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寒直接答应了，没有丝毫犹豫。毕竟坐在这里开会的自己，是司氏集团的高管。必须服从高管安排下来的任务。“但我们市场部的员工目前手里面都有工作，需要人事资源部给我们派人。”
    “人事资源部最近人手也不是很足。”司澈的回答很明显是不想要跟殷氏集团作对。“我相信你们市场部一定可以想出办法来，有困难也迎难而上。”
    “没有人，用什么想办法？”司寒抬眸，重重的看向司澈。“即便我们司氏集团的确人力物力丰厚，但，我们部门目前人少稀缺，拿什么去完成？”
    “部门，都缺人手？”司总怎么会看不穿两个儿子到底在想什么。但正因为他们这个样子，所以才更加的在意。“上个月人事部招人的时候，你们两个部门为什么不说人手稀缺的事情？”
    “司氏集团向来不养闲人。”司寒低沉开口。“上个月我们部门每人手里都有工作，而且也没有听说司氏集团未来六个月有什么工作变化，因此在部门要给人的时候我们才说不缺。”
    “我们部门也同样。”司澈为自己解释道：“我们人事资源部向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如果说不需要借我们部门的人的话，我们足够。如果外借，我们没有。”
    整个高管会议大厅因为这两位总监之间的互相推辞，导致气氛瞬间凝固起来，还有一种微妙的情绪在蔓延。
    “我们策划部的人还是蛮多的。”殷清凝的话算是打破了这一场的僵局。“市场部需要人的话我们策划部可以出人一起去调查。”
    握在办公桌地下的手，忽然之间收紧。显然，对于她的这个回答，司寒介意了。
    “我们策划部虽然说人手都有工作，但工作分轻重缓急，有些可以放一下。”殷清凝美眸流转淡淡的说道：“按照原计划进行吧。”
    “行，就按照殷总监说的做。”司总很满意儿媳妇在集团给自己面子，同时也被两个儿子给气的不轻。“散会。回去都做好本职工作。”
    高管们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高管会议室。只有殷清凝，司寒跟司澈三个人一直留在那边没有走。
    “你何必这样。”司澈双手攥拳，不明所以的看着殷清凝。“司氏集团这一次是要跟跟殷氏集团对抗，你确定你要在中间战对吗？”
    “竞争，怎么了？”殷清凝美眸流转，带着淡淡的困惑看着他。“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是跟殷氏集团竞争。”这一次司寒难得的跟司澈竟然站在了同一个战线上。“如果你不想，完全没必要答应。”
    “上任第一天司总就给我发布了这样的这样的指令。”殷清凝将面前的文件全部都收拾好后，看了看他们两兄弟。“你们认为这是为什么？”
    司澈跟司寒都没有回答。
    “我是空降过来的，空降的原因是因为婆婆的强烈要求。”殷清凝对于自己的这份工作还是蛮清楚的。“为了我的空降，特意调遣走了司澈。这么大费周章的，当然想要看看我是不是有这个能力了。”
    “你想好了吗？”司寒沉思了一下，缓缓开口。“真的要跟殷氏集团对抗？”
    “只不过是公平竞争而已。”殷清凝挽起嘴角浅浅一笑。“又不是要互相残害对方。只是公平竞争，我觉得挺好。”
    “既然你已经做出决定了。”司寒起身，朝着她伸出手。“我们市场部一定会尽心尽力的调出殷氏集团珠宝产业的所有数据，给你们策划部一个更好的数据统计。”
    “啊。好啊。”殷清凝美眸流转，如同蝴蝶般栖息的浓密睫毛微微抖动。“其实我也很好奇殷氏集团的实力到底如何。好奇殷氏集团跟连氏集团的合伙更有实力，还是阎氏集团跟秦氏集团的合作更加的搭配。”
    ——*
    晚上下班后。殷清凝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之后在静等头发干的时候，给父亲打去了电话。
    “喂，女儿。”殷总接到女儿的电话听声音还是比较的开心的。“是不是想爸爸了。”
    “嗯，想了。”殷清凝淡淡的回道：“就是想问问看，最近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殷总轻轻地笑着。“最近这段时间过的还不错。不管是集团上的事情还是生活上的事情，都很不错。”
    “集团方面……”殷清凝有意无意的试探的问道：“跟连氏集团的合作还好吗？”
    “你不是知道的吗？”殷总云淡风轻的笑了笑。“现在你还是司氏集团策划部的总监，刚刚好要跟殷氏集团来一个抗衡。”
    “你怎么会知道。”殷清凝惊讶于父亲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更惊讶于他知道关于司氏集团的事情。“你在司氏集团安排人了？”
    “难道司氏集团没有在殷氏集团安排人吗？”殷总的反问倒是让事情开始变得有些明朗了。“孩子，即便两家集团关系再好，大家也都在互相的提防。即便知道对方没有想要害自己的心，但偶尔的情报还是要收集到的。”
    “这一次……我可能要跟殷氏集团作对了。”
    “这不算是作对。”殷总耐心的安抚道：“只是一个竞争而已。更何况，这样的竞争虽然表面上来看是恶化两家集团关系的存在。但是，只有我们两家集团竞争的足够激烈，才会吸引跟多的眼球看上我们赌石的这个行业。你懂吗？”
    “所以说……不是单纯的为了竞争关系？”
    “在还没有你的时候我跟你公公婆婆就认识了。”殷总给女儿吃了一颗安心丸。“你认为我们几十年的关系，会因为一个合作问题导致崩裂吗？”
    “所以你跟我司总他们也沟通过这个事情吗？”
    “没有沟通过，但彼此都懂对方在想什么。”殷总接着这个机会给女儿又上了一课。“永远不要只是考虑眼前的利益，眼光长远一些的话看到的东西会更加的宽阔。”
    “也就是说，这一次不管是殷氏集团赢还是司氏集团赢，大家都是共赢的状态？”
    “是的没错。”殷总很欣慰女儿能够考虑好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很好奇，我的女儿到底有怎样的对策来对付殷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