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快穿之风水大师 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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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法解释,只能叹气:“我有的时候,还觉得你自闭同情你,不过你这自闭症,可真是……挺含蓄的。”
    临楼断章取义,只听自己愿意听的,笑着说:“哦,你嫌我含蓄,那我可以再奔放一点。”随着一件件衣服滑落,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再也没有其他阻碍,他的声音渐低,“之前你带我上街吃东西的时候,说了无论我要吃多少,都会把我喂饱,乔广澜的承诺,应该是从来无悔的。”
    乔广澜:“你……”
    他素来嘴上不饶人,但这回也是实在说不出话来了,黑暗中一时只有碰撞和喘息的声音,过了不知道多久,临楼再次问道:“路珩到底是谁?”
    人到手了,他的嫉妒表现的更加直白,身体撞击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我能听出来,你每次提起这个名字,态度都很不寻常。”
    乔广澜简直快要被冤哭了,感觉临楼猛一挺腰,他倒吸一口凉气,怒骂道:“那你他妈没觉得你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心里的感觉也很不寻常吗?!”
    “有啊。”临楼明确地表示,“我嫉恨无比啊。”
    乔广澜爆粗口了:“嘶……你轻点!路珩就是……操,反正你嫉恨个屁!”
    临楼听得云里雾里,他虽然执著于这个问题,但美色当前,两个人纠缠了许久,他心中柔情涌动,其实脑子也早已经不是很清醒,暂时没有智商思考乔广澜话中之意,语气又是宠溺又是无奈:“算了。”
    乔广澜:“……算你妹啊。”
    这句话简直是他用生命骂的,开口的时候嗓子都哑了,临楼俯身吻了吻乔广澜发红的眼角,柔声道:“只要你以后心中都是我,咱们两个再也不分开……”
    乔广澜哆哆嗦嗦攥住他的一只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诚恳道:“只要你现在停下来……”
    临楼道:“哦?你说什么?只要我不停下来?好啊!”
    乔广澜:“……”
    m、m、p!
    临楼说到做到,果然没有停下来,后来乔广澜累了也就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重见光明,身下一张檀木大床,帷帐华丽,床榻柔软,也不知道是到了哪里。
    他一侧头,看见临楼单手支头靠在床边看着自己,似乎已经维持这样的姿势很久了,乔广澜把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临楼一笑,眼底带着宠溺,抓住他的手:“干什么?”
    乔广澜道:“看你一动不动,以为你睁着眼睛死了。”
    临楼大笑,看上去听得很开心。
    乔广澜嘀咕道:“算了,正常人输给神经病,我不冤。”
    他拧着眉从床上坐了起来,临楼扶着乔广澜,将一件干净的新外衣给他披上,乔广澜让开他的手不用他扶,问道:“这是哪里?”
    临楼眼中都是柔情蜜意,就是魂好像飘飘荡荡的不知道去哪里,也不出声,只看着他瞎笑。
    乔广澜被他笑的心里哆嗦,使劲拍了下床头:“喂,问你话呢!”
    临楼这才抿了抿嘴,好不容易忍住开心,回答道:“凌见宫。你穿的衣服是我的,应当还算合身,一会我再吩咐人给你做两套新的。”
    乔广澜诧异道:“什么鬼……凌见宫?凌见宫不是被烧了吗?”说到这里,他心念一动,忽然明白了,“我知道了,这里还是过去的凌见宫,所以说咱们所在的这个虚幻世界已经重新修复好原本的轨道了,是吗?”
    临楼点了点头:“我刚才用神识查探了一番,戚阳已经回来了,把邢超也带到了魔族,一切和先前没什么两样。但之前我从来没有关注过邢超这个人,没想到会阴沟里翻船,最后竟然被他所害。”
    乔广澜道:“话也不能这样讲,邢超在你遇害这件事里肯定起了一定作用,但是他绝对不是主导者。可是他为什么要害你呢?就因为你是他的杀父仇人,是你吩咐戚阳杀了龙青?”
