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你若安好,那还得了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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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打算先去看电影,到了电影院,陈明去买票,看了看排片场次,苦恼道:“老大,我们来的不是时候,现在只有恐怖片。”
    “看。”
    白天看电影的人本来就少,看恐怖片的更寥寥无几,诺大的播放厅加上他们两人也就只有四人在看,陈明喜滋滋道:“老大,你看我们像不像包场了?”
    “像。”
    她什么都只回答一个字,陈明忍不住看了她两眼,她双眼锁定在屏幕上,脸色如常,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不对劲,他心里却觉得今天的乔稚楚哪那都不正常。
    其实恐怖片也是情侣们约会看电影的首选类型之一。
    因为女生一般比较胆小,就算不胆小,在男朋友面前也会假装胆小,看到恐怖的地方,会不自觉往男生身边靠近,然而,乔稚楚和陈明的画风却很与众不同,全程都在吐槽,坐在他们后面的观众最后实在忍不了,换了一个离他们比较远的地方坐。
    电影结束,两人意犹未尽,乔稚楚说:“现在的国产恐怖片太不走心了。”
    陈明附和:“一点惊悚的效果都没有,顶多就是恐怖片里的喜剧片。”
    乔稚楚表示英雄所见略同。
    出了电影院,已经接近傍晚,两人一起去吃了饭,美其名曰烛光晚餐,但也不知道是少了香槟还是少了玫瑰,气氛总是不对,各吃各的,吃完aa……
    还不到八点,陈明就送乔稚楚回家,在公寓楼下分开前,陈明挠挠后脑勺,终于把忍了一路的话说出来:“老大,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乔稚楚看着他。
    陈明哭笑不得道:“怎么说呢,我们太熟悉了,在一起很没激情,而且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根深蒂固的老大,突然变成我女朋友,我一时没法接受。”
    像是被点破了什么,乔稚楚忽然露出了一脸恍然大悟。
    是啊,太熟悉了,所以没有激情了。
    她和季云深何尝不是这样,他们都太了解彼此,知道对方每一个动作里所含的意思,这种默契有时候很令人艳羡,但同时没了神秘感,也没了意料之外的惊喜,所以他们的相处趋于平淡,更像是婚后的老夫老妻。
    然而,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崇尚激情,没了激情自然也没感情。
    乔稚楚笑了笑,她和陈明不合适,和季云深同样也不合适。
    陈明看她许久没有回话,不由得问:“老大?”
    “没什么,想别的事。”乔稚楚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今天我心情不好,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上,就当我是开玩笑的。”
    陈明眨眨眼:“我也没认真过。”
    乔稚楚拎着包甩过去砸他,他笑着躲开,挥手再见。
    乔稚楚目光从陈明背影上离开,稍稍移动,落在了另一个地方,在那个闪着五颜六色led灯的广告牌边站着一个人,他白衬衫黑领子,最上的扣子解了两颗,隐约露出的一线肌肤莫名性感。
    乔稚楚呼吸停滞了一瞬,有点紧张,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
    他忽然动了,踩着盈盈月光而来。
    乔稚楚忽然想起一句话——静若皎月,动如扶风。
    季云深走到她面前,足尖相碰,距离近到都能听清呼吸频率。
    粗略算算,自从那天在这里分开后,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说过一句话了,她都以为他们已经结束了。
    两人面对面站了一会儿,他先开口,第一句话说的是:“我饿了。”
    乔稚楚一愣,鬼使神差地回答:“那上去,我给你做饭?”
    他墨色的眸里闪过一抹笑意:“好。”
    睢冉还没有回来,乔稚楚也来不及去问,从冰箱里拿出材料,洗干净砧板,开了抽油烟机,如火如荼地料理起来,季云深靠着厨房门看着她,多日来的心情起伏,这一刻终于安稳落下。
    乔稚楚做的只是简单的云吞面,切葱花时,她将葱头切掉丢在一旁,只切葱根,季云深嘴角微弯:“你还记得?”还记得他吃葱从来不吃葱头。
    乔稚楚刀一顿,因为背对着,他也看不清她此时的脸色,只是过了好一会,听到她回答:“你不提我都忘了你不吃葱头,我留着葱头只是想明天做披萨。”
    季云深不带笑意地笑了声。
    那是他想太多了。
    面做好后,季云深在餐桌上吃,乔稚楚在客厅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着搞笑的综艺节目,她的心神却游走得很远。
    他好像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没有提起那天的事,更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脑袋忽然一重,她骤然回神,季云深揉揉她的头发:“想什么?”
    乔稚楚低头笑道:“想我的笑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这些节目都而get不到笑点。”
    季云深看了一眼电视画面,忽然袭手上来,捣捣她的腰窝,乔稚楚最怕痒,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护着自己的腰倒在沙发上:“哈哈哈,别弄我这里,我怕痒啊。”
    季云深哪会仅此而已,他一条腿跪在沙发上,双手左右攻击,钻入她防守空隙,把她掐得眼泪都笑出来了。
    “饶命饶命……”乔稚楚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陷入柔软的沙发中,双颊绯红,眼角湿润,衣裳凌乱,两三颗扣子解开,白色的抹胸若隐若现,端的是一派旖旎风情。
    季云深看了一会儿,将另一条腿也抬起来,跪在她身侧,将她困在自己双腿之间,俯身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长长的深吻,分开时他忽然狠狠咬上她的脖颈,她吃疼地闷哼一声,猛地推开他,但脖子上的疼痛感却久久不消,他发丝微乱,几缕碎发落在额前,半掩住眼眸,有种不羁的颓然的感觉。
    “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想就这样咬死你。”
    他们都说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可乔稚楚这一刻却在他眼里,只看到了清晰的恨。
    他恨她啊。
    乔稚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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