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红魅VS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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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旭日三人面面相觑,显然都不懂这里面的玄机。
    “他儿子多少岁了?可过十六?”钟伯又紧张地寻问。
    “没有,不过大约没多久就要满十六岁了。”红魅又计算了一下。
    “那你们可要加快速度,这家伙没有人性的,生孩子可不是因为他要有后代,而是要他亲儿子成年之后的健康心脏,要助他自己成就不老之身啊!这是茅山术里最可怕的禁术。”钟伯情深无比激动。
    “什么!”三个人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
    “不过如此看来,他一定还没有达到圆满,你们有机会阻止他的!”钟伯高兴起来。
    “尼玛啊,这么残忍,那杨元不是比你还惨,这什么畜生爹啊!”南宫咏荷简直不敢相信有这样的亲生爹爹。
    “怪不得他对杨元这么好,把他喂得胖胖的,有什么小病小痛他就关心得不得了,原来是要健康的心脏?那是不是只要杨元的心脏不健康,他就没法动手呢?”红魅脑子一转道。
    “话是这么说的,他一定会先治好他,反正是要过了十六岁,男子的心脏还才健全的。”钟伯道。
    “那我有办法了,杨元果然是我的王牌!”红魅目光里闪过得意。
    “你要控制他的心脏?”南宫咏荷错愕道。
    “骗那老家伙应该成!”红魅点点头道。
    钟伯摇头道:“那你就错了,莫戴赫不仅茅山术了得,医术毒术更是一绝,我看当今天下能和他在这方面较长短的也就是当年的毒绝神医了。”
    红魅和南宫咏荷立刻相视一眼,顿时两人惊喜地叫起来。
    “太好了,我们有神医,不,是神医的儿子可以帮我们啊!”南宫咏荷惊喜道。
    “哦?这么巧?”钟伯不太相信。
    “真的,他叫紫荆竑,是孤心毒医,医术很高明的,旭日的腿等下就叫他治。”南宫咏荷激动道,看来是他们的运气比较好了。
    “那就好,只要神医在杨元心脏动手脚,也许莫戴赫就看不出来,也能让那孩子多活些日子。”钟伯点头。
    “嗯嗯,谢谢你钟伯,我们这下有信心多了。”南宫咏荷看着红魅笑。
    红魅也很高兴,大家又寒暄一阵后出去,红魅在门口道:“小姐,我看我提早一个月回去,有把握些,先去问问荆竑可以做什么药出来骗老畜生。”
    “不急,我会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可不放心。”南宫咏荷立刻担心道。
    “小姐!”红魅顿时内心感动,脑袋就往她肩窝处磨蹭起来,看得坐在院子里的冯旭日一头黑线。
    南宫咏荷和红魅离开,刚转了一个石门,就看到花玉容一身白衣,匆忙地赶回来了。
    “玉容!”南宫咏荷立刻放开红魅就高兴地飞过去了,红魅看看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内心一阵酸楚。
    “娘子!我回来了。”花玉容看到南宫咏荷顿时玉面成一片温暖的春风,吹得南宫咏荷心头柔软一片,温柔涌现,两人双手立刻紧紧握在一起。
    花玉容显然也看到红魅的人影,不禁目光望过去。
    “小姐,我先回去看看神医。”红魅说完就走了,红衣旋转,墨发飘飞,瘦弱的身影在南宫咏荷面前慢慢消失,南宫咏荷立刻心里泛起一阵心疼。
    “好,我晚点去看你们。”南宫咏荷连忙叫道,然后又转头看着花玉容讪笑。
    “你们很好?”花玉容微微皱眉,一双新月眸子探索性地看着她。
    “咳咳咳,玉容,先不说他,我有好多事情要告诉你。”南宫咏荷拉着他就走,“对了,小星星呢?”
    “他去我那边,我才能回来,对面敌军一直不撤退,我们可不能放松警惕,八王爷更辛苦!”花玉容露出苦笑。
    “啊,那他今晚不回来了吗?”南宫咏荷还想着一起跟他们解释红魅的事情。
    “不知道,看八王爷的决定,他也很想回来看你。”花玉容露出些狡黠的笑容,看着有点诡异。
    南宫咏荷面色一红道:“他还好吗?”
