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S57.贫穷的斯布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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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琳一口气领着塞尔亚斯走到了八楼,她紧张地左顾右盼着,生怕费尔奇或是洛丽丝夫人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琳,你这么快就忘记了吗?”塞尔亚斯那双金色的眼眸似笑非笑地望着女孩,“邓布利多教授似乎刚才说过不让来八楼,而且现在已经到了熄灯时间了——”
    “一次性违反两条校规,是该说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吗?”
    诺琳一边在墙边走着,一边怪异地看了一眼父亲。她说:“有求必应屋明明是您告诉我的,您可别不承认。”
    “可是这里在我们当时并不是禁地啊,而且我可没有教你半夜探险这么危险的举动。”塞尔亚斯为自己辩解道,可诺琳觉得他就是在强词夺理。
    “您跟着我还能有什么危险。”她毫不在意地说,在那段墙前面已经走过了三次,墙上出现了一扇非常光滑的门。
    “您先请吧。”诺琳看着塞尔亚斯笑眯眯地走进去,然后谨慎地环顾四周,确定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后,才跟着走了进去。
    那是一间非常空旷的房间,唯一的家具只有正中央的一套桌椅,看起来甚至有点像是审讯室。
    “在这里不会有任何人能窃听到我们的谈话内容,现在可以告诉我,您为什么会来霍格沃茨了吗?”诺琳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塞尔亚斯对面,她甚至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杯子给自己泡了杯红茶。
    “如果我说,真的只是为了陪我亲爱的女儿上学呢?”
    听到塞尔亚斯的话,诺琳强行忍住了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她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您觉得我会相信吗——我刚入学的时候您不来陪我,现在快毕业了您倒是来了?”
    “你是在怪父亲没在你小时候陪你上学吗?”也不知道是多么强大的理解能力才能把诺琳的话曲解成这样,塞尔亚斯的眼眸里写满了抱歉,看起来真诚极了,“你要理解,父亲当时是真的很忙——”
    “忙着经营您那根本没人来的面包店?”
    话一出口,诺琳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话题已经被父亲带偏了,她急忙又把话题拉了回来:“先不说邓布利多教授,您和马尔福又是什么关系?”
    塞尔亚斯的表情僵了一瞬,但又很快恢复正常。他笑着否认道:“没有关系,马尔福那种富有的家族怎么可能和一个斯布尼克产生关系?”
    “您别装傻了,我可都看到了。”诺琳敏锐地捕捉到了父亲一瞬间的慌乱,她决定把一切都摊开来说,“搬家前马尔福有寄信给您吧,我们搬家和信有什么关系吗?”
    “……”塞尔亚斯沉默了,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你看到信的内容了?”
    “没有,我可没有偷看别人信件的癖好,只是无意中瞥到了卢修斯·马尔福的落款。”
    不过,要是早知道马尔福是神秘人的心腹,她一定会把那封信一字不漏地仔细看完,可惜这世界上并没有后悔药卖。
    听到女孩没有看到内容,塞尔亚斯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
    还好,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只要诺琳不知情,他就有办法护女孩周全。绝对不能让诺琳知道他正在邓布利多和伏地魔之间周旋——他不想把女孩卷到这危机四伏的事件里。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这两件事糊弄过去,让女孩不要再去怀疑他。
    “…哎,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塞尔亚斯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本来这件事情不想让你知道的,但是既然瞒不住了,我还是告诉你吧。”
    父亲果然和神秘人有关系,但是他为什么又来接近邓布利多?是为了当间谍,还是真的要背叛神秘人,或者说是另有隐情?可这件事无论被哪一方知道了,父亲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思及至此,诺琳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等待着父亲的后文。
    “我一直不想告诉你的事情就是——”塞尔亚斯拖着长音回答道。
    就是……?
    诺琳更加紧张了。
    “我们家其实非常贫穷。”
    ?什么?
    看着塞尔亚斯满含热泪的眼睛,诺琳傻眼了。
    说好的神秘人呢,说好的邓布利多呢,说好的黑白两道的间谍呢,这是什么情况,这和穷不穷有什么关系?
    “我一直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家里,想让你好好上学。”
    塞尔亚斯向天花板望去,似乎在极力克制着眼泪,不想让它从眼眶里流下。
    “面包店的确像你说的一样,已经很久没有生意了,但是开面包店是你母亲的遗愿,我也只能苦苦坚持着。近些年我忙也是因为在四处打着零工,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和马尔福联系是为了卖一些魔法道具——你也知道,斯布尼克总是能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东西。可当时马尔福寄信给我,说他不打算再收那些东西了,再加上我年龄大了,实在是有些撑不下去,只能把面包店关掉,回老宅生活。”
    面对自己声泪俱下的父亲,诺琳的脑子完全不转了,她瞠目结舌地盯着塞尔亚斯,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断断续续的话。
    “那…您来霍格沃茨任教也是…?”
    “是啊,邓布利多教授听说我过得很艰难,就提议让我来霍格沃茨任教,最起码能维持生计,不过也有一方面是想来陪着你——听说现在世道很乱,我很怕你受到什么伤害。”
    成功唬住了诺琳,塞尔亚斯稍微安心了。不过他也明白,这套临时编的说辞漏洞很大,女孩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但是以诺琳的性格而言,十有八九是不会再来追问他了。
    提到了安全问题,塞尔亚斯下意识地扫视女孩周身,可并没有发现那只本该存在的手环。他眉头紧锁,问道:“琳,你的生死环呢?”
    “啊…我在寝室放着…”大脑当机的诺琳木讷地回答道。
    “今晚回去就戴上它,而且再也不要卸下来,我会每天检查的。”塞尔亚斯郑重地嘱咐着,“你要记住,一切都以你的性命为最优先。如果你出了什么事…”
    他顿了顿,然后用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呢喃着:“说不定我会把这个世界也毁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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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尔亚斯:其实我们家很穷
    诺琳:什么!?我原本以为我是个富家千金,没想到居然是个贫民窟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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