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我是女炮灰[快穿] 第10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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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她由于无法呼吸,大脑已经有些转不过来了。
    即将失去意识那一刻,萧遥将绣花针狠狠地扎进了身上人的背脊。
    “啊……”凶手痛呼一声,手上的动作一松。
    萧遥刚想乘势推开枕头,却感觉身上的力气又变重了,便明白由于自己缺氧,先前扎那针顾忌扎不深,忙拿着针又是一针扎进去。
    可是这次,她拿针的手刚扎进去便被握住了,无法使力扎下去。
    萧遥感觉到脑袋嗡嗡作响,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可是她不愿意认命,想到还有一张符,因此拼着最后一点意识,用左手将符拿到手,然后一扬,扔到了空中。
    遇袭时她首先拿出绣花针,是因为让符自燃且生效,还不怎么稳定,所以在自救的时候,第一选择是自己比较有信心的绣花针。
    可是如今,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试一试。
    有的人越是危急越是紧张,可有的人,在危险的时候,却特别清醒。
    萧遥属于后一种人。
    她扔出那张符时,有一种玄妙的感觉,她知道,这张符能起作用。
    这一次,身上的人一顿,然后,萧遥就感觉到身上轻了。
    萧遥竭力将枕头扔掉,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等呼吸过来了,这才起身,点燃灯,看向宛如木偶一般坐在地上的人。
    果不其然,是一直对原主纠缠不休的孙庆生。
    萧遥冷冷地看着孙庆生,大脑里飞快地思考起来。
    若论家世,她家远远比不上孙家。
    如果她直接叫人,说出实情,说孙庆生夜里摸进她家里企图对她不轨,极有可能被孙家反咬一口,说她和孙庆生两情相悦,是约好的——不管世人怎么看,如今这世道,孙家有权有势,那么必定是孙家主宰舆论。
    就算孙家舆论输了,人家是镇长,也可以在实际行动上偏向孙庆生,所以到最后,萧遥还是得吃亏。
    所以如果叫破孙庆生企图对自己不轨,她不仅没能如愿办孙庆生,还会被泼脏水,甚至有可能被舆论逼迫嫁给孙庆生。
    萧遥放弃了这种做法,而是再次拿起绣花针,走到木偶一般的孙庆生跟前,用绣花针对着孙庆生连刺几下。
    刺完之后,萧遥拔下孙庆生的几根头发,将前些日子缠着文回春越级教的符纸包着头发,放到油灯上点着了。
    她为今晚准备的符纸,都是比较高深不适合她这个阶段用的,因此她使用起来,有时不怎么灵光。
    做完这一切,萧遥起身去叫师兄文起舞,让他帮忙将孙庆生扔出去。
    文起舞看到孙庆生在萧遥房中,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俊脸瞬间黑了,一边将人扔出去一边对萧遥道:“绝不能便宜了这王八蛋,你等着,我有好些咒术符,马上拿出来给你,叫他倒霉一辈子。”
    萧遥说道:“我用了一张让他滋生阴气的符,够他难受的了。”
    至于更厉害的,等她学到了,再根据以后孙庆生为人如何进行使用。
    文起舞听了,还是踹了孙庆生一脚,这才罢休。
    萧遥看到孙庆生在自家门口,觉得不大妥当,于是又让文起舞将孙庆生拎到外头的田里,直接扔田里泡着。
    文起舞看着泡在水田里的孙庆生,不住地点头:“这法子好!”
    当晚,萧遥回去,坐了一夜的噩梦。
    没多久,她从恐惧中醒来,睁着眼睛看向由于月光而显得有些模糊的蚊帐。
    难怪她不知道原主是什么时候死的,又是怎么死的,原来因为太恐怖,原主选择性地遗忘了。
    按照原先的轨迹,原主在继母让帮忙挑担子到庙里时,帮了,也顺便叫上大姨,带原主娘在庙里祈福还愿,因为这样,她没有遇上文回春和文起舞师徒,也就没能施恩文回春师徒因此得到文回春师徒的报答。
    原主的日子在继续,她和萧遥一样,拒绝了孙庆生。
    孙庆生也在今夜,悄悄上门,控制住了原主,将原主绑住并实施了暴行,因为原主怨恨地表示一定要报警告他流氓罪,又有原主听到动静的疯子娘拿着菜刀过来砍他,他很是害怕,抢过菜刀,杀掉了原主。
    杀了人之后,他的意识回笼,更害怕了,于是将鲜血淋漓的菜刀塞到原主娘的手中,便慌张地跑了。
    原主娘是个傻的,她什么也不懂,看到原主死去,忙上前帮她盖上被子,然后拿起菜刀坐在旁边守了一夜。
    第二日,孙庆生的小弟特地来找原主,才发现原主去世并报警。
    警察来了,很快结案,说原主娘夜里发疯,砍死了原主,证据就是原主手上的刀。
    孙镇长在镇上只手遮天,加上原主娘又真的是个疯子,且当时人人看到她拿着刀不放,因此都信了这说辞。
    只有原主的大姨不信,可她就是个平头百姓,不信也没用,而且她甚至没有机会接触到原主的尸体,原主的尸体就被萧国强给埋葬了。
    这件事在当地成为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大家感叹一声原主红颜薄命,也就这样了。
    而孙庆生,则大病一场。
    世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太喜欢原主,得知原主死去的消息,才病了的,都说她深情。
    时光匆匆,这件事永远被埋在了尘土中,没有人知道真相是什么,也没有人关心,只是偶尔,会有人提起,当年这镇上有个生得很美很美的姑娘,只是命不好,被发疯的亲娘给砍死了。
    萧遥擦去额头上的汗珠,有些后悔刚才对孙庆生心慈手软了。
    不过,未来还很长,她会一点一点,让孙家付出代价的。
    还有孙庆生那个小弟,还有原主的父亲萧国强。
    萧国强但凡有点为人父的样子,都不会对原主尸体那个样子毫无反应,可他终究因为强权,故作不知。
    当天夜里,萧遥再也睡不着了,她坐在灯下,努力地练习画符。
    天蒙蒙亮时,早起的人发现了在水田里泡着的孙庆生,连忙叫起来。
    小村子瞬间热闹起来。
    萧遥没有理会,也没有去看热闹。
    做过那样的噩梦之后,她短期内不想见到孙庆生,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直接想法子杀了他,然后葬送了自己。
    方思贤在天亮后不久回来,提起孙庆生,带着担忧问萧遥:“他昨夜里,没有来找你吧?”
