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重生后偏执女主想开了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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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回过神来吆喝着:“还愣着干什么,快快,快把殿下带回去。”
    萧枝雪也拼了劲儿的挣开段知珩,并且摁住了想?甩他一巴掌的想?法。
    他是太子,他是太子,不能以下犯上。
    二人被内侍分开,几个内侍险些控制不知一个段知珩。
    段知珩形似野兽,蓦地朝着萧枝雪喷了口血出来,晕了过去。
    萧枝雪:……
    地上刺目的鲜血充斥着她的眼前,好?似被血雾遮盖了视线一般,午后的太阳照的她发昏,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下一秒,她眼前一黑,重重的栽倒在地。
    兵荒马乱的惊叫声响起,小梨哭喊着姑娘,在宫门外?的萧靖轩远远的看着里面好?似是发生了何事,人来人往。
    不多时,一位内侍躬着腰跑来:“萧大人,快,萧二姑娘晕倒了。”
    萧靖轩这下待不住了,内侍只觉着眼前刮过了一道风,便瞧着萧靖轩朝萧枝雪狂奔而去。
    ……
    待萧枝雪醒来的时候,眩晕恶心?感还未消散,她揉着脑袋坐起来,环视周围,她回到府上了。
    小梨忙蹲到她面前:“吓死奴婢了,姑娘你不知道,你突然就晕了过去,幸好?大公子在宫门口守着,及时把您带了回来,皇后还给您拨了太医,您是不知道,皇后都被您吓了一跳。”
    小梨叽叽喳喳的话一股脑的塞到她耳朵里,吵得她心?烦。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萧靖轩进来走?到她床前皱眉问。
    萧枝雪摇摇头:“有些恶心?。”
    “太医说你应是晕血症,我倒是不知你何时有了这个毛病?”萧靖轩问。
    萧枝雪有些心?虚,摆摆手?含糊说:“不知,许是大了有些毛病显现出来罢。”
    萧靖轩让小梨先出去,随后撩开衣摆在在桌子旁,带着严肃的态度问她:“到底发生了何事?今天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你与太子…”
    “我们两?个并无任何纠缠。”萧枝雪快速的回答。
    萧靖轩显然不信:“你从小就喜欢追着太子殿下跑,昨夜也是为了送那生辰礼,莫不是你们二人有什么矛盾?”
    萧枝雪骤然眼眶红了,眼泪将?落未落,委屈道:“他昨夜推了我,他还想?打我。”
    什么,萧靖轩大惊,岂有此理。
    萧靖轩顿时决定明日早朝参他一本,他奶奶个乖孙。
    萧枝雪瞧着把萧靖轩糊弄过去了,松了口气,她回想?起宫门口段知珩那骇人的模样,前世觉着的那完美无缺的外?表也落了几分狰狞,更加坚定了她要?离得远远的想?法。
    这日她把国子监的布置的功课认真的完成,前世那两?年,因着平日里着实无聊,逼的她不得不开始看书。
    萧枝雪的字虽好?看,可?学业实在惨不忍睹,一手?字还是萧闲小时候压着她写出来的。
    国子监回回测验她倒数,那几年顶着草包的名号,被众人嘲笑,她虽不在意外?人的看法,可?不能不在意他父兄的面子。
    第二日的去的时候,先生瞧着桌案上萧枝雪整整齐齐摆着的功课不敢置信。
    他狐疑得瞧着眼前乖巧的小魔头,觉的她憋着什么坏。
    “咳,功课完成的尚可?。”先生摸了摸胡子说。
    “多谢先生,只是,我还有不懂的地方,望先生解答。”萧枝雪求学若渴的问道。
    先生第二次被惊到,忽然有种孺子可?教的成就感,他细心?的为萧枝雪解答,末了见她真的是认真听?进去了才?放下了心?。
    学生们陆陆续续的进了讲堂,萧枝雪是最早来的,迎面进来一个吊着眼梢的女子,见着她,转着眼珠,颇有些嘲讽道:“哟,这不是我们的萧二姑娘么,怎么,来的这么早,又给太子殿下准备了什么早点呀。”
    旁边围着的世家小姐传来一阵窃笑。
    国子监上学的时辰很?早,学业又很?重,男子那边又比女子这边早一些,且这边是有食堂,大多数学生下了早课会结伴去食堂吃饭。
    段知珩也不例外?,身为储君,并未高高在上,而是与学子一同在食堂吃大锅饭。
    萧枝雪时常给他带一些早点,放在一旁给他加餐,陪着他一起吃,虽然最后都进了她的肚子。
    “唉,跟你说话呢,聋了吗?”见萧枝雪没理她,吊眼梢不客气的说。
    萧枝雪拿出温热的点心?,边吃边回:“不跟长舌妇说话”
    吊眼梢气急,冲过去一巴掌打掉她的点心?:“你敢骂我?”
