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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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母沉默了一会,“我明白了,既然你这么顽固我也没办法,现在请你下车。”尤天蓝一下车,靳母就把车开走了,靳白的家人果然都很没礼貌啊。
    尤天蓝继续走着,今天的傍晚很阴沉,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一只拿着带有药水的毛巾的手,从后面捂住了尤天蓝,尤天蓝眼皮一翻便失去了知觉。
    “热,好热······”尤天蓝难耐的翻了个身,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理智能思考了,一心只想解决身上的燥热。这时一只手把他抓住,“是谁?”本能的问出来。
    “我叫靳白。”那人诱惑这说。
    “靳白?”尤天蓝听到这个名字,立刻安心了下来,“恩···帮我,我好难受。”
    “好的。”男人开始退下尤天蓝的衣服,尤天蓝不习惯的扭了扭身体,“怎······怎么感觉跟平时的不一样,你真的是靳白吗?”
    “当然是,我就是靳白,就让我来帮你吧。”男人的声音充满柔情。
    “靳白······靳白······”尤天蓝抱着身边的男人一遍遍的喊着靳白的名字。
    第二天尤天蓝醒来的时候,发现旁边躺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你,你你你,你是谁?昨天跟我在一起的不是靳白吗?”
    那人看着他发笑,“你一整晚都在跟我在一起,还记得我们做的事情吧,要不我们再做一次?”
    “变态!”尤天蓝慌乱的穿起衣服,“你到底是谁?”
    “他们给了我钱,说要我陪你一整晚。因为钱比较多,我就没有问对方是什么人。”
    被设计了吗?昨天,我记得我见过的最后一个人是靳白的母亲,难道是她?遭了!靳白······
    尤天蓝顾不得难过,一心担心靳白,希望他不要有事,也希望他不要误会。
    第二十六章
    尤天蓝一把推开靳白家的大门。
    “你怎么来了?”正在看资料的靳白,抬起头淡淡的问。
    不像是有事发生的样子,可是感觉又跟平时的不一样。尤天蓝带着侥幸的想,如果靳白不知道,就没必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我,我是来拿落在你家的行李的,还有就是还你钥匙。”
    靳白低下头,隐去眼中的失望,“你,没有别的事要跟我说了吗?”
    尤天蓝故作轻松的道,“别的事?没有了啊,哦这个星期的约会取消吧,我可能有点忙。······”对不起,我现在没什么心情跟你交谈,只要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现在只想躲到没有人的角落舔舐伤口。
    “你到底要忙什么,忙着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吗?你要我对你信任,可是,你就是这样报答我对你的信任的吗?”靳白将手中的相片丢到地上,无言的指控着尤天蓝昨晚的罪行,那照片拍的很巧妙,从照片看,尤天蓝非常清醒,并且很享受。
    看到照片,尤天蓝立刻脸色刷白,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原来,你已经知道了。那你刚刚还这么镇定。”看到照片你为什么还能这么冷静,你是否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在乎我?
    “我想再给你机会,想,只要你跟我说昨天晚上的是误会,我就不去计较。可是你一句话都不说,你打算一直瞒着我,还是说,在你看来,这是很平常的事?”靳白觉得好难过,生平第一次付出这么多心血想要好好爱护一个人,最后才发现,那个人根本不值得他如此费心。
    尤天蓝已经满脸泪花了,他跌跌撞撞的向靳白靠近,“我本来是想跟你解释的,可,当我看到你平静的样子,我突然不想你知道,我怕我说了,以后就不能再待在你的身边了。”
    “呵!尤天蓝,我今天才认清楚你的为人。你一开始不解释,当被我拆穿,并且听到我说,只要你解释我就原谅你的话,你就开始急着解释,你怎么这么狡诈!”靳白冷冷的道。
    “在你看来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拜托,请你否定我的话。
    “是!”靳白非常肯定的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收了我妈的钱了!”
    “是你妈这么跟你说的吗?”她为什么这么说?
    “看来这也是真的,谁告诉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再见到你了,你马上滚出这里。”
    “你······真的······不相信我吗?”尤天蓝哭泣着,为自己的遭遇而哭,为靳白不相信自己而哭,为即将到来的分别而哭。
    靳白见尤天蓝哭的这么伤心,心也有点软,突然看到尤天蓝零乱的衣服底下露出昨晚的痕迹,仿佛一盆冷水把他从头浇到尾。“我曾经很信任你,但现在,我跟相信你身上的痕迹。像你这样的垃圾根本不配跟我站在一起,还不滚?滚!”
