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120章 一小块头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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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徐贵的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魏术啊魏术,你还是太嫩了!你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同时我也庆幸上午的时候,没有对张女下死手。
    现在看来,我心存的那一丝仁慈之心,却是做对了。
    我心里之前的想法被全盘推翻,新的思路,在心中慢慢浮出。
    我原来的想法是利用徐晴,将徐贵拉上我们这艘船,二姑徐华自不必说,如果再能争取到徐富的话,反徐荣联盟就算是成立了!
    咱们从两个方向,双管齐下!
    第一个方向是蚕食徐荣的势力。
    三兄弟单独一人不可能与徐荣抗衡,但如果是三人联手的话,还是可以一战的,只要能将徐荣在关键席位上的亲信三去其一,他就不敢轻举妄动!
    另一条路,则是从禁魇之术这边下手,不管徐贵那边有没有进展,只要我这边抓住徐荣的马脚,仍然可以对他下手……
    现在看来,因为徐晴的关系,徐贵已经被我们拉上船了,他那庞大的关系网可以为我们所用,但是徐华和徐富,还是暂时不要争取了。
    盟友少一点没事,最重要的是要避免被人从后面插刀!
    我看向徐初兰道:“我想去看看你父亲!”
    “啊!”徐初兰一时没有 反应过来:“他有什么好看的,一个闲老头而已!”
    我道:“我想问问他,十五年前发生事情……”我预感到,激流勇退的徐闲身上,藏有许多的秘密……
    太阳有点大,河堤的树上,挂着一溜鸟笼,溜鸟人往往会随身带一只黑布罩,他们溜鸟的同时,或在河边,或在亭子里,还要下上几盘棋。
    这时候太阳出来,怕晒伤了鸟,更用黑布罩将鸟笼子罩住。
    这时候,树荫下,有两老头在 执子厮杀,周围围了许多人观棋,徐初兰的父亲徐闲就在其中,小老头看起来棋品不错,别人都 指指点点,甚至是捶足顿胸,责怪下棋人为什么不跟着自己的提示走。
    只有徐闲,面带淡淡的微笑观望着,不发一言。
    徐初兰上前握住徐闲的手道:“爸, 你看看谁来了啊……”
    “初兰……”徐闲望向我们“徐晴啊,回来了?叔叔已经好几年不见你了,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一次回家,要呆久一点,多点时候陪陪父母!”
    又看向我道:“咦,这位是?”
    “这是魏术魏公子!”徐初晴道。
    “魏术魏公子?”徐闲皱眉道:“什么来头啊?”
    说话时,徐闲已经被后面的看棋 人挤了出来,沿着河堤的步道慢慢往前走。
    “爸,魏慕烟奶奶你总知道吧?魏术是她老人家的孙儿……”
    “啊!”徐闲吓了一大跳,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警惕地问道:“魏术,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微笑道:“徐五叔,我也不瞒你,我来找你,是想了解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突然就放弃了双玉集团的一切,甘心做一个闲人?”
    徐闲的脸冷了下来,瞪了我的眼道:“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我的心情本来还不错,但是现在,全被你搅坏了你知道吗?你给我走,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闲说着大步往前走去!
    “爸”
    “五叔”
    徐初兰和徐晴追了上去。
    我也赶紧追上去。
    徐闲走出一段路,拉开鸟笼的黑布往里看了看,似乎生怕吓到笼中的鸟似的,见我跟上来,压低了声音喝斥道:“魏术,你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跟来了吗?”
    这时候,我也生气了,指着徐闲的背影道:“徐闲,你给我站住,你当年胆小怕事,为了活下来,退出双玉集团做了一个闲人,以至于母子生怨,十五年彼此不见!”
    “没想到十五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胆小,我只是提了一句当年之事,就将你吓得落荒而逃,你真不是个男人,我为徐初兰有你这样的父亲而感到羞耻……”
    徐闲身形一震,站住了,他慢慢转过头来,迎向我的目光,神色复杂……
    “开门见山吧!”我迎着徐闲靠近,一边走一边说道:“双玉奶奶已经时日无多了……”
    “老娘,老娘……”徐闲身形微颤,一屁股跌坐在草丛中。
    “老太太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所以将我找了来,让我为双玉集团选新的掌舵人,我现在遇到了麻烦,这麻烦,与十五年前有相似之处——你虽然已经不过问双玉集团的事情了,但徐真龙之死,这么大的事情,你不会不知道吧!他是被禁魇之术杀死的,就像当初双玉奶奶被禁魇之术所害一样……”
    “我希望你能跟我说说十五年前发生在你身上的事,越详细越好!”
    徐闲在公园石桌之上坐下,招呼我们也坐下来,惊惶的目光扫过我们道:“你们真想听吗?”
    我和徐晴同时点头。
    徐闲叹息一声,陷入了无尽的回忆之中。
    “实话告诉你们,在当时的双玉集团中,我是除母亲之外最耀眼的明星,无论跟谁比!”
    “当年我以一人之力,谈成了两笔大订单,可以这么说,正是这两笔订单,让双玉集团从一个中型企业成长为业内巨无霸,我当时意气风发,以为双玉集团的继承人非我莫属,而事实上也是如此,母亲对我高看一眼,兄弟姐弟之间也往往以为我的意见为最终决义!”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就完全变了!”
    “哪件事?”我问。
    “我记得那是零六年的一天下午,下着雨,我一个人在路上走,这时候,对面走来一名女子,她没有打伞,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一身鲜红的旗袍因为雨水的原因,紧紧地贴在身上。”
    “我问她,下雨天怎么还急着赶路啊?”
    “她说她要去借一样东西,很急,非常急!”
    “我问她借什么?”
    “她突然看着我说:借你一块头骨!”
    “我被那双妖异的丹凤眼一看,顿时不能动弹了,眼睁睁地看着她用那血色指甲撬起我的一块头盖骨,扳下一小块头骨来,在雨水冲去血水,收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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