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239章 去监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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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璟轻嗯了一声,“其实见到你,我的心便暖了起来。”
    刹那间,容溪的脸登时红了。
    她眼睛剐了卫璟一眼,轻哼两声,“就你贫嘴。”
    卫璟正准备说自己并没有贫嘴,可容溪却提前知道了他想说什么,急忙开口打断,“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卫璟只好把肚子里的话给咽了回去,摇头,“咱们两个之间,说什么谢不谢的,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好一个该做的。
    容溪心中顿时安定了下来。
    她抬眸,“夏锦犯下这等事,会落得什么样的报应?”
    “秋后问斩吧。”卫璟说的很是随意,就如同说明天吃什么一般。
    容溪脸上也是一派淡然,她点头,“同我想的一样。”
    夏锦犯下了这样的事,砍头是必然的。
    “对了。”容溪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落到卫璟身上,她张口,却又合上,剩下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卫璟不禁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究竟怎么了?”
    “就,今天李氏找我过去,说沈夫人索要五千两银子的赔偿,公中拿不出来,让我答应你,那五千两银子便从你的聘礼中扣除。”
    容溪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满脸通红。
    卫璟扬眉一笑,说不出的潇洒恣意,“凭什么,我的东西就只给你一人,她凭什么从聘礼中扣除?”
    容溪霎时红了脸。
    她咬唇,“这八字还没一撇呢,我只是答应你咱们先接触试试,又没说一定要嫁给你。”
    前世的那些事带给了她太大的伤害。
    如今她找相公,必须要找一个称心如意,处处都合拍的人才是。
    听到她的话,卫璟依然满眼是笑:“嗯,我知道,但那不是迟早的事?”
    这男人,对自己还真是自信
    容溪脸颊越发的红了,就像是涂抹了脂粉一般。
    “我的话已经说完了,你赶紧回去吧,这大晚上的,万一被别人瞧见了,这不好。”容溪扭过头,扭捏的道。
    卫璟一脸宠溺,“好,我都听你的。”
    “嗯。”容溪依然背对这他。
    听着男人翻出窗外,随即关窗子的声音,她心中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详细的感受一番,应当是失落吧。
    她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情绪给甩出去。
    失落个什么劲?
    以后又不是见不到了,用得着失落吗。
    摇了摇头,把这情绪从脑袋中给甩出去。
    等卫璟走了后,容溪便回到床榻上继续歇息。
    第二天大一早,容溪起榻,吉祥已经给她备好了早膳,她坐在椅子上,品尝了一口,随后把膳食给放下。
    “容纤月最近怎么样?”
    吉祥柔声禀告:“最近二小姐都安静得不行,也没闹腾,不过,奴婢听人说,她就在屋子里抹眼泪。”
    消停了?
    不折腾也好,如今已经够乱了容溪可不希望容纤月那边也出幺蛾子。
    吉祥脸上带着笑:“不过,奴婢听说昨儿个咱们的老爷被批了一通,说他御家不严,满朝文武都在看他笑话呢。”
    夏锦这件事在外边闹得沸沸扬扬的。
    并且还是在城门口那个人来人往的地方被拆穿,对容家的影响可想而知。
    “御史那边没闹?”容溪饶有兴致的挑眉。
    要知道,这次打死的开始御史大人唯一的儿子。
    “自然是闹了,这满朝文武中,就属他骂老爷骂得最凶呢,奴婢听旁人的叙述都能听出来御史大人那激动的语气。”
    吉祥回应道。
    容溪眼睛一眯,轻哼了一声:“这些啊,都是我那个好父亲应该承受的,谁叫他当初非要娶夏锦回家,还把夏锦当成宝一样宠爱了这些年,这都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吉祥捂嘴一笑:“想必老爷这个时候后悔死了吧。”
    “呵。”容溪发出一声冷笑,后悔又怎么样呢,又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不过关于鸢尾花的事,她得去监牢中,好好的询问一番夏锦才是。
    用完了早膳,容溪简单的梳了一个头发,便带着吉祥一同去到了监牢中。
    夏锦被关押在大理寺,她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进去。
    狱卒带着她,来到了关押夏锦的牢狱前。
    “容小姐,这里面的,便是你的那个继母了。”说完后,狱卒直接转身离开。
    容溪看着监牢中的妇人,只见她穿着白色的囚服,只是那衣服上面已经布满了污渍,全是黑色的泥垢,已经把布料染成了黑色。
    她头发想枯草一样插在头上,狼狈得不行。
    容溪站在门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里面的人也抬头,对她对视,夏锦眼中的恨意几乎可以化为实质。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对吗?”
    “有这方面的想法吧。”容溪很坦诚的认下了,嘴角带笑,“看到你这么凄惨,我心中真是,高兴极了!”
    听到她这话,监狱中的人登时翻身起来,冲到她跟前,伸出两个手准备抓她。
    可惜被粗壮的木桩给挡住了。
    夏锦在牢狱里面张牙舞爪,“你别得意,小贱人,你以为你接下来的日子会好过到哪里去吗,不会的!”
    容溪稍稍皱了皱眉。
    夏锦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
    难不成她身后还有别人?
    “你说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容溪看着夏锦,询问道。
    谁知夏锦只是讥讽的看了她一眼,扭过头,轻嗤了一声,“我凭什么告诉你。”
    “不告诉就不告诉吧,我会自己查。”容溪朝她走近了两步,“那我问你,鸢尾花你是从哪来的,我母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说起这个,夏锦的眼神里顿时充满了惊骇。
    夏锦后退了好几步,缩在了墙角根,“没有的事,什么鸢尾花,我不知道,你滚,给我滚!”
    就像是容溪在这多呆一秒,她就要多遭受一份苦难似得。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娘到处的死跟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容溪没有放过夏锦的意思,步步紧逼。
    “滚,你滚。”夏锦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像个冯婆子一样,抓起监牢里面的稻草朝她砸过来。
    出现在人前的夏锦一直都十分贤良淑德,从来没露出过这么癫狂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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