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014可爱得想捏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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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听话的狗,什么也得不到。”陆放之松了手,闲闲向沙发背后仰,望着江羚似笑非笑,“即使是膝盖,也要经过主人的允许。”
    眼中的雾霭凝了又散,江羚只好服软,“主人,我应该怎么做?”
    “过来。”
    陆放之招手,她便乖巧地偎进他的怀,任他温暖的掌心与慈爱的低语落在头顶:
    “我要你——用心认识你的主人,服侍你的主人。”
    怎样才算用心呢?不等江羚思考这个问题,有条柔软的绸布随男人的话音一同落下,罩在她的双目。
    陆放之的领带绕过她眼睛,在脑后绑了个结。
    这回陷入的是彻头彻尾的黑暗,依稀的影廓也不能得见。
    “抚摸我,取悦我。”
    具体该怎样做,主人不再有言语的明示。
    江羚探出一只手,在空中虚虚一碰,动作轻缓小心,是怕自己的长甲无意伤了他,手心触到那高耸的,是他的鼻尖,呼来温热的气息。
    指腹就沿着鼻梁向周围摸索,寻他的眉骨与眼眶,觅他的唇缘及耳珠,一分一寸,极细致地流连,手指竟比眼睛还要将他的轮廓观赏得清晰,甚至品察到更多。
    比如平日鲜会注意的,他脸上的茸毛;簌簌扫过手心的,他密长的眼羽;触感生硬起来的,他唇边的新茬。
    江羚想,原来一个人的细枝末节,也许是不能轻易读尽的。
    他脸型窄长,而五官有种巍峨的气概,处处都像是重工塑就,抚触过后,比往常更觉强烈。
    陆放之的母亲是混血,他因而也有几分葡萄牙和法兰西的血统,也许他风情的深刻与骄矜,就继承自他的母亲。
    陆放之正是要江羚在这全盲的境地,熟识他的发肤,求索他的肌体。
    他仰头,那双手终于由他颀长的胸锁乳突肌滑下,去解衣裳的纽扣。
    女人的手总是更软更腻,胸口经她路过的轨迹,织成了张酥麻麻的网,络住一片企图叫嚣的肤。
    想让她的手多停留一会,抚摸得再用力些,好按住那些不安分的因子。
    男人的上衣被脱了个干净,他的骨骼附着一层坚实的肌肉,皮肤是硬而烫的,自然引起江羚这双清凉的手诸多眷恋,尽力汲取慷慨的温度。
    手是曳尾的鱼,男人的体肤是宽广的湖,胳臂、背肌、胸膛,容她肆意地游,锁骨、翼骨、肋骨,是她搁浅的岛。
    江羚喜爱一具身体中足够分量的骨头,正如华丽的裙需要硬挺的撑,才美得有棱有角,叫人不由得看重些。
    唇又替下手,含咬住他胸前微凸,两点血梅并不争气,被湿软的舌唤醒,在江羚的口中愈发傲然。
    空气这样安静,她听得出陆放之的呼吸已不能算平淡,往下探去,果然一团鼓包。
    引诱主人走火,简直轻而易举,她不免得意。
    江羚摸索着打开腰带的机括,从金属裤链里解救出那根炙热,握在了手心。
    好烫,好想直接捅进自己的身体。
    足以果腹的猎物就在咫尺,小穴却只能垂涎,不自觉疯狂翕张间又吐出一大股欲液来。
    毫无办法,未得主人的首肯,怎敢再擅行。
    虽然蒙了眼,江羚却仍能在想象中瞧见他分身的狰狞。
    主人的肉茎是青紫色的,往常低垂时的模样已是威不可测,勃起后就更倨傲,他肉跳,江羚就心惊,忍不住思忖之前是怎样吞纳他的庞然,窄狭的阴道竟然也深不可量。
    胀得这样厉害,他一定也感到辛苦吧。
    江羚不再懈怠,开始来回套弄茎身,她惯常是享受的主,侍弄男人的经验匮乏,不过观阅了几部片子,只好照猫画虎起来。
    从顶端抚慰到根部,手心的触感忽然圆润光滑,江羚轻轻拨弄,惹得陆放之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他的睾丸所在。
    阴囊处的手感细腻,陆放之的反应也有意思,江羚揉捏得就更上心,坠在手里这两颗圆乎乎的,听说是很脆弱的地方,她觉得有些可爱,可爱得想捏爆,自然是竭力忍住了这不人道的念想。
    陆放之收紧了眉,女人技巧生疏,照旧有法子令他躁动难安,快感如潮涌,他想颤抖,想在她手里失控。
    江羚察觉到了,铃口悠悠地溢出前精,将她的指缝濡湿,那是情动的铁证。
    她坏心眼地,一只手在冠状沟打着旋儿磨弄,另一只则堵住他的马眼,不许精水再淌出来。
    她真想摘了领带,欣赏陆放之在欲情的漩涡深陷不能自已的脸。
    她仅能想象,男人的肤色潮红成片,眸间水光迷离,或许他正压着后槽牙,以免泄漏难堪的喘息。
    可她想听陆放之叫,于是她更加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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