    萧枝雪不紧不慢抬眼:“就骂你了怎么着。”
    吊眼梢嗤笑一声:“你不过是一条狗而已,整天就知道围着太子殿下转。”
    萧枝雪反问:“狗骂谁?”
    吊眼梢得意强调:“狗骂你。”随即,声音一顿,满堂皆静,她的脸色扭曲。
    萧枝雪挑眉:“哦,狗在骂我,难怪舌头吐那么长。”
    “你。”吊眼梢气的抬起手?就要?打萧枝雪。
    关键时刻,先生出来敲敲桌子,不耐道:“干什么干什么,大早上的吵什么吵,这是学堂,不是菜市场。”
    “一天到晚的搬弄是非,我看你们是太闲了,别以为不科考就不用担心?。”给他们教课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大儒,素日里脾气很?好?,对她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吊眼梢狠狠瞪了萧枝雪一眼,随即回到了座位上。
    另外?有二人围了过去安慰她:“不必跟她计较,咱们等着瞧,看她几时又没有自知之明的贴上去,真给我们女子丢脸,一点都不矜持。”
    周围舌根嚼的很?大声,萧枝雪表面上平静,实际气得也有些心?跳咚咚响,但她控制住了自己,不能闯祸,不能给别人留把柄,收拾烂摊子的是她父兄。
    早课下了之后,先生放他们去吃饭,萧枝雪淡然的收拾东西?,国子监的男子女子学服统一,均是青衫白衣,女子头上不戴金银,只戴素簪。
    食堂分为女子和?男子,从女学这边直接过去就是女子食堂,男学出来直接就是男子食堂,中间虽然通着,但一般无人会去对面。
    以往萧枝雪大摇大摆的顶着所有学子的目光径直坐到段知珩边上,有时托腮盯着他瞧,有时叽叽喳喳跟他说话。
    今日,萧枝雪走?在路上,以往她没有注意,周围时而三两?的聚在一起的学子都盯着她瞧,时不时还掩嘴窃笑着。
    路过时的耳语一字不落的传到她耳朵里。
    “下课了下课了,你瞧她果然又走?出去了,唉,你们说她什么时候会放弃?”
    “显眼包,她还能放弃?想?着攀高枝儿去当太子妃呢。”
    “就是,太子能看上她?除了长的好?看,什么也不会,一个花瓶罢了。”
    “唉你别这么说,人家起码长的好?看,你呢,你有人家那脸?”
    “我才?不当那以色侍人的玩意儿。”周遭恶语向萧枝雪围了过来,尤其那种轻飘飘的以色侍人,如同诅咒一般环绕在萧枝雪耳边,有了回音。
    萧枝雪一愣,随即走?向一旁,拿起水缸里的木瓢,舀了一瓢,走?到了那个说她以色侍人的女子旁边。
    那女子被她突然冲过来吓了一跳,却?依旧强撑着:“你要?做甚,还…还让人说不得了?”
