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们上次以素食为主，招牌菜可都是大荤。”服务员有些疑惑。
    方楠露出玩味的神色，陈旭暗叫不妙，你个小妮子挑事是不是，非要让她知道我上次跟女生用餐。
    “其实我喜欢吃肉，上次是那小子酒喝多了嘴巴上火。快去准备少啰嗦。”陈旭不耐烦的打发服务员离开。
    方楠毕竟直脾气，倒也没多想，放松下来手杵着脸犯困，陈旭无聊的翻看着手机。
    菜还没上来，忽然那边哐嘡一声响，伴随着一声惊呼。
    陈旭看过去，便看到女服务员正一脸惊恐的后退，在她前面一盘酱鸭摔在地上，盘子四分五裂，酱鸭落一地。
    那张桌子上坐着三男两女，三个男人都是三十多岁，寸头、纹身、肚大腰圆。两个女的则是浓妆艳抹胸装皮短裤，其中一女的正对着陈旭，双脚放肆的张开着，一眼看过去满是雪白，最深处一抹红。
    “草！上个菜也不会，砸到我了。”左侧边上的胖男人一口痰吐在地上骂道。
    “不好意思，我马上打扫，再上一盘。”服务员慌张的说。
    “哪还不快点过来！”胖子恶狠狠的催促。
    服务员找来扫帚垃圾桶，小心翼翼的过来，弯腰打扫地上的碎片。
    胖子突然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拍过后还用力抓。
    “啊……”服务员惊呼，连忙闪到一边，却不防另一边的男人也伸手过来，在她屁股上拍打。
    服务员惊呼，蹦跳着挣脱跑开，裤子腰带还被男人拉着，差点将裤子拉下来，好不容易挣脱，吓得躲到一边眼泪都下来了。
    这边男女却是嚣张的大笑：“这个破店不怎么样，女人倒是不赖，屁股圆又软。”
    “哈哈哈，老三又发骚了，你身边有丽丽陪着还不够。”
    “丽丽这也叫女人，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胖子奸笑，手在旁边女人胸口乱抓。
    “讨厌，吃着老娘，还想别人，今晚睡大街上。”女人打他一巴掌，引得男人们狂笑。
    “老二，你也摸了，手感怎样？尼玛的小妞躲得太快，我都没摸到。”坐在里面的男人一脸不爽。
    “大哥看中她还不简单，让她过来侍候就是，圆圆让个位置，让小妞坐那。”老二牛气的说。
    老大手摸着两撇胡须奸笑，目光盯着服务员看。
    老三大叫起来：“小妞还不过来，我们老大看中你了，这可是你的福气，只要侍候好老大，哪天不能赚个八百一千的，顶你在这里上半个月班。”
    服务员使劲的摇头，往后面跑。
    “我草！给脸不要想跑，被我们东城三虎看上的人，没一个逃得了。”老三大骂，腾站起来，一脚将椅子踢翻。整个餐厅都为之震动。
    其他服务员也是惊慌失措，忙不迭的躲闪。
    好在这时候并不是饭点，客人倒是没几个，靠门边的两个女孩看情况不对，连忙结账走人。此时整个餐厅除了那一桌，便只有陈旭这一桌。
    这让那群人更加嚣张，老三又砸了两张椅子，旁边的餐桌也被他推翻。
    场面闹得太大，老板坐不住了，连忙从后面跑出来，陪着笑脸安抚：“三哥……三哥别激动，都是我们的错，我向你道歉……”
    “你道歉有屁用，我要的是那女的，赶紧让她过来，多等一秒钟，你这店别开了。”老三气势汹汹的威胁。
    “是是是，这就让小王过来给你道歉。”老板急得满头大汗，连声答应。
    匆忙跑到后面，对着那个服务员责怪说：“你怎么回事，别忘了自己还在试用期，敢让顾客发这么大火，砸了我的生意，将你卖了也赔不起。”
    “老板不怪我，他们耍氓，我上菜时那人摸我屁股，我吓坏了没拿住才摔了盘子。后来去打扫两个人更过分，不但摸屁股还掐。”小王委屈的解释，一张脸通红。
    “不就摸几下屁股，需要这么反应过度吗？她们哪个没被摸，习惯了就好。”老板不屑的呵斥两句，语气一软又安慰说：“这次摔盘子就算了，不从你工资里扣钱。赶紧过去向他们道个歉，取得他们原谅，我也不计较。”
    “我……我……连男朋友都没……”小王依然委屈，她是大三的学生，因为家境不太好，所以利用课余时间打工赚学费。
    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不但没男朋友，连恋爱都没谈过，跟别说被男人轻薄，突然这么被人调戏，心里很难受。
    “别啰嗦了，快去道歉，不然今天所有损失都算在你头上，别说我吓你，这帮人我都惹不起，弄不好小命难保。”老板语气又变犀利起来。
    小王眼泪直流，在老板胁迫下，只能走回来，强忍委屈低头向三人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惹你们生气。”
    “你说什么，蚊子叫吗？”老三冷喝。眼睛里却满是色光，之前只注意到这女孩的屁股，这会儿正面看，她的脸蛋也是让人惊艳。
    那边老大、老二傲慢的盯着女孩，也是色眼迷离。
    “对不起，我不该惹你们生气！”小王加大声音道歉，哽咽得厉害。
    “说什么？”老三依旧装没听见，伸手去抓小王的肩膀。
    小王吓得连忙后退，躲开他的手。
    老三手举在那里并没有收回去，而是语气加重警告说：“你这是道歉的态度吗？老子耐心有限，赶紧给我过来！”
    “不……我不……”小王使劲摇头，向老板哀求：“我不干了，你让我走吧！”
    “走！今天不陪好我们兄弟，你哪里也别想去。”老三得意狞笑。
    老板则是一脸冷漠，在小王背上蛮狠的推搡，将她推回来。
    小王紧张的双手抱胸，蹲在地上哭。
    那边老大挥手招呼说：“老三别这么大声，吓到女孩子不好，我看这么办。让她陪我们喝几杯酒，这事就过去了。不为难她。”
    “对对对，彪哥说的是，让她喝酒赔罪，今天这一桌全部免单。”老板连声回应。将小王拉起来。
    老大拿过来三个高脚杯，将白酒倒进去，满满的三杯。一个杯子就能装二两，三杯酒足有六两多。
    小王顿时吓着，以前从来没喝过酒，哪能喝这么多，还不得醉死过去。
    “不不，我喝不了这么多，三杯啤酒可以吗？”
    “呜呜呜，真的不能喝，我没喝过酒……”
    “没喝过酒不表示没酒量，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是女中豪杰。来，我先跟你干一杯。”老大霸道的说，端起酒杯一口喝下去。
    所有人目光落在小王身上，对方可是江湖大佬，已经先喝一杯，她不喝就是不给面子，后果很严重，在这片地面上，没几个人敢不喝老大敬的酒。
    老板将酒杯塞到小王手里，急切的说：“你快喝，这可是彪哥的面子。”
    “我……我真能喝。”小王端着酒杯直颤抖，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将酒杯放下。
    “草！真当自己是纯情玉女，连老大的酒都不喝。”老三又是大骂，一拍桌子说：“你今天不喝也得喝，不怕告诉你，今天我们玩定你了。”
    “条子长得不错，先陪我们兄弟玩几天，再卖到窑子里，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再烈的女人落到我们兄弟手里，就是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