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然后坚定不容置疑地达成它。
    “你掐自己做什么?”维兰瑟奇怪地问。
    “不……我刚刚……胡乱猜想……公主……公主怎么可能……犹豫不决……”
    “呵呵……”她笑了笑说,“或许你没有错,我就是在犹豫不决。有一些人被关在漆黑的铁屋中,如果不叫醒他们,那么所有人都将安详地慢慢死去;如果叫醒一部分,他们会害怕,会耗尽力气去打破这个铁屋,成功与否还是未知数,一旦失败,结局唯有在痛苦中死亡。这样的道路究竟是好还是不好,我无从得知。但我相信他们可以做到,因为他们有着最勇毅坚韧的先祖。”
    公主殿下说话的时候,抬头看着远方,整个安杜斯的辉光映入她眼中,双瞳就像包含着星海。
    希泽尔又感觉自己耳朵热了起来。
    “这么容易害羞可不行。”维兰瑟叹气,“我本来打算带雷纳去,现在看来还是让你去开开眼界吧。”
    深渊之仪是个堕落的仪式,要求参与者必须带着自己的男伴或女伴,但这不意味着决定了各自的性伴侣,这只不过为了确保男女比例平衡,实际过程最终会演变为最不堪入目的场景……
    “是!”希泽尔并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是如果能与公主殿下一同行动,他就忍不住欢欣雀跃。
    ……
    在安杜斯议政厅后方,有一座全城最华丽的建筑,繁复的浮雕廊柱,蜿蜒的黑曜石阶梯,让这座蛛后的神庙就像是坐落世间的奇迹。
    这一天,希泽尔跟随他的公主来到这里,刚走下车驾,他发现和他们目的相同的人还有不少,都是安杜斯排的上号的显赫世家,而且都是一位女性和一位男性的组合,女祭司们都卸除了紧身皮衣上的尖刺和刀刃,有的甚至换上了有着精致刺绣的礼服,男性同样盛装出席,向所有人展示自己良好的风度和英俊的外表。
    他们的眼神让希泽尔很不舒服,有的女性用黏腻的目光舔舐着他,有的男性则对公主殿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表情。
    “进去了。”
    随着神庙顶部传来的一声钟鸣,维兰瑟对他招招手,催促他进去。
    神庙内部很多陈设都被移开了,除了中间宽广的圆形祭坛,整个大厅就只有层层叠叠的帷幔,以及厚重温暖、连玻璃杯都摔不碎的柔软地毯,一眼望去显得相当空旷。
    第二次钟声敲响了,祭司们围到祭坛前,长袍纷纷掉落到地上,她们赤身果体地从衣物里走出来,面对祭坛围成一圈。这时,祭坛上六个火盆兀地亮起了火焰,一股包含着麝香琥珀甜腻迷幻气味的烟尘笼罩了整个神庙,女祭司们光果的躯体在跳动的火光映衬下充满着原始的诱(和谐)惑,引人沉沦。
    随着第三次钟声响起,伊莫瑞不着寸缕的身体罩着宽大的斗篷,一步步走到祭坛上,有着诱人的冷漠和高傲。
    她轻启红唇,带领围祭司们开始了不洁的颂唱,那古老沙哑的每一个音节都在直击在场所有人的心脏,让它们伴随着这奇异的韵律,在一种可憎的亵渎愉悦中剧烈跳动。
    渐渐地,思绪逐渐远去,本能的冲动支配了他们的大脑,不知什么时候,淅淅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又逐渐被情(和谐)欲的呻(和谐)吟所取代。
    希泽尔被他前所未见的景象震住了,为什么那些男性在对高贵的祭司做那种事?他们把自己低贱的身体紧贴着被侍奉的女贵族,忘我地耸动着,而以往即使被直视一眼也会降下罪过的上位者却没有任何恼怒,带着愉悦的表情回应以高亢的喘息。
    很快周围就只有他们仍然站立着,地毯上一团团光果的躯体互相纠缠、爱(和谐)抚,或是细碎或是沙哑或是娇媚的呻(和谐)吟形成堕落的合奏,就像是献给恶魔女神的赞美诗。
    我应该怎么办?我可以对公主殿下做出那种事吗?即使是这样卑贱下劣的我?