    萧遥摇摇头:“没有。”
    方思贤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你晚上睡觉时,记得一定锁好门,若我不在家,最好用东西抵住门。”
    萧遥看向老旧的门锁,说道:“我们这门很容易被人开了啊,拿一把菜刀从门缝里塞进来就能开了。”
    方思贤听了,看向门锁,点点头:“也是,回头我们有钱了,我请人换锁。”
    天色大亮之后,许多人来萧遥家打听消息。
    大家都知道孙庆生喜欢萧遥,因此认为孙庆生突然出现在这村子,就是为了萧遥,因此他们想从萧遥口中知道,孙庆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萧遥对此一脸惊讶:“我也不知他为什么来这里,昨天夜里我妈去卫生院配房,我很早就睡下了,还是听到大家讨论,才知道他来了这里。”又问,“孙庆生怎么了?”
    “听说人痴痴傻傻的,好不容易回魂,也有些没精神。”
    萧遥点点头。
    她作的法,是慢慢起效果的,孙庆生且等着罢。
    第447章
    大家见萧遥的神色不似作伪,将信将疑。
    孙庆生会来村子里的唯一理由就是萧遥了,要说和萧遥无关,那怎么也说不过去。
    萧遥见了,就露出傲然之色:“就算他是为了我而来,和我又有什么干系,我半点不喜欢他,也看不上他。”
    众人听了这话,马上相信了,露出的确如此的意思。
    萧遥这人仗着长得好看又的确能干,一向高傲,的确是能说出这话的人。
    萧遥见了他们的表情不禁莞尔,有时候,好好说话别人不听,可态度倨傲一些,说得难听一些,大家反而相信了。
    于是再接再厉,跟众人打听孙庆生具体是怎么倒了大霉,又露出活该如此的神色,让众人对她再无一丝怀疑。
    萧遥想着文回春的道术的确厉害,自己才刚学,画那种超出范围内的符箓,居然也有效果,于是决定继续跟他好好学。
    孰料过了两天,老道士文回春留下几本书,就说准备离开了。
    萧遥忙道:“我这还处于入门阶段,师父你这就走了,我可怎么办?”
    老道士文回春说道:“你看懂这几本书,基本上就能算出师了。我和你师兄有要事在身,须到京城一趟,是没法子停留太久的。”
    萧遥怀疑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文回春脑袋上的青筋突突地跳了起来:“我是不想收你为徒,可是收了,就不可能不管你。这次离开,是真的有事。”
    萧遥听了,看了看自己手上那几本泛黄的书,问道:“师门只需要学这么几本书吗?”
    文回春气道:“你别看只是几本书,可是包括了风水算命捉鬼炼丹画符了,由于我们师门涉及面极广,什么都懂,又什么都不通,因此在历史上都没留下什么名号。”
    师兄文起舞马上点头附和,并自豪地跟萧遥解释:“我们师父,算是师门有史以来最为杰出的大师了,这次到京城去,也是响应上面某部门的号召。”
    萧遥道:“国家不是禁止封建迷信的吗?怎么又召师父去?”
    文回春不以为然地道:“是禁止,可是有些事,不能用寻常科学解释,因此,就还是要找到我们,反正这些事,我们私底下知道就是了,不许在外头多说。”
    萧遥点了点头,问清楚文回春什么时候走,便废寝忘食地看起书,争取将自己看不懂的问题全部画出来,趁着文回春还没走时赶紧请教。
    然而她一本都还没看完,文回春便带着文起舞离开了。
    萧遥很是惆怅。
    师兄文起舞似乎也觉得有些对不住萧遥,因此将他的笔记本送给萧遥:“这上面有一些我的心得以及师父的解释,我都记下来了,你好生看看。等到了京城,我给你写信,你有什么问题,便来信问我。”
    文回春道:“我们办事需要的时间不长,兴许你还没看完这些书,我们就忙完了。你不是要考大学吗?考到京城去,到时也方便找我们请教问题。”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萧遥送走文起舞和文回春两人,潜心看书。
    在她埋头看书修炼时,镇上到处有人传孙庆生撞鬼了。
    有好事者特地来将这事告诉萧遥,说得绘声绘色:“听说一到夜里就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即使躲在自己家,每晚都能看到他去世的奶奶坐在床头边帮他摇大蒲扇。”
    “他那奶奶从前很疼他,估计就算去了,也舍不得他,因此便一直不肯走,心心念念帮乖孙摇蒲扇,省得热坏了乖孙。”
    “那晚他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到中学去找女学生玩,去厕所时惨叫一声,吓得摔进了厕所沟里,沾了一身屎尿,有人将他救上来,他满嘴胡话,说有个头破血流的站在隔间看他小便。”
    萧遥配合地在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道:“这也太吓人了吧,他家里没带他到庙里拜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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