    “嗯,还好,就是人成熟不少,长大不少,好在他一项稳重隐忍,要不然这次只怕早被打得没信心了,话说敌军还真强大!出乎我们意料之外。”花玉容深深忧虑着。
    “别担心,一定会胜利的,很快大叔他们就来了,我们为你们做通信兵!”南宫咏荷觉得自己应该出份力。
    “娘子似乎武功提高了,可有什么奇遇?”花玉容立刻露出微笑道。
    “嘻嘻,当然,我吃了一种叫火焰果的果实,现在内力深厚,比大叔都厉害呢!”南宫咏荷立刻自豪道。
    “什么!火焰果!?”花玉容立刻露出惊奇之色。
    “你知道?”南宫咏荷惊讶道。
    花玉容面色一紧,古怪地看着她道:“师傅提起过这种丹果,吃了能增长三十年内力,而且身体性属火,常常会烦躁不安,男子食之可一夜连御十女,反之,女子食之可连御十男!”
    “啊!”南宫咏荷顿时俏脸通红,原来火焰果还真有这种功效,怪不得她老是半夜腹部滚烫,老想着泄火。
    “僵尸一人陪你左右,他可吃得消?”花玉容顿时心里一动,很自在地询问出来。
    “玉容,我,我不知道那个火焰果这么厉害的。”南宫咏荷感觉无比得坑爹,她要知道才不会吃那个果子,怪不得她能强了云彦靖,还把大叔都折腾得元气大伤。
    花玉容面色微变,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紧道:“是谁?”
    “云少。”南宫咏荷低下头认错着。
    花玉容明显地松了口气,看着她一副做错大事的表情道:“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对你可好?”
    “嗯,很好。一路上发生太多事情了,回去我慢慢告诉你好吗?”南宫咏荷见他似乎能接受,内心也松了口气。
    “好。”花玉容拉着她回去房间,两人关起门来,南宫咏荷把刚从京城出发的那段经历先告诉他,当然易天凌这个角色也加在其中,她是有私心的,希望先给他一个红魅好的印象。
    花玉容听得俊眉纠结在一起,新月眸子看着她那张似乎更加美艳动人的俏脸,久久说不出话来。
    “玉容,你怎么不说话啊?”南宫咏荷看他不说话,心里也没底,都说到云彦靖被楼姑娘害得半身不遂了,他还没有多大反应。
    “我在听你说,是神医救了云少的腿吗?”花玉容猜想道,看她似乎不怎么着急,他就料到云彦靖应该是没事了,不然这心软的女人还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呢。
    “救云少,可以说是神医和易天凌的功劳。”南宫咏荷终于把自己掉下悬崖,易天凌不顾一切救她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看着他的表情。
    “没想到这个易少对你还真是朋友义气重啊。”花玉容说这句话中的时候夹带着一种笑意,让南宫咏荷有点心虚,“还是他喜欢上你而这么做呢?为了你不顾一切?有没有必要?”
    “玉容,其实我想说的是?”南宫咏荷不知道该不该现在说出来。
    “咚咚咚!”敲门声大力地响起,永乐的声音响起道,“军师,夫人,用晚膳了。”
    花玉容哑然一笑道:“好的,麻烦你了永乐。”
    “军师客气了。”永乐的声音消失。
    南宫咏荷嘴角抽搐下道:“这家伙还真是什么时候都准时啊。”
    “是的,他以前就是士兵,所以时间观念一直很准,走吧,先用膳,你饿了吧?”花玉容拉起她的手,“我们边吃边说。”
    南宫咏荷点点头,两人出去,刚在桌子前坐下来,忽然一道兴奋的男声从外面叫了进来:“荷儿!”
