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病情
《三八》病情
一声激烈的喊叫将苏延的神智稍微扯回现实,模糊的视线重新定焦,下半身是酥麻的快感紧紧掐着自己侵犯着杨晚萤的性器,那部份似乎不再属于苏延似的,他不断摆动,企图能到达杨晚萤的更深处。
啊啊,这一刻,他等了有多久?
为了延长让杨晚萤待在自己身边的时间,他又做了多少牺牲?
苏延一面不顾杨晚萤的哭喊,一面深深挺进他的,忘情地靠在他的耳背轻轻耳语,「啊啊,老师知道我有多想要得到你吗?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只想得到你,除了你之外,我对其他一切都没有兴趣。」
在遇到杨晚萤之前,苏延的时间是静止的,直到他的哥哥离开人世之后,世界的时间骤停在那一刻,剧变将他的灵魂留在那个海边,在那之后,他再也感受不到“活着”。
杨晚萤伏在餐桌上,而苏延衝刺着他,剧烈的力道使得桌子往前移动,杨晚萤则拼命抓着桌缘,将理智放在手中。
餐桌上的花瓶倒在杨晚萤脸旁,快速滚落摔碎在地上,可苏延不为所动,他眼中只有被他制服的杨晚萤。
他怀中的杨晚萤即便属于他、被他制服却仍能找回理智,杨晚萤拼凑着,断断续续在被侵犯之间开口说道:「还有半个月…,等你手好了我就会离开。」
苏延喘着大气,思忖看来这样对杨晚萤还不够,他还有办法说话、还有办法思考、还有办法能离开他的身边…,越是想,苏延就越来气,侵入杨晚萤的力气也越发剧烈。
他要杨晚萤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再也无法说出任何使自己感到痛苦的话、再也不能思考关于他们之间的对错、再也不会迈步离开他的身边。
他愿意捨弃所有一切换得杨晚萤的人和心,那是他这辈子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最想要的。
右手无力地揪起杨晚萤的短发,透过厨房落地窗的反射能清楚地看见杨晚萤正在逐渐失去理智,而在他之上是一个很狠剥夺他理智的人。
苏延满意地看着,俯身对杨晚萤说道:「老师,你没有资格为自己设下期限,你的期限应该由我决定,如果那个时候你没有对我说出期限又有履行约定,我现在可能不会这个样子。」
杨晚萤想起了什么,瞪大的双眼逐渐失去光芒,只有眼泪不住地流,红色的光自宽广的客厅开始蔓延到了厨房中岛、流理台、橱柜与洗碗机…最后,红光在杨晚萤的脚边停下,缓缓向上攀爬,逐渐染红杨晚萤的身体。
好几千百个梦中,杨晚萤总看着小时候的自己沐浴在东京铁塔的光芒下变得全身通红,而在他的渺小世界中,东京铁塔大得不可思议,以至于他永远无法走出铁塔下的阴影。
明明不远处就有阳光、明明不远处就有温暖,可他为什么总走不到那里?
这个问题,困扰了杨晚萤许久许久。
初次感受到暖意佔满腹腔的同时,杨晚萤晕厥了过去,但苏延还没有放手,他不知道自己解放了几次,只专心于感受他在杨晚萤体内的感觉,又热又紧又溼,令他无法自拔。
原来这就是与另一个人相通的感觉。
许久之后,苏延退出了杨晚萤的身体,手一旦松开,杨晚萤整个人如同桌巾一样滑落,苏延赶忙抱住他、亲暱地亲吻他,直到他们融化在冰冷的磁砖地面。
「老师,我好高兴。」
“我终于拥有了你。”
「老师,我好爱你。」
“我终于得到了你。”
两人交合之后,杨晚萤昏睡得很沉,苏延静静看着月光透过窗洒在他白皙的脸上,而他看也看不腻,就这么欣赏着杨晚萤。
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机萤幕亮了,苏延自原先的幸福的笑容后转为冷淡,不情不愿地趴着睡了一下,醒来后收拾一会儿,离开家门。
他不知道在杨晚萤的体内究竟得逞了几次,只是当他离开家时天色已转为深蓝,而他刚刚只睡了两个小时便出门了,算了一下,也难怪杨晚萤会昏过去,想到这里,苏延才开始自省自己是否做得太过火。
可是,这样也算是深刻地让老师知道自己属于他了吧。
这么一来,老师什么地方都不会去了吧。
苏延不想要留下搭乘纪录,于是选择在路边随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到讯息中指定的地方,那是江亭传给他的讯息,说陈菡庭将会在富都旅店的606等苏延,那里是相对安全的地方,因此江亭擅自告诉陈菡庭这个所在。
苏延盘算着得要在别的地方另寻住处了,再过不久李玉雯就会回到家里,而他必须要和老师一起离开家中。
苏延虽然气江亭,可他们的合作关係其实快要结束了,得到最重要的情报之后,他会按照杨晚萤说的不再要江亭继续调查他的事情。
其实,606暴露其实也无所谓了。
未久,苏延的计程车停在老旧的富都旅店前,苏延走向柜檯伸手取要钥匙,老太太嘮叨了句:「看你年纪轻轻老是学人家召妓!成何体统!手断了下半身还是很有精神啊?这是第二个小姐吗?听阿姨的话,这两个对你来说年纪都太大了啦。」
「谢谢阿姨,我知道了。」
「我看你是不是对"明星脸"特别有兴趣?这两个我好像都在电视上有看过的样子?但她们都包很紧,像在做坏事一样,不会吧?你成年了吗?」老太太惊呼。
苏延则深不可测地笑了,「这是秘密。」
取了钥匙,苏延搭乘走廊最底的电梯向上,直到606门前,苏延迟疑了一会儿,才鼓足勇气开门走进房间。
果然,狭小且充满苏延熟悉的霉味的房间味道丕变,因一个知名女演员的存在而变成玫瑰花的香气充斥于空气中。
陈菡庭穿着黑色细肩带洋装坐在沙发椅上,双脚交叉于床舖,愜意地摇晃着,她那光滑白皙的脚底板说明了过得有多滋润。
看见苏延进来房间,陈菡庭慵懒地抬起手,「嗨,好久不见。」
「嗨。」苏延回道。
明明是自己花钱买的房间,但苏延却委屈巴巴地为自己拉来梳妆台的小圆椅坐下,修长的双腿不得已只好稍微再伸长一些。
陈菡庭见状,拨动自己的大捲发,慵懒说道:「真的好久不见了,我离开助理的工作时你才七八岁吧,没想到现在这么大了。」
「其实在你哥哥过世的时候我就很震惊,原来你们被李玉雯那样的疯子那样对待竟然也可以顺利长大到那样,厉害厉害,告诉我,她"病情加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