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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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章以苏宇为第一人称视角)
    现在,我、若苹坐在手术房外的椅子上,而至浩则是紧张的来回踱步,第一次我跟他都在时没有争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吵架的原因不在了?
    笨蛋美,你为什么跟他抱在一起,还有为什么我会愤怒,甚至冷眼看着你摔下楼,你在干麻?和他约会吗?还是你也正在赶来医院的路上?多希望是后者。
    若苹像是在跟我赌气似的,从刚刚到现在都不跟我说话,只是很生气的瞪着我,或许她在气我不让她即时救起美美,甚至硬把她拉离现场,她会气也是应该的,因为我现在也很气自己,气自己当下不该如此愤怒。
    「美美!」坐在身旁的若苹突然惊讶的大叫,随着若苹的方向看去,我看见刘镜南以及他背上的美美。
    「你的脚怎么了?」若苹紧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让刘镜南把美美放在椅子上。
    看着美美右脚踝肿得不像话,我就更责怪自己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想继续坐在原位,是怕面对她的尷尬吗?不知道,反正就是觉得我不该继续坐在那里,于是我起身走到另一边的椅子上坐着,使他们看不到我的脸,但是我却可以听见他们说话。
    「刚刚跌下楼摔伤的。」美美的眼刚稍稍往我这里飘来,所以我赶紧收回偷瞄他们的视线。
    「对不起,来不及拉你,都是……」
    「没关係啦!不介意。」若苹话还没说完,美美就抢着接话。
    我大概猜想得到若苹后面想接的是:『都是苏宇挡住我的路。』,美美是想装做不知道,是吗?
    「我去帮你拿冰块。」
    「谢谢。」
    看着美美他们聊天聊得开心,我想我是可以安心离开,去跟刘镜南桥事情了。
    站在医护站前,我跟刘镜南对视着。
    「你为什么毁约?」没有多馀的问候,我劈头就问。
    想起今天刘镜南做得事,我心里就有气。
    「是你先毁约的,记得吗?」
    上个月,至芯约美美在天台上相见,我因为担心一节课都没有回来的美美,所以就往学校天台上走去,但却在去程遇见刘镜南。
    「你是苏宇吗?」前面站着素未谋面的男子这样问我。
    「我是,请问你是?」从小养成的教养,让我在面对陌生人时应保有的基本礼貌,即使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人让我感觉不怀好意。
    「初次见面,我是学生会会长-刘镜南。」简单介绍着自己,他说。
    「你就是学生会长,那则新闻是你弄的吗?」很火大,因为我知道这是美美得来不易的生活,但却被眼前这个人给破坏。
    「不,我只是负责批准罢了。」
    「该死,不要推卸责任。」听见他这么说,我就更生气了。
    想起以前我总是赖在美美身旁,让她的生活过得水深火热,被女生讨厌的日子、被人每天排挤的日子,我怕她会因此而讨厌给她带来这些困扰的我,所以当父亲问我愿不愿意到美国学习时,我便一口答应了。
    三年多后,我听说美美变了,成为学校里的风云人物,而不是以往被人欺负的丑小鸭,于是我又自私的跑回来,因为我认为变成天鹅的她有能力保护自己,谁知道这样的生活才一天而已就又被人打坏,美美又再度承受舆论的压力。
    「要不要跟我谈个条件?」当我的思绪被打断时,我听见他这么说。
    「像你这种人有什么好谈的?」
    「你怕美美受到舆论压力,是吧?」他一语道破我所担心的事,很惊讶他竟然知道,「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呢?」
    「我不需要你帮忙!我自己会解决。」语毕,我想绕过他上去天台。
    「你现在上去应该会看见很有趣的画面。」他笑了笑,然后便让开一条路让我过去。
    推开天台大门,正如他所言,至芯跟美美抱在一起,当下的我真的以为他们是情侣,使得我很沮丧,也因此想出跟美美装不熟的对策。
    于是我站在走廊上,跟所有女生解释着我们的关係,说我们只是邻居并没有什么特别关係,我以为我这样做是对,但没想到却让人觉得美美是爱黏人的花痴,不要脸的跟在我身旁。
    当美美回到班上后,似乎想解释着什么,不过我却不给她机会,让她的脸瞬间垮了下去,当她几乎是快崩溃时她跑出教室,但没想到教室里的女生却还在骂美美,让我气得对她们大骂,然后甩头走出教室,正在想美美会到哪去时,我又遇见了刘镜南。
    「还不想跟我谈条件吗?你搞砸了,是吧?学校里的女生还是对她议论纷纷。」
    「……」没话说,因为确实如此。
    「我有办法让美美不受舆论压力,只要你帮我几件事。」
    「你说吧!」知道自己没办法,所以我好听他的话了,「但是要是结果没改善的话,我一定会要你好看。」
    「放心绝对没问题的。」
    「我毁约?你要我跟她合好、要我帮她进入选拔赛我都做了,你还说我毁约。」
    「我要你跟她在一起,但是你却没有。」
    「我不想欺骗她,这么一个善良的女孩。」
    「那你就不能怪我毁约了!」语毕,他走进电梯,搭电梯上去至芯动手术的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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