    南宫咏荷一愣,立刻就知道只有一个人会叫她荷儿,那就是慕容昕云那家伙。
    果然一个身影飞快地冲进来,南宫咏荷还没看清他的脸,这家伙已经直接跑到她面前,激动地坐在她身边的凳子上,伸出双手就抱住了她。
    “八王爷,你怎么回来了?那边?”花玉容是俊面失色。
    “浚星看守着,有情况立刻会来告诉本王的!”慕容昕云澄亮的双眸惊喜地看着南宫咏荷继续道,“荷儿,你又变漂亮了。”
    南宫咏荷一头汗,看着他那张如雕琢般分明、轮廓深邃的俊脸清瘦了不少,但眉宇间的威严和英气更胜,不禁生出些感叹,这男人确实看上去成熟威严了,有大将军总指挥的气势。
    “你瘦了,这里很辛苦吧?”南宫咏荷看着他露出微笑。
    “嗯,打仗是很辛苦,不过士兵们更辛苦,跟着我这个吃败仗的王爷实在是为难他们了。”慕容昕云露出苦笑。
    “不是皇后娘娘的爹爹在这里镇守吗?”南宫咏荷想起来了。
    “是啊,不过吴将军这几次也没摸准他们的底细,对面禧国和西域已经勾结在一起,有西域巫师出谋献策,我们是头疼得很。”慕容昕云说起战事,一张俊脸都黯淡了不少。
    南宫咏荷心里暗恨,红魅的畜生师傅实在是太坏了。
    “王爷,坐下来用膳再说吧。”花玉容立刻说道,永乐很知趣地添了碗筷。
    “好!好久没回来吃饭了,荷儿,你快跟本王说说你这一路上都发生什么新鲜事情了?”慕容昕云又高兴起来。
    南宫咏荷嘴角抽了抽,看看花玉容,花玉容笑道:“娘子刚才都跟我说了,你让她再说就不用吃饭了。”
    “啊,那,那回头你说给我听,这里无聊得很,一点趣事都没有。”慕容昕云目光不离她的小脸,越看是越喜欢,平日里时常做梦梦到她呢,只是他不会对人说出来,好几次因为梦见他,他都画地图了,不过每次回想他和她的事情,他就感觉很特别,也很温馨。
    “这么紧张的战事,你居然说无聊?”南宫咏荷错愕地看着他。
    “不就是因为紧张同一件事情,就无聊嘛!”慕容昕云的漆黑星眸还是直盯着她的俏丽小脸。里面有着惊喜和思念。
    “八王爷,我娘子脸上有菜吗?你到是不用吃饭了。”花玉容没好气道,自己和娘子聊聊天,这家伙回来干什么,又不是他娘子。
    慕容昕云顿时面红耳赤,看看花玉容,讪笑地做好端起饭碗道,“本王也很想念她啊,你和浚星天天叨念着,我就看一下都不行?”
    南宫咏荷面红耳赤,还以为他和自己多月不见,好歹会淡忘些,没想到这男人还真是专一得很,这下自己是不是又要兑现当初对他的承诺了?哎,男人越来越多,自己这边还没说出来,两头都不能得罪啊,老天爷,你为什么安排这个多桃花给我,我吃得消嘛我!
    花玉容苦笑,他和北溟浚星早就被这个自以为是他们一家人的八王爷弄得苦笑不得,但他是要做皇帝的料,怎么还是对咏儿念念不忘,那以后的计划怎么办?
    “荷儿,你吃菜啊。”慕容昕云为南宫咏荷夹肉,南宫咏荷点点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目光朝花玉容看去。
    “八王爷,今晚我不回去没问题吧?”花玉容却想到了问题。
    慕容昕云一愣后抬头,看看南宫咏荷,又看看花玉容,最后点点头,闷声吃饭了。
    花玉容露出笑容,桌子下的手忽然摸到南宫咏荷的大腿上,差点让她惊叫出声。
    南宫咏荷看他,发现他新月眸子里有着渴望,小脸更好,其实她也很想他了,他没有想北溟浚星那般猴急,不过时间隔了那么久,不想那就有问题了,想到和他的温存,南宫咏荷面色更加娇嫩似水了。
    八王爷死命地扒了半碗饭又抬头道:“明早我回来,你早点来换我。”
    花玉容和南宫咏荷都是一惊,他这话什么意思?
    南宫咏荷心里是更惊讶,难道这男人也要和她睡吗?囧,虽然上次分手时,两人似乎是确定了情人的关系,但毕竟强了他那次后两人可再没有亲密关系了,难道他已经把他自己定义在她夫君的位置上了。
    “八王爷,你回来是?”花玉容不解道,心里也被吓一大跳。
    慕容昕云道:“荷儿也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想和她多亲近些的。”那意思似乎是越描越黑吧?
    “王爷,我,我?”南宫咏荷一时都不知道怎么答,再拒绝他,那等于自己又反悔一次,“我明早和玉容一块去你军营里!”