    尤天蓝努力擦干眼泪,“好的,我走,我不会再出现了。”转过身,他感觉眼前一片凄凉。
    尤天蓝跑出靳白家,老天不知道感应到了什么,哗啦啦的开始下起雨来。路上的行人为了避雨也都跑了起来。他继续跑着,夹杂着雨声和行人杂乱的避雨身,他突然有种悲凉的痛快感。
    浑浑噩噩的来到一处公园,这里已经没有人来,尤天蓝躲到一个角落里大声的哭泣,像个迷路的小孩。
    “你怎么在这?”正当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抬起头,是他的同桌,肖明。肖明的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刚哭过还是正要哭。
    “是因为靳白吧?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可是。”尤天蓝犹豫道“我们不是男人吗。”如果肖明想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么他成功过了。
    “咳~”肖明不削道,“那两个人根本不能称之为男人,咱不能这样降低自己的格调。”
    “······”尤天蓝知道,每次肖明尴尬出错的时候都会故意装出一副不削的表情,所以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我家离这里近,要不到我家把衣服弄干。”尤天蓝不吭声,乖乖的跟在肖明后面。
    第二十七章
    来到肖明家后,两人各自洗了个澡,肖明看到正擦着水从浴室里出来的尤天蓝感叹道:“你真会骗人,原来你不带眼镜的时候这么好看
    ,都快赶上本少爷我了。”后面那句话完全是自尊心作祟。
    尤天蓝实在笑不出来,试了半天还是哭丧着脸,随便找了个话题聊,“在衣服干之前,你有什么可以招待我这个客人的?”
    “你等等。”肖明腾腾腾到一间房间,又腾腾腾跑来出来,出来时手里拿了一个音响,“快,里面还有一个,我们来k歌到天亮。”
    尤天蓝也去搬了一个音响出来,他会唱的歌不多,现在只想发泄下。
    肖明在沙发上开始喝闷酒,刚刚还有心情说笑的人,现在已经被悲伤占据,他不擅长唱歌,只是看着尤天蓝痴痴地笑。
    我把自己关起来只留下一个阳台
    每当天黑推开窗户对着夜幕发呆
    看着往事
    一幕一幕
    再次演出你我的爱
    我把电视机打开听着别人的对白
    也许那些故事可以给我一个交代
    ······
    这是尤天蓝比较喜欢的一首歌
    ······
    眼睁睁看情变坏
    人怔怔看情感慨
    不能给你未来我还你现在
    安静结束也是另一种对待
    当眼泪留下来 伤已超载
    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
    ······
    继续唱着,以前觉得这首歌朗朗上口,现在却有了不同的感受。
    ······
    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要一张双人床中间隔着一片海
    感情的污点就留给时间慢慢漂泊
    把爱收进胸前左边口袋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不想用言语拉扯所以选择不责怪
    ······
    虽然这首歌不能够表达尤天蓝此刻的心情,但却给了他另一种启发,并且悲伤的心情得到呼应让他更投入的唱着,音乐的魅力真的很大
    。
    ······
    我把收音机打开听着别人的失败
    哽咽的声音仿佛述说着相同悲哀
    你的依赖 还在胸怀
    我无法轻易推开
    我无法随便走开
    感情中专心的人容易被伤害
    “啪。”大门突然被打开,石缅一脸紧张的冲了过来,还在傻笑的肖明一下子被石缅夺取了呼吸。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尤天蓝有点措手不及,原来让肖明伤心的人是石缅学长······感到两人有话要说,便悄悄的离开了。
    走在大街上,天已经很黑了,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浴袍,随意的撩了下头发,继续漫无目的的走着,他已经什么都没心情在乎了。他不知道的是,曾有人找过他,只是看到他这副样子后,才决然的离去。
    第二十八章
    回到家后尤天蓝就病倒了,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才回学校上课。
    “胖子,怎么大家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生病那几天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吗?”走进校园那一刻起,尤天蓝就发现校园内的气压很低,本来他是不怎么关心这个的,只是这气氛实在让人不能忽视。
    “难道你不知道吗?”胖子一副“你骗人的吧”的口吻继续道:“你的好兄弟靳白学长今天就要出国了,他也是三天来学校了,我还以为你知道······平民果然不能跟富家公子做兄弟。”
    尤天蓝的身体怔了怔,然后坐到座位上,开始发呆。“叮铃铃······”上课铃声响起,他也置若罔闻。
    “好了,请大家翻开课本,今天我们讲地二十八课······”老师已经开始讲课,他还是一动不动。
    “新的知识已经讲完了,接下来我提几个小问题,看同学们掌握的怎么样······”课上到一半的时候,尤天蓝一下子站了起来,然后拼了命的往外跑。
    我知道我们没有办法再在一起,以后可能永远也见不了面,甚至会慢慢忘记对方,从此在大街上擦肩而过。但此刻,我好想在见你一面,就见你最后一面。
    他不顾一切的跑向靳白的住处,平时很短的路程此刻变得漫长,终于到了,而迎接他的是冰冷的大门。他,彻底消失了······
    尤天蓝麻木的走在路上,他不知道要去哪,只是这样走着。这是一辆银白色的轿车从前方掠过,抬头一看,那熟悉的车牌,这是靳白的车!于是不顾一切的往前追去。他忘了现在是红灯,也忘了脚下的不是人行道,靳白的车没有追到,眼前却出现了一辆大卡车,顿时急刹车声,尖叫声响作一团,汇聚成一道刺眼的白光,令人晕眩。
    “啊!”尤天蓝从梦中惊醒,已经过去8年了,这个梦每次做起来都像是刚刚发生的一样。那场车祸差点断送了他的命,当他在病床上醒来已经过了好几个月,看到父母憔悴的脸庞突然感到内疚,所以在休养了一年后,他又回到学校,继续念书,现在正在本市一家有名的策划公司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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