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68.水滑凝脂(?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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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开……”双臂被他独手擒住,置于身后一压,她不得不挺起双乳。
    一双大掌将其聚拢,同时揉抚起来,待弄得那乳尖挺立,他以指拨弄轻戳,捻揉不停,胜似毒香带来的酥麻感上涌,她用力夹紧了他的腿。
    他趁势追击,一口含住了那颤动的朱果,舌尖连续不断地探挑着,像是有层果衣亟待剥开。
    磨尽虚无的表层后,开始咂弄品尝,薄唇徐张,将乳晕旁的软肉都纳入口中,又舔又咬,湿淋淋的愈显红艳。
    她受不住竭力后仰,他竟还不松口,咬着那圆果不放至微微形变,仿佛那孔隙里是真的有蜜汁甜液能被吸出。
    “哈……”不成调的呻吟声从她唇瓣泄出,“住嘴……”
    她只能扭动着身子,将臀下那根肉棒压来碾去,让他也难受起来。
    胯下之物被她磨得硬烫无比,他难以自抑,吐出了水渍晶莹的乳尖,抬了抬她的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胡言乱语道:“你流的水儿都把它浇湿了,这么急不可耐,是萧浔满足不了你吗?”
    他竟能一本正经地说这种下流话。
    阿九又岂会被他骗到,他们两人皆泡在水中,哪里分得清是什么水。
    “看来你不相信。”揉着双乳的掌心探入了她的腿间,轻挑摩挲,指尖稍稍划弄,瓣肉翕动开启,两根修长的手指挤进了湿滑的甬道,他对她的敏感之处甚是熟悉,勾起指,有目的地按压、戳弄着花壁。
    她喘息加重,扭动起腰肢,分不清是想将他的手指拔出来,或是吞得更深。
    “听见了吗?”他咬着她的耳朵问。
    腿间两根手指抽动加速,插得水声啧啧,更加清晰传来。
    阿九咬唇,抑住齿间的呻吟,并不应答,似在与他默默较量。
    “真是固执。”他手下不停,只能长叹一声,认输道:“是我错了,刚才那是我的水,行了吧?”
    她不再忍耐,挺直腰身,呜咽着颤抖起来,一股清液释放的同时,甬道打开,随着手指飞快抽动,药汤也被缕缕裹挟了进去,又热又烫,激得她再攀高潮。
    方泄了身,她脸颊薄红,发丝凌乱,倒在他臂弯里,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
    他怀念,且欢喜,身比心先行,吻了一下她的唇。
    阿九回神,有些奇怪,他都能如此放纵,为何吻她却鬼鬼祟祟?
    她没有避开,他如蒙恩赦,喜不自胜,再度亲了上去。
    只是吮着她的唇,不敢再进一步,甚是纯情,她有了一个猜想,怀疑道:“我以前是只跟你……做?”
    不提还好,这一提就让他想起了那晚,与她做的最后一次,他不过情不自禁吻了她,就被打晕扔到了床下。
    等醒来就已回到了守天阙,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真是越想越气。
    凭什么只不让他亲?
    他下定决心,按住她的双肩,狠狠吻了上去,有些天赋,但没有技巧,柔韧的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将里面一寸寸舔过,侵夺起本就稀薄的气息。
    阿九有些喘不过气,躲闪着,却被他捧着脸吸吮起舌尖,津液交换间,两张脸紧贴厮磨,她趁机蹭弄起紧缚的发带。
    一侧悄然松落,光亮透来,她一只眼睛得见,正与他的双眸对上。
    那搔着她脸的长睫下,一双泠泠清目,状若新柳,弯长弧度显得明锐藏锋。
    本沉醉于情欲,墨圆瞳孔已敛去寒芒,却在与她一瞬交触时,骤然凝缩。
    他心虚地吐出她的舌尖,匆忙扯住发带,覆盖住了那只令他心跳加速的眼眸。
    阿九不过短暂一视,眼前又恢复黑暗。
    无声许久,他才道了句,“水凉了。”
    他将她横抱起,踏出了水池,扯下屏风上的软绸,细致地擦净了她身上的水珠。
    阿九又重新回到了那张塌上,却是赤裸趴着。
    浸过水的指尖,从她的后颈沿着脊柱一路滑至尾骨,凉得激灵,臀瓣轻颤。
    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他偏偏手痒,拍了一下。
    阿九恼怒,也未吭声,这人还要耍什么花样,她已懒得再问。
    有瓶塞拔出的声响,草药的清香散开,虽是细微,听和闻却比之前要明晰,由此提醒到她,催心曼陀之毒莫非是在逐渐消退?
    他将药膏涂抹在手上,上了榻,支膝跨过她的双腿,道:“这是活血舒络的药物,我给你擦一下。”
    两只宽大掌心覆在了她的后背,寸寸按压,重重扫过,几乎不留余地。黏连的乳液随之晕开,肌肤被浸得湿滑不堪,森森凉意笼罩,令她寒毛竖起。
    之后,他的十指纤长有力,将她像面团一样揉捏起来,甚至发出些腻响。
    如此浮滑放浪,素来不羁的她都有些受不住,“擦个药而已,你非得如此?”
    “不这样那该怎样?”他作势脱去自己的衣物,“要不我用身子给你擦?”
    怕他得寸进尺,阿九没有回应,没想到他来真的。
    听到湿重的衣物落地声,她喉咙干涩,攥紧了身下厚褥。
    从而发现,她的手有了些力气。
    硬阔炙热的胸膛贴上她的背,他边蹭边道:“忘了告诉你,这药虽有效,也有副作用,你可能会比较兴奋。”
    阿九呼吸微乱,压抑道:“你既说是我的男人,为何刚才那一眼,你还心存畏惧?既心存畏惧,为何现在敢如此对我?”
    “我没有怕你。”他脱口而出,一时怔住:“只是……”
    只是那道凝视过来的眼神,有着随时可以抽离的清明。让他记起,她向来享受情欲却不耽于情欲。
    每次欢爱,她都如神祇般施舍、俯瞰着,任身下之人浮沉沦陷,跌入尘埃。
    看到她那样的眼神,就仿佛让他回到了那些纵情的夜晚,有种被驯服调教的紧迫。
    他不能言明,反唇相讥,“说到底,你还是觉得我别有居心,不相信我说的话,不相信我们曾经那么亲密过。”
    阿九也并非不信他,之所以那样说,是想引诱他说些关于她的信息。
    正暗叹此人想法与众不同时,他俯在她耳畔道:“你既不信,不如与我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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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快到了喜闻乐见的撕吊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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