    临楼垂眸隐下眼底情绪,从旁边的小炉子上端过来一直煨着的一碗粥,舀了一勺向乔广澜送过去,微笑道:“与其猜测,不如时机到了一看便知,你先吃点东西吧。”
    乔广澜劈手抢过勺子和粥碗,没好气的道:“别把你自己脑补的太厉害。我没伤没残,活蹦乱跳,好的不得了。就你那俩下子,哼,哼……还不够给人挠痒痒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楼楼和小乔乔两个人都超委屈哒!
    (╯‵□′)╯︵┻━┻
    注:1这句基本是我编来调戏小乔的(*/w\*),最后“些底事,误人哪”化用辛弃疾《鹧鸪天》。
    第99章 第五世界 乔爸和他捡来的戏精儿砸
    临楼道:“那你在不满什么, 觉得我之前不够卖力?”
    他的不要脸从来就毫无底线可言,乔广澜差点被粥噎死, 呵呵一声, 说了句“走着瞧”。
    临楼只是笑,他喝了两口粥,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不对啊, 按理说这个世上应该还有一个虚幻的你才对,你人呢?”
    临楼轻描淡写道:“哦,我一进来就把他杀了。”
    乔广澜:“……你真够狠。”
    临楼道:“不过是虚影而已,何必在意。”
    乔广澜摇摇头,把空了的粥碗递给他, 抬手之间,广袖滑落, 露出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红痕。
    临楼心疼地“嘶”了一声, 顺手把碗放在旁边,摩挲了一下他的手腕道:“对不起,是我没轻重了。下次一定注意。”
    乔广澜挥手打开他,一跃下床:“下次?呸!做梦去吧!”
    他落在地上, 腰疼的一抽抽,为了面子咬牙忍了,若无其事地说:“现在距离宫变还有多久?”
    临楼走到他身边,不轻不重地帮他捏着腰, 说:“很快。”
    他站在乔广澜的身后,乔广澜只能听见临楼带着笑意的声音, 却没有看到他面色沉沉,眉头微拧,神情上没有半分笑意。
    乔广澜道:“那趁现在,咱们先去戚阳那里看一看吧?我总觉得邢超如果要起事的话,在这之前最后想见的人就应该是戚阳。”
    他猜测的没错,邢超果然在和戚阳说话,虽然对于乔广澜和临楼来说,过去的时间只够他们两人滚到一块睡一觉,但就邢超和戚阳而言,已经过去很久了。
    此时兄弟两个人正坐在湖心的一处亭子里面对饮,这座亭子四面都是水,视野开阔,邢超会选择这个地方,大概是觉得此处绝对不会有人偷听,最是安全。
    他大概也想不到堂堂魔尊大人会亲自来打探他的秘密吧。
    戚阳显然很高兴见到他,喝了几口酒之后放下酒杯,笑着说:“你这酒可真是不错,你要是不快点喝,我可要都喝光了。”
    邢超道:“要喝就喝,废话什么,这是我自己酿的,要多少有多少。”
    戚阳道:“你还会酿酒?”
    邢超晃着酒杯,漫不经心地将目光投在粼粼的水波上,淡淡道:“家里祖传的方子,就这一张,所以我也只会酿这一种酒。”
    戚阳道:“难得听你提起过去的事情。”
    邢超瞥了他一眼,讥讽地笑了笑:“你连自己的娘当年是跟谁私奔都不知道吗?”
    他说话一向如此,在一开始刚认识的时候,戚阳都不会因为这样的话而同邢超生气,现在对他逐渐了解,当然更加不会,听了这话也只是淡淡笑笑道:“我父亲就当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不许任何人提起调查,我当然也不会再做什么,徒然惹父母不快。”
    他温和地看着邢超:“人生在世难得糊涂,很多事不要那么刨根问底比较好。”
    邢超嗤笑一声:“你这样很容易让人害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戚阳摇摇头道:“哪有那么多人要害人,害人又有什么好的,虽然说防人之心不可无,但怎么防也防不到家人身上。不过你今天……很感慨。”
    邢超无所谓地放下杯子,道:“就是累了。戚阳,要不然咱们走吧,我不喜欢魔族。”
    他这句话说的突兀,戚阳一怔,道:“去哪里?”
    邢超双眼直视他,虽然语气没什么变化,但从他的神情中,就连乔广澜和临楼都能感觉出其中的殷切。
    他说:“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不在这呆着,你的魔尊不缺你这一个人使唤。你也说了,这个世界上咱们的亲人就只剩下彼此了,那么对你而言,最重要的人不是我吗?”