    萧枝雪微微一笑,捏着她的嘴把凉水灌了进去,女子挣扎着,另外?两?个被吓的噤声,呆滞在一旁不敢动。
    于公,萧枝雪的阿兄官职比他们的大,不敢正面惹也惹不起,于私,萧枝雪本人脾气直接,能动手?绝对不动嘴。
    他们只能背地里当个腌臜造谣者。
    “呜…呜,呕。”萧枝雪给她灌完了水,木瓢一扔,女子爬在地上呕着水。
    “学…学堂内不准惹事生非,殴打同窗。”一旁的女子气弱的对着萧枝雪说。
    萧枝雪睨了她一眼,居高临下:“嘴脏我就给你洗洗,好?好?一张嘴,红口白牙嘴皮子一翻就能说出这般毁人清誉之话,再有下次…”
    她拖着音调,那女子被吓得连连摇头:“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萧枝雪懒得再理她,转身就走?,那女子在她背后露出了扭曲愤恨的表情。
    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蛰伏在黑暗中。
    萧枝雪一向独来独往,除了祝钦饶以外?,没什么同龄朋友,重来一世她也不想?强求,毕竟大多女子看不上她这般行?径。
    萧枝雪一进来就吸引了大多数的目光,她与周芸汐,太子吐血的事情没多久已经被津津乐道了。
    男子食堂
    “唉,来了来了,萧枝雪进食堂了,她一会儿定要?来找太子殿下。”
    一群世子公子围在一起讨论的嘻嘻哈哈。
    段知珩坐在最里面,面无表情的吃着饭,前一日吐血,醒来后他已经不记得这两?日发生了何事,就连昨天的癫狂行?径也无所察觉。
    皇后也警告了阖宫上下,对昨日的事情只字不提。
    “唉,她怎么坐在那里不动了,今日稀奇的很?,往日可?是一刻也待不住就往这边跑。”
    他们等着看萧枝雪的好?戏,有的说她御花园被拒绝后伤心?欲绝,有的说她定然是在憋什么欲拒还迎的小心?思。
    难以入耳的讨论声越来越大,一群世族子弟这般编排一个女子,简直非君子所为。
    “啪。”清脆瓷碗摔裂的声响惊醒了食堂内的人。
    大家寻声望去,角落的段知珩面色难看,眼睛如刀子一般锐利的扫视他们。
    “说够了没有,世族和?国子监就是这般教你们的?造谣生事,搬弄是非,编排未婚女子?”一声声缓慢的反问传入学子的耳中。
    段知珩素日里的平易近人给了他们一种太子不过也是和?他们一样同龄人的错觉,现下,位居高位的气势和?威压散发了出来。
    在座的世族子弟均哆嗦个不停,羞愧的低下了头脑。
    而后,食堂安静了不少,萧枝雪也一直没有出现。
    段知珩虽面上淡定,举止上却?暴露了他的想?法,以往只需一刻就吃完饭,今日却?坐了许久,慢吞吞的吃,一旁的祝钦饶频频望过来。
    一直到学子走?了大半他们才?起身往学堂走?。
    巧的是,他们刚刚出来,萧枝雪也正巧走?到了外?面,二人狭路相逢,萧枝雪避无可?避。
    周围虽没有声音,却?集齐了所有人的目光准备瞧她是如何羞红着脸,贴在段知珩身边被他无视的样子,还有的人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看好?戏的表情。
    萧枝雪抬起头,坦然迎上,自重生以来,还未好?好?的面对这个曾经的故人。
    段知珩也在看着她。
    这感觉有些奇妙,好?像自她的记忆中回忆起来,那些年他的目光甚少有落在她身上。
    也许是因着她站的太近了。
    风吹而过,枯树叶从他们之间飘散,她淡然屈膝行?礼,随后垂下眼睛继续往前走?,绕过他,干脆利落的与他擦肩而过。
    却?未注意到段知珩瞳孔微微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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