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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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台湾,开始筹备下半年度新车的发表,瑋婷开始忙碌,明柔也加入广告的规划,重回企划部的怀抱。
    週五晚上,廖士宇邀约赛车组的成员跟朋友一起庆祝,地点是明柔家附近的餐厅,就连明扬、佳恩跟蔡母,还有淑玲都有受邀,但是不包含瑋婷。
    一群人开心说着比赛的情况,也聊起拉力赛。
    蔡母看着这场景,耳边听大伙兴高彩烈说赛车的事,脑海不免联想起之前,心也就惆悵起来。
    「我吃饱了,先回去休息。」蔡母起身,打断了眾人的话语。
    「妈!」明扬、明柔跟佳恩都跟着站起来。
    蔡母拉住明扬的手,「别担心!我没事,想早点休息。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们留下来。」
    廖士宇露出歉意也站起来,「伯母,很抱歉!」
    「别道歉!是我自己的问题,还坏了这么欢乐的气氛。」
    蔡母轻拍廖士宇的手臂,转身走向大门,蔡家一群人包含淑玲都跟着走出去。
    「进去!妈没事,真的累了,想早点休息。都回去吧!明扬记得别让明柔喝太多酒,淑玲帮忙盯一下。」蔡母推大家进去。
    佳恩来到身边,挽着婆婆的手,「妈,我吃饱了,陪你回去,在这里我听不懂,也没有兴趣。」
    蔡母微笑点点头,对其他人挥挥手,「有佳恩陪我,都回去了!」说完转身离开。
    明柔看着母亲跟佳恩的背影,「哥,我们又让妈想起爸了。」
    「嗯!」明扬叹一口气,「进去吧!」
    三人回到座位,廖士宇想再开口道歉,明扬拍拍他的肩膀。
    「是兄弟就别再讲抱歉的话,来!我再敬你。」
    明扬端起杯子,眾人也跟着举杯,「乾杯!」
    畅怀地喝了一大口,明柔好满足,「好开心!」
    淑玲靠过来,「开心什么啊?刚才是你第一杯,伯母不在,还有我跟你哥,别忘形!」
    明柔退开距离傻笑,「呵呵呵!我知道,但是又没有要骑车,应该可以多喝一点吧!」
    「不行!伯母要我帮忙盯住你,就不能让你得逞。你喝醉酒太恐怖了!」
    「还好吧!又不是每一次都会骚扰别人。」明柔不服气地回嘴。
    淑玲瞪着她,「还说没有!就连你们经…」立即被摀住嘴。
    二人的举动引来廖士宇跟明扬的关心,「怎么在吵架?」眾人也看向她们。
    明柔放开搔头,但在桌下偷偷握住淑玲的手,「没事!」
    淑玲瞪了明柔一眼,「对!没事。是某人不想让我提起糗事而已。」
    阿宪笑着说:「都知道了啦!你蔡明柔在我们这群里面已经没有形象可言,对不对?」对小易、小典使眼色,三人一起笑歪。
    明柔丢擦过手的湿纸巾过去,「笑够没啦!」但是三人还是一直笑不停。
    面对四个人的嘻笑打闹,廖士宇跟张简杰仁都已经习以为常,倒是明扬开口:「妈的规定要遵守,不过今天是士宇的场子,加上你也不是一二杯就醉的人,就让你多喝一点,但最多只能再多喝三瓶。」
    「耶!还是哥最好。」
    明柔开心喝完杯子的容物,对一旁无奈的淑玲做出胜利的手势,被白眼。
    才刚喝完正在倒第二瓶到杯子内,明柔感觉手机正在震动,偷瞄一眼看到是瑋婷拨电话过来,于是藉着尿意走去厕所。
    在厕所里面,明柔笑着对拨通的那方说:「姐想我!」
    瑋婷笑了笑,「嗯!」
    这声回应,让明柔开心地扭动身体,「我就知道!」
    「我打来是要跟你说不要喝酒!」
    「啊…………!怎么跟妈一样,可是哥要让我喝啊!而且在我家附近,走路就到了。」
    「不行!我不想你去骚扰其他人。」
    「在这里只有哥、士宇哥、阿宪他们,还有淑玲,没有其他人,我不会骚扰谁啊!」明柔走出厕所在走道讲话。
    「还是不行。明柔,还想不想来找我?」
    这招对明柔来说最有效果,「好嘛!我不要喝就是了。」
    看到廖士宇走过去,明柔转身走到另一头,「姐,那…我刚才喝二杯可以吗?」把还没喝的也算进去。