    那甜腻的香气和暗哑的吟咏同样席卷着希泽尔的意识,无数疯狂的念头蚕食着仅存的理智,想要在公主柔滑的肌肤上攻城掠地,让她高贵的躯体容纳他最为丑陋不洁的部分,使那双冷静的双眼因他的律动染上情(和谐)欲的色彩,他自己都惊讶于脑内肮脏的妄想。一边因此羞愧自责,一边又因为禁忌的罪恶感变得更加兴奋癫狂。
    “你就不想对我做点什么吗?”那主宰他一切感官的女神就站在他面前,不同于以往冷彻沉静的声线,她此时的话语带着某种慵懒和娇媚,就像一双细软的小手,在以他脊髓做成的琴弦上拨动着。
    就当希泽尔以为自己即将失控,对她做出种种不可饶恕的冒犯时,他突然听到一个蕴含着奥法力量的单词。
    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不再属于他自己,维兰瑟对他使用了【支配人类】,让他成为一个被他操控的提线木偶。
    “来吧,我可爱的孩子,在这里拥抱我,抚摸我,亲吻我。”她低低笑着,下达了绝对不容违抗的指令。
    在希泽尔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身体先于大脑动了,他的双手在精神法术的操控下,不由自主得地握住了她的双肩,并伴随着在她脖颈间发出濡湿水声的舔吻一路向下,描绘着她腰背的曲线。
    “呵呵……还真是热情……啊……”维兰瑟像是被他的攻势取悦着,柔弱无骨似的挂在他身上,发出意乱情迷的叹息,形状优美的菱唇因快感微微张开,含住他颤动的耳根,从秀气的耳垂一直舔到耳尖。
    “你不想我的身体……被别人看到吧……嗯……抱我……去更隐秘的地方……啊……”她第二个要求被更忘情的深吻回应了,他保持着亲吻的姿势,将她横抱起来,向那些为注重隐私的贵人提供的小房间走去。
    途中,他甚至把公主抵在门板上,进行了更加难以启齿的爱抚,感受她每一寸肌肤,然后才拧动了门把手。
    当身后的门被带上,维兰瑟随即终止了法术,希泽尔因为感受到太多她的气息和触碰变得头晕目眩,立刻像是抽了魂一般,倚着墙软软坐在地上。
    织锦的床上方吊着辉光水晶打造的顶灯,将公主正在解衣的剪影投射到他旁边的石壁,但他不敢看,只是深深把脸埋在膝盖上,双腿紧紧闭拢,隐藏其间那膨胀的丑陋欲(和谐)望。
    不一会,维兰瑟已经换好早就准备了的仆人服装,一看在角落瑟缩成一团的希泽尔,不禁失笑:“一会去外面可以随便找某位女士疏解一下,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祝你玩得愉快。”
    门打开又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但安静的环境完全无法阻挡脑子中的妄念,它们像是杂草一样疯狂蔓生。
    无法排遣的苦闷和胀痛让他濒临崩溃,公主好像说过让他去找外面的女性疏解,但她们即便是不着寸缕,也比不上刚才被法师袍罩得严严实实,甚至连手都被丝质手套完全遮蔽的公主!
    对方不是公主的话是不行的……只有公主能给他救赎……
    她的头发她的眼睛她的香气她的嘴唇她的皮肤她的唾液她的喘息……
    希泽尔低低地啜泣着,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任何救命的稻草。
    如同动物在饥饿时嗅觉会愈加灵敏,他突然闻到一股幽香,是从床铺的另一边传来。
    他连爬带滚地挪过去,看到了一地被扔下的衣服。
    啊……是公主换下的……
    这些衣服从外套到贴身的里衣,按照从外到内的顺序被一件件扔下,希泽尔可以想象他刚才用双手丈量过的娇躯是怎样一边走,一边从这些讨厌的外壳中挣脱。
    他脑中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这么做,却控制不住颤抖的手伸向它们,并将自己的口鼻猛地埋在它们中间,就像窒息已久的人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
    啊……是它……刚才之前一直包裹着公主的……
    当他吸第一口的时候脑子就已经不正常了,希泽尔带着恍惚的潮红,跪在地上对着一堆布料啃咬舔舐,一边啜泣着,一边低低地笑,双手无师自通地伸向了胀痛的腿间……
    “公主殿下……啊……好棒……”
    ……
    在神庙中央的祭坛上,一个紫黑色蠕动的球状物漂浮着,周围的空气不时凝结一些暗色的粒子,然后不断向它汇聚,让它逐渐膨胀。
    祭坛旁的祭司们口中喃喃地默念咒文,让这个紫球最大限度吸收着周围精灵散发出的欲念之力。
    渐渐地,紫球变得越来越臃肿,增生的组织就像是肿瘤一样凸起,不断重复着令人厌恶的胎动,她们都知道,条件成熟了。
    “吾等为蛛后之臣仆,
    吾等献上狂乱禁忌之不洁欢愉,
    吾等写下创世未始之混沌文字,
    吾等追随图尔吉特·诺·阿姆之道,
    吾等以永恒遗忘的黑暗之卷呼唤汝之姓名,
    吾等从疯狂邪恶的无底深渊召唤汝之实体,
    寇拉塔,布拉克,透——克努!”
    随着她们共同高声的祝祷,黑球开始了剧烈的蠕动,一对尖锐的角、两只带刺的钳鳌从黑球的肉质壁上浮现,并从中将之破开,就像是等不及分娩到来的魔胎撕破了母体的孕囊。
    一只身材高大的黑褐色怪物从破裂的黑球来到现世,它浑身长满粗糙的鳞片,有着羊蹄和羊角,双臂则是带刺的巨钳,橙黄色的矩形瞳孔让直视它的人感到不安,虽然它有一副粗犷而凶暴的外表,但从它口中说出的话却异常温和,像蜂蜜一般粘稠而甜蜜。
    “是你们呼唤我吗?蜘蛛女神的仆人们。”
    一位祭司挂着谄媚的笑容回答:“恕我们冒昧地在您百忙之中打扰您,在蜘蛛神后的许可下,我们举行了一场凯旋仪式,邀请您参加。”
    迷诱魔是谎言和诡计的大师,它通常喜欢用骗术解决问题,但这不代表它不擅长战斗,这位惯常背信弃义的上位恶魔即便是被识破伎俩,也能够轻松解决那些足够聪明的可怜虫。
    她必须小心翼翼地回答,生怕自己言语不当,触怒了睚眦必报的迷诱魔。
    “虽然我很喜欢你们这些善解人意的孩子,但不知道你们准备的小礼物是否能让我满意?”
    伊莫瑞披着宽大的斗篷走上前来,一边走,一边解下了胸前的扣子,华美的丝质布料随即飘落在祭坛上。她里面不着寸缕,并以深渊种族喜好的香油涂抹,散发着迷幻的色(和谐)欲气息。
    “不知我这样的合不合您胃口。”她咯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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