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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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个月内,书贤因为这样一直没有上线,大家都不知道她又怎么了。
    与书贤争吵之后,惠文答应了蔡副总的追求,沉浸在感情的甜蜜之中,也经常没上来。
    一日,书贤刚开啟电脑时,被舅舅临时叫下去帮忙,小魔头昱伦在外面的走道上写功课。
    小蘑菇则从厕所走出来,看到电脑开着,有一个程式正在闪,于是好奇地走到电脑前,爬到椅子上乱敲滑鼠。
    电脑萤幕突然出现二个人,小蘑菇先是吓一跳,看到是书贤的大学朋友,开心地打招呼:「阿姨好!」
    研琇与丽雪原以为是书贤,看到是可爱的昱晨,便开心地叫她:「小蘑菇,你好!」
    小蘑菇双手撑头微笑看着她们,两隻脚晃啊晃,带动身体微晃动,让二人笑得很开心。
    研琇先开口,「小蘑菇,怎么是你啊!你的酷比在哪里啊?」
    「在楼下。爸比叫去了!」
    小魔头昱凯听到妹妹在说话,觉得奇怪地走进来,看到她开啟书贤的电脑严肃地说:「昱晨,不能乱碰教头的电脑喔!她会生气的!」
    「好!」小蘑菇指着电脑萤幕叫着:「阿姨!」
    昱凯对二人点头,「阿姨好!」再对小蘑菇说:「我下楼去找教头,别乱动喔!」
    小蘑菇再度大声回话:「好!」
    看着昱凯跑下楼,研琇想尝试从小蘑菇身上知道书贤的情况,「小蘑菇,酷比最近好吗?」
    「不好!」
    「怎么不好!」研琇问话同时,惠文上线了。
    小蘑菇一看到惠文,便大声地叫着:「惠文阿姨坏坏!不想看到你!」
    惠文不知道小蘑菇看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研琇与丽雪也这么认为。
    「小蘑菇,为什么会说阿姨坏坏?」惠文询问。
    小蘑菇看一下说话的人是谁,知道是讨厌的惠文,又转头过去,「哼!我不要看到你!」
    研琇开始哄小蘑菇,「不要生气喔!我叫阿姨离开好吗?」
    小蘑菇大力点头,却不转过来,丽雪用打字的方式,要惠文遮住摄影机,惠文无奈地照做。
    研琇见惠文消失,对小蘑菇笑着说:「你看,坏坏阿姨不见了!小蘑菇,来!告诉阿姨,惠文阿姨怎么坏坏?」
    小蘑菇先转一下头确认,才转头回答:「惠文阿姨来找酷比后,酷比就大哭,妈妈抱酷比哭,我也跟着哭哭!早上酷比就跟爸比、妈妈开车出去,好几天才跟姑婆一起回来!酷比回来,妈妈就让我跟酷比一起睡觉。」说到最后,就笑出来了。
    研琇与丽雪惊讶地对望,惠文也震惊,急打讯息给研琇,问再详细一点。
    丽雪问:「小蘑菇,酷比为什么哭呢?」
    小蘑菇摇头,「不知道!就是惠文阿姨来家里跟酷比说话,她走了之后,酷比淋湿了,摔坏好多东西,手也流好多血,而且还哭的很伤心。是阿姨欺负酷比,所以阿姨坏坏!」
    惠文愣住了,没想到书贤的反应这么大,难道真的误解她?
    研琇与丽雪也分别打讯息来,「惠文,你跟书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惠文想回答时,听到书贤的声音,「小蘑菇,你在做什么?怎么动我的电脑!」
    小蘑菇回过头傻笑,「酷比,阿姨!」
    书贤看到研琇与丽雪,对她们点一下头,抱起小蘑菇打一下屁股,「不乖!要带你下去,晚上不要跟我睡喔!」
    小蘑菇紧紧抱住书贤的脖子,大声地回答:「不要!我要跟你睡!」
    「那就要乖!」
    「好!」小蘑菇一直抱着,仍不放手。
    书贤转头对研琇她们说:「我带小蘑菇去洗澡,改天再聊!」拨动滑鼠,关掉程式。
    研琇与丽雪急着喊:「书贤,等一下!」
    惠文也急着拿开摄影机前的布,却看到萤幕消失了。
    研琇询问:「惠文,小孩子的反应是最直接的。你跟书贤之间应该有什么误会,才会让小蘑菇看到书贤难得的大哭,伤害自己,对你產生坏印象。要不要说?」
    丽雪也加入逼问,「是啊!小蘑菇很喜欢书贤,她会这么说,一定是有这么一回事。说吧!」
    惠文低头喃喃自语地说:「真的是误会吗?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我该怎么办?」
    「惠文!」
    惠文摇头,再抬头对她们说:「我想先静一下,会跟你们说的。让我釐清楚!」便匆忙下线。
    下线的惠文打简讯给书贤,等到十一点却一直没有收到她的回讯,则是男友信益打电话过来。
    书贤看到惠文询问的简讯直接删除,不再多想,开始自己的运动,二人始终没有搭上线。
    经过几天,惠文依旧连络不到书贤,无奈地对二人说,真的是她与书贤之间產生误会,所以才让书贤生气,会找一天解释清楚,但是没有对她们说真正的原因。
    罗母正坐在睡觉的小欣身边,看着安睡在婴儿床上的小孙女,想到佳静的遭遇,心里不免又感伤起来。
    伶萱从外头进来,安静地走到罗母身边。
    罗母知道她进门,抬头小声地说:「去问得怎么样?」
    坐在罗母身旁,伶萱放下包包开口:「妈,那孩子,我问出来了,真的去开刀。而心理师那边,就如您所想的,认为佳静这样不符合常理地找人,是另一种压力的转换。因为佳静对她愧疚,也带有情感存在。」
    罗母低下头去看小欣,伶萱握住她的手,「妈,心理师也说佳静能在这么大的创痛之下,只有这样的反应,已经算是很好了。建议我们不要强力阻止,要用其他方式来转移她的注意。我想到佳静的功课一向很好,可以鼓励去攻读硕士,让她忙碌一点应该会產生作用。」
    罗母点头,「好!但是我了解佳静的心态,要是没有亲自确定那孩子的情况,她是不会罢休的。忙碌只是让她没有多点时间去找人,但她不会放弃。」
    伶萱安抚微动的小欣,对罗母点点头,「我知道!但这样可以让佳静有另一项的转移,不是吗?不然要是让她知道,那孩子去开过刀,一定会请假守在她家门口,直到见着人为止。」
    罗母轻叹一口气,「是佳静自责太深,也投入感情太多,才让她伤得那么重!」
    「妈,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伶萱心疼婆婆,知道她痛失至爱,心里也很难受,却仍关心自己的女儿不顾身体。
    罗母抬头微笑,并轻拍手臂上媳妇的手回答:「别担心我!我还有你们!由其是小欣这个小孙女,来得是时候。不仅让佳静移转悲伤,也让我开心。」
    「妈,可千万别撑着身体,不跟我们说喔!」伶萱还是不放心。
    罗母看着贴心的媳妇微笑点头,「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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