    「你已经喝了?看来我太晚打给你了。」
    明柔心虚地回:「对啊!刚才而已。」
    「好吧!今天就这二杯,不能再偷喝。我会透过秀璟询问你朋友或者阿宪他们,所以别怀着侥倖的心态。」
    明柔松一口气,还好倒好的这杯已经报备,「好啦!那我明天去找你可以吗?」
    「嗯!赶快回去座位吧!」
    「好!姐,等会再聊喔!」
    明柔掛电话,立即低头传讯息过去,「最爱姐喔!」再开心地走向座位,完全不知道后段的撒娇被廖士宇听见。
    廖士宇愣在原地,心想那位跟明柔讲电话的女子是谁?二人关係似乎相当密切,会是企划部经理刘瑋婷吗?日本回程的班机上,她并没有跟刘总乘坐商务舱,却是跟明柔坐在经济舱的二人座位,而且有点距离,加上她对明柔的照顾,似乎超越上下属关係。
    漫步回到座位,看着明柔的笑容,廖士宇决定去确认清楚。
    聚会结束,没有沾酒的淑玲是负责载眾人回家的人,廖士宇特地先报其他人的地址,最后才是自己的,这也趁了淑玲的心意。
    车内剩下坐在副驾驶座的廖士宇,淑玲害羞地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谈,贴近彼此的距离。
    沉默间由廖士宇开了口:「淑玲!」
    「什么事?」淑玲心跳的好快。
    「你是明柔最要好的朋友,应该知道她的事对吧!」
    淑玲失望了一下,「是啊!伯母有时候找不到人会问我,甚至就连她周遭有什么朋友也会问。」心想没关係,明柔是个很好开始聊天的藉口。
    「那你知道明柔口中的姐是谁?是我们公司企划部的刘经理吗?」
    「是啊!明柔都单叫她一声姐,这事伯母也知道。」
    廖士宇讶异,「伯母也知道!」
    淑玲点头,「是啊!我说的。你也知道明柔很爱黏刘经理,听说在你们公司还被称为马屁精。」
    廖士宇点点头,淑玲继续讲:「之前在加油站的时候,我听小雅说,明柔称她为御姐,还梦想追她。」
    这些话让廖士宇震撼,联想之前二人的互动。
    「只是我问过秀璟,想确认那个皮蛋是不是真的追到她的御姐?要不然她怎么爱黏人,答案却是没有,只是刘经理比较照顾她而已,可能因为知道明柔她爸爸的事,也一方面觉得明柔单纯又没有太多社会经验的关係吧!不过,我还是觉得怪怪的,也答应伯母持续观察。」
    「嗯!」廖士宇认为她们二人之间并没有那么单纯。
    下半年的新车发表,瑋婷力荐总公司的广告,至于记者会跟巡回场次,则更换成会驾车的男模。
    说服的理由是明柔参予各项赛事,对于高度曝光的她会容易让焦点转移,也会让车队困扰。
    刘广诚答应,但基于去年的成绩亮眼,要求增加网路的小广告,明柔必须担任主角推广新车。
    二人各退让一步,达成共识。
    瑋婷的保护动作,开始让眾人跟刘广诚心生怀疑,但同时瑋婷也要求二人之间更加低调,以致于公开的互动变得少。
    为了二人的感情持续发展,明柔努力克制自己的行为,个性也趋向稳定。
    明柔个性的变化,蔡母跟明扬、佳恩都感觉到,乐见改变,但也更加好奇并猜测何人促使。
    知道二人关係的秀璟,相当乐见这样的变化,但也祈祷事情别曝光,引来衝击。
    在台湾赛事这边,由于今年是四场车道赛,三场拉力赛,基于明柔的能力超越现在计分赛的车手太多,赖文超为了保护她不提前曝光,二人研议出来一个方向,就是前三场先别展现太多实力,保持前十,累积积分。
    这样积分就能参加最后一场车道赛跟拉力赛,而为了不让瑋婷为难,明柔必须在最后一场拉力赛之前提出离职,全力衝刺这二场接连的比赛。
    只要这二场里有得到名次,分数会快速累积,就能参加国际的计分赛。这不仅明柔的愿望可以达成,就连赖文超也可以实践登上国际赛事的心愿。
    也就这样刻意低调之下,第二场计分赛,明柔是第五,让赖文超满意。
    但瑋婷似乎嗅到不一样的气息,进而引起二人关係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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