    戚阳沉默下来,似乎在犹豫。
    乔广澜道:“喔,他在吃你的醋,在和你争宠。”
    临楼没跟他斗嘴,过了一会才道:“他好像很急切地想证明什么东西。以邢超的性格,原本不该这么问。”
    乔广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似乎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没什么。”临楼拉过他的手,轻轻摩挲腕上的一处淤痕,放到唇边亲了一下,低声道,“只是想到一会就要出事了,心里有些没底。你一定要听我的话,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能胡来,不然如果你受伤了,我会很心疼,听到没有?”
    乔广澜敏感地看了临楼一眼,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几世的纠缠,他对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可以说是非常了解。路珩外柔内刚,性情高傲,这个世界上很少有让他能放在眼里的事情。别说是凌见宫大火,就算是整个凌见宫凭空消失了,他会想的估计也是怎么找出真相,而非如此紧张。
    ……他,真的对其中的内情半点都不知道吗?但如果知道,又何必隐瞒自己?
    更何况冥照魔尊千年修为,魔道第一人,多少年来世人想看一眼他的真实面目都不能成功,他又是怎么在自己家里被算计成这样的?
    临楼心乱如麻,脸色从容,迎着乔广澜的目光笑了笑:“你这样看我看什么?是不是突然觉得我有点好看?”
    乔广澜道:“你若是不好看,配得上我吗?”
    临楼不由展颜,另一头,沉默许久的戚阳则终于开口了。
    他为难道:“抱歉,小弟,我还不能走。”
    邢超眯了一下眼睛——这其实是一个很危险的动作,代表着情绪的变化,不过十分细微,戚阳并没有注意。
    邢超道:“那么你的意思是,咱们两个也只好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了。”
    戚阳惊讶:“为什么要这样呢?即使你不留在这里,我留在这里,我也可以常常去找你。只要你愿意来探望我,我也随时欢迎,何必就如此决绝。”
    他顿了顿,又说:“小弟,我知道你的性格不喜欢拘束,不想在这里了也是正常之事,但我不一样,当初魔尊救过我的命,又对我赏识提拔,大恩难还,我已经发誓一辈子效忠他,不能出尔反尔。我有我的责任和……”
    话音未落,邢超突然掷杯而起,厉声道:“所以他让你杀谁,你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谁!如果有一天,他让你杀了我呢?!”
    玉制的杯子砸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这个时候听起来,竟然有种惊心之感,戚阳一下子住口,邢超瞪着他,胸口起伏,眼中都是血丝,周围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好一会,戚阳才困惑地说:“你怎么了?”
    邢超缓缓地道:“你怎么了?”
    两人的话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人的口吻中满是迷茫,另一个语调上扬,更近乎于挑衅。
    邢超闭了下眼睛,又道:“我告诉你,我他妈最讨厌别人给我拽什么天下苍生的大道理。物以稀为贵,你要是想对我好,就只对我一个人好才像话,你要是想周全所有的人,那么你给出来的好就太廉价了,我不稀罕。”
    戚阳刚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嘴角流下一行血迹。
    乔广澜道:“酒里有毒?”
    临楼道:“戚阳并非中毒而死。”
    乔广澜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安慰性地拍了拍:“你别难过。”
    临楼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我为什么要难过?不过一个下属而已。这个世上我在乎的人只有你一个。”
    乔广澜道:“嘴硬……看见他死,你的心里明明也很不好受。在我面前不用装模作样的,戚阳他……唉。”
    他有心想安慰临楼几句,可惜实在不会安慰人,心里同样也觉得戚阳这件事令人惋惜,憋了一会,索性不说了。
    临楼的确心情不佳,但看乔广澜这样,心里又觉得他十分可爱,眼中浮起暖意,轻轻拍了拍他。
    戚阳道:“你往酒里放了什么?”他的声音颤抖,好像发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事,“这、这、这……怎么会!”
    邢超笑容满面:“没什么,就是一点麻药,你现在暂时动不了,过上一天就好了。这味道是不是很熟悉?”
    戚阳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僵硬地坐在座位上,他喃喃地道:“我以前被龙青下过这种麻药……你和他……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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