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Chapter5 - 心有所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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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笔超级大案的交易地点位于英国伦敦,岳飞等三人目前正在前往该处的私人飞机上,不过葵是待在机长室,一方面是为了加强警戒、另一方面是不想当那两个人之间的电灯泡。
    于是,负责守舱门的保镖表示哀伤,成为电灯泡这样容易拉仇恨的责任就直接放在他们身上了……单身的汉子伤不起啊!
    「女人,你觉得咱们蜜月该去哪比较好?」听闻,白枫从报纸中抬起头,一脸愣然。
    旁边的保镖也一样,只是漆黑的墨镜将他呆滞的表情巧妙地遮蔽。不是吧,boss大人您的程序是不是哪儿怪怪的……
    「啊?」
    「北欧你觉得如何,还是中东?」去哪不是重点吧,他们连婚都还没结就在谈蜜月不会太早吗?白枫在心里吐槽。
    「我们连婚都还没结,就谈蜜月?」
    「先拟计画。」只见他翻着手上的旅游杂志,拇指在唇上来回摩娑,一脸困扰地思忖。
    她无奈地勾了勾唇,放下手上的报纸,也凑过去,将旅游杂志翻了几页,至少要避开那种可以把人冻死的低温,「中东吧?我不喜欢太冷的地方。」
    「行,听你的。」岳飞果断地回答。然而,白枫看得见他平静的左脸,却没能看见那带着一弯狡黠弧度的右唇角。
    四周突然沉默下来,有些死寂,她看着岳飞,红润的唇轻啟,说出来的话语害男人一时半刻反应不过来。
    「等我们回去,就结婚吧。」她说。
    「你确定?」并不是他要质疑,而是他担心白枫还没做好准备,「我先说,一旦结婚你可就没任何机会离开我了。」
    闻言,她翻了翻白眼,「我现在也没任何机会吧……」
    岳飞不晓得怎么比拟自己现下的心情,雀跃、狂喜,high到就算现在直接给他一条绳索现场高空弹跳都不成问题!嗯,当然,没人会那么丧心病狂真的要他跳。
    他忽然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案子什么的快点谈完吧!结婚比较重要啊!
    同一时间,中国。
    唐娜坐在一名男人对面,两人愜意地喝着茶。她知道,现在是最适切的时机,她待在这个男人身边也有好几年,如今男人已经全心全意地信任自己。
    「育盛,你还记得你好久以跟我说过的事情吗?就是……嗯,哪一家呢?」她蹙起眉头,有些装模作样,「啊!白家的事情。」
    男人抬起头,已经四十多岁的他仍是神采奕奕,应该说,这个年纪的男人看起来更加地可靠稳重。
    「怎么忽然提到这个?」贺育盛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唐娜伏下视线,似乎很难过。
    「我只是有点担心你,你最近好像又因为这件事情变得很忙,说出来会不会好点?」闻言他欣慰一笑,宽大的手握住女人的。
    「唐娜,什么时候和我结婚吧,像你这么好的女人哪里找?」她笑而不语,琥珀色的眼眸强硬地压下厌恶的情绪。
    「白家那对夫妻,还有一个女儿,叫做白枫,几个月前还好,偏偏现在她背后有个难对付的主,上回还把我砸下重金请来的杀手给干掉了,嘖。」废话,老娘的儿子是你这鱉三能抗衡的吗?唐娜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几年前他们死在我的计画中,但是他们当年从我这挖掘出的秘密太多了,而我到现在还找不到在哪……所以我得把那碍事的丫头给解决。」
    「你的意思是,证据可能在她手上?」
    「没错,我就是那么想的。」
    唐娜抽回手,慵懒地伸了个拦腰,有些含糊地开口:「我就是问问、关心你一下,别让自己太累了,我会心疼。」心疼个屁,巴不得你快见祖先呢。她想。
    「好。」男人笑得春心荡漾。
    「那我先去休息,昨晚有些累。」
    她快步离开,进入熟悉的房间后锁上房门,终于轻松许多。
    「打死老娘都不嫁。」她唾弃道,拚命搓着起鸡皮疙瘩的双臂,渐渐地,眼神黯淡了下来,脑中的身影就算多年未见,仍然清晰。
    除了那个男人,这辈子她谁都不会再爱上、也谁都不会嫁……
    「岳皓……」她滑坐在地,掩面啜泣着,断续的呜咽声回盪在寂静的空间中。
    当年,她为了保他们父子俩的安全,铁了心肠离开,对于儿子会误会自己也早已做好觉悟,但最令她难过的,是来不及再看一眼丈夫温柔的脸庞。
    如今,对方在医院中还没有意识清醒的跡象,她也无法去探望。
    唐娜虽然是名外国女性,却十分喜欢中国古文化,思想、习惯也是偏向东方。年轻时便与岳飞的父亲,岳皓相恋,至后来结婚生子。但家世不凡的她,却为岳皓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算了。」她无奈一笑,抹去脸上的泪水。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如今也没有必要懊悔,而现在,她唯一要做的就是让她未来的媳妇能够安全地嫁过来。
    她拨出一通电话,是稍早发到她手机当中,讯息上所提及的号码。
    「唐娜小姐,您好。」当不算陌生的声线传来,她迟疑半晌,不太肯定地开口:「江先生?」
    「是,您的记忆力真好。」江梓楠倒是没想过唐娜还记得自己,毕竟他们两个人只有几面之缘,而且还是在好几年前。
    「我想,以后我们之间的谈话就不必客套了。」有些无奈的抚着额,她单刀直入地问:「我该怎么做?告诉我。」清澈的眸底,只有无尽的坚定。
    「要怎么做,我才能够帮助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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