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他们去了卫川的房间，又告诉齐灿洗手间的位置，过了一会儿我送了两杯牛奶上去，调暗的灯光，给他们绝对创造了最舒适的环境，然后转身出来了。
    没想到卫川这家伙还有这么大的魅力，这个齐灿看着也不错，接下来就该是雨茉了，以后我们六个人一起吃饭一起去玩也够热闹，我这么想着却四下没找到雨茉，一转头看见她在阳台上站着，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夜景有什么看的。
    我转身回了房间去给杨林打电话，结果他的电话关机了，也许是忙了一天太累了吧，就不打扰他了，我洗了澡倒在床上睡过去了。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了床，悄悄地推开卫川的门，结果看见齐灿就睡在卫川一旁，没想到他们发展的还挺快，我偷偷笑了笑就下楼去，结果看见雨茉坐在沙发上发呆。
    我走过去碰了碰她她才反应过来抬头看了看我，脸色有些不太好。
    “你怎么了？”我问了她一句走进厨房，她没有说话，我打开冰箱拿出牛奶和面包来又去煎鸡蛋，这时我听见一阵脚步声走来，回头一看，是齐灿，她身上穿着卫川的衬衫，光着两条白晰的大长腿。
    “有没有吃的？你在煎蛋呀？我也煎一份，川哥说他最爱吃煎蛋的。”她站在一旁看着我煎蛋，拿起一个玻璃杯来接了水喝着。
    “是吗？那这份你拿去给他吃吧，再拿几片面包，我烤好了。牛奶要不要？”我问她，她甜甜地笑着接过面包和煎蛋说：“谢谢，我等下再来拿牛奶，你太好啦。”
    她正说着话，雨茉走进来毫不客气地从她手里拿过煎蛋和面包说：“抱歉，这是我那份，我赶着上班，你要想吃自己做，马央然也不是我的佣人，卫川都从不敢使唤她。”她说的很冷漠，端着东西走客厅了。
    这个雨茉怎么了？从来不会这样让客人难堪的，平时都很好客的呀。
    我忙对齐灿说：“没事，她快迟到了，我再给你做一份。”齐灿正要说话，却听见卫川在门外说话：“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穿我的衬衣？麻烦你快去换回来。”
    “川哥，你醒啦？我正想给你做早饭呢，你昨晚睡的好吗？”齐灿说着就往卫川身前贴过去。
    卫川后退了两步抬手阻止她说：“我不用你给我做早饭，麻烦你去换回你的衣服然后离开这里。”
    “怎么了呀川哥，昨晚不还好好的，我们都……”齐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
    卫川冷冷地打量着她说：“昨晚是我喝多了，不过我还不至于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发生，是你早上去完洗手间偷偷睡到我旁边的，不过，也不超过五分钟，这五分钟什么也代表不了。”他忽然提高声音说着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我在这里听的很清楚，他干嘛忽然提高了分贝。
    齐灿咬了咬下嘴唇说：“川哥，你别这样嘛，你昨晚还替人家挡酒来着，对人家那么热情，今天怎么了嘛？”说着伸手去握卫川的手被卫川躲开了，有些不耐烦地说：“昨晚是在跟客户谈事，我不想让你喝多的让客户不舒服，我做这些也全是为了工作，也许是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但是我平时对你有多敬而远之你该是知道的，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麻烦你穿好你的衣服，楼下对面有出租车，慢走不送。”
    我忽然觉得自己站在这里不说话有些尴尬，可是我要说什么呢？
    齐灿站了站忽然说：“卫川，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你干嘛这么讨厌我？我哪里不好嘛？我有学位，有学识，有颜值也有身材，你为什么不喜欢我？”说着便哽咽起来。
    卫川和所有的男性一样，都禁不得女人哭，或者在我们曾经的生活里，他也没有见过女战士哭，所以当齐灿开始哭的时候他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了，一改刚才的冷漠，抬了抬手说：“你，你哭什么嘛，我又没怎么样，我只是，你是都很好，是我，我们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我，我也不总需要你保护的呀，我也不会总粘着你，明明是你老躲着我嘛，人家喜欢你有错吗？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她说着又哭起来。
    “我，我，好吧，我说实话，我其实有老婆的，还有两个孩子，我很爱他们，你懂了吧？”卫川憋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我差点就笑出声了，勉强忍着别过头去看窗外。
    “什么？川哥，你骗我的吧，吴总明明说你是单身呀。”齐灿抬头看向他。
    “我这不是为了在这里找份工作隐瞒了他嘛。”卫川淡定地说着。
    齐灿看着他发了会呆说：“你说的是真的？那，如果没有你老婆这码事，你会不会喜欢我呢？”
    卫川认真地看着她回答：“你固然很好，很出色，连吴总也总是夸你聪明，可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所以你不必做假设，在我心里只有我老婆和我的孩子，和我的父母，嗯，还有她的父母，我准备和她再多生两个孩子，将来接到这里上学，上中学再上大学，我给我老婆买一套房子，再买辆车，我们一家好几口出去……”
    “我去换衣服了。”齐灿说着绕开他上楼去了。
    等她一消失在视线里我就给卫川的肩膀上来了一下子，他忙回头看我抬手捂着肩膀，皱着眉问：“你打我干嘛？”
    “你是不是傻呀？多好的大长腿？”我指了指楼上小声说。
    他苦笑了一下说：“你顾好自己就好了，那种大长腿不是我的菜。”
    “那还不是你的菜，哪种是？楼下卖菜的婆婆？”我拿着锅铲比划着被他一把拿了过去，开了火，倒了油又去冰箱里拿颗鸡蛋一面说：“哎，对了，我就是喜欢独，特的。”他说着一手把鸡蛋打碎在锅里。
    “你也太重口味了吧？”我奇怪地问他，齐灿背着包飞快地下楼然后拉开门跑了出去。
    卫川点点头说：“嗯，你说什么都行，吃不吃？”他指了指锅里的煎蛋，我说：“不吃白不吃。”拿过碟子盛了出来，再探身，看见雨茉已然不在了，那盘煎蛋和面包还放在茶几上，动也没动，这家伙又哪根筋不对了？
    我再回身，看见卫川双手撑在窗台上望着窗外。
    我走过去站在他身边往楼下看了看说：“看谁呢？”他瞪了我一眼说：“你快吃你的早饭去。”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啊？放着这么一个大美女不要，喜欢个卖菜的婆婆？不不，他肯定不会喜欢卖菜婆婆的，难道，他真的有老婆和孩子？没听他说起过呀。我甩了甩头坐下去吃早饭，拿起电话给杨林拨号，还是关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