    “这怎么行,你是女人,别去军营了,哪里男人多,看到你这么漂亮,还不折腾死他们?”慕容昕云立刻摇头。
    “我,我可以换男装,你们不是少武林高手吗?现在我来了,我可以帮你们去打探军情,也为青国出一份力!”南宫咏荷只要不和这个男人单独在一起,叫她干什么都成,实在是万一他真要上床,她一定会被别扭死的。
    “太危险了,你没见到旭日吗?他和他师傅武功可不弱,这是战争,不是一个人的事,我绝不允许你单独行动!”慕容昕云立刻严肃地看着南宫咏荷。
    “我会小心,而且这次我带来的高手多,王爷不必担心,现在你们吃败仗是因为敌军的情报太少了,所以我可以做奸细。”南宫咏荷是想和红魅去对面,毕竟红魅的定魂咒不解不行,而且他师傅要真吃了杨元的心脏得不老之身,那他们还打什么,恐怕天下都会是他的了。
    “谁?你的武功比得上旭日?”八王爷皱眉道。
    花玉容立刻道:“娘子现在确实内力醇厚很多,路上得了机遇,另一个高手应该是端木魅影,也就是红魅。”说完目光看着慕容昕云。
    “什么!端木魅影,他不是西域巫师的徒弟吗?怎么会帮我们?荷儿,你可别再上当,这可是国家大事,他要是奸细,我们就有灭国危险,这人就算现在帮你,我也绝对不会用他!”慕容昕云惊讶之余,也想到上次花玉容和南宫咏荷能沟通是因为南宫咏荷身边有红魅,但这不能让他完全相信这个男人。
    “王爷,红魅现在真的变好了,他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你们可以相信他!”南宫咏荷立刻急道。
    花玉容微微皱眉道:“娘子,八王爷说得也不无道理,这人我们可不能轻信,特别是你,你心软善良,容易被哄骗,但这可是大事,马虎不得,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同意王爷的。”
    “玉容,他真的变好了,他很恨他师傅的,我这不是要他一起来帮助我们杀他师傅嘛!”南宫咏荷有点被冤枉的感觉,不过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急,谁叫红魅那时候骗了那么多人,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现在只有她说出两人的关系,也许才能让他们相信。
    “娘子,他是要你一起过西域?你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千万不可能去!”花玉容面容大变。
    “玉容,你们误会他了,我,我敢发誓,他真的变好了啊。”南宫咏荷有种无力感。
    “荷儿,就算你再说他好也没用,战争不是儿戏,本王不能让国家冒险。”慕容昕云面色一片凌然。
    南宫咏荷无话可说,因为说什么都已经没用,只能用事实来证明。
    “娘子,我们不是怀疑你,哎。”花玉容看她不开心只能叹气。
    南宫咏荷露出苦笑道:“我明白的,你们是怕我又被他骗嘛,好吧,我不让他参与就是。”南宫咏荷只能这么说。
    花玉容和慕容昕云对视一眼,慕容昕云抿下嘴继续道:“荷儿,不只不让他参与,他是不能进军营的。”
    南宫咏荷一愣后,再次露出苦笑着点点头,他们的意思她很明白,把红魅直接当成一个奸细,还是个把她哄得团团转的妖孽奸细。
    “吃饭吧,天色不早,王爷你可早点赶回去。”花玉容立刻对慕容昕云道。
    慕容昕云面色涨红道:“你先把荷儿借我一会,我有点话要说。”
    南宫咏荷看看他,他也看向她,南宫咏荷从他漆黑的星眸里看到了情意。
    “好吧,我吃完了,进房去歇息会!”花玉容吃了几口后就闪人了。
    南宫咏荷看着花玉容那仙人之姿飘走了,立刻有点紧张地回头看向慕容昕云。
    刚回头就吓了一跳,慕容昕云的大手已经抓住了她的小手,脑袋也近了一半,望着他深情流露道:“荷儿,我好想你。”
    “呃!”南宫咏荷尴尬,她其实也料到了,这男人无非是想和她亲热一点。
    “荷儿,你这一路有没有想起过我?”慕容昕云摸着她的手把玩着,完全不吃饭了。
    南宫咏荷想了想后,微微点点头,自己总不能再刺激他吧,现在是打仗的关键时候,自己可不能让他一蹶不振,那可是大罪过。
    慕容昕云顿时高兴得眉开眼笑,双手都伸过来,握住了南宫咏荷双手,两人坐着面对面道:“真的?我好高兴啊,你知道吗,我无聊的时候就想你、想我母妃,不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真想立刻就回去。”
    南宫咏荷抬头看他,他英俊的脸庞确实消瘦了些,五官更加硬朗,肤色是微微的蜜色,看上去很男人很帅气,何况他身上还是一身将士的服装,威风凛凛的。
    “男儿志在四方,你就这点出息?”南宫咏荷心软地笑了笑。
    “荷儿啊,你就不能给我点念想吗?要是满脑子打仗、军事,我恐怕要疯了,你和母妃是我在最烦恼的时候,让我还能微笑的源泉,这辈子,我不能失去你们。”慕容昕云说完,双手放开,改为紧紧地拥抱着她。
    南宫咏荷嘴角抽了抽,脑袋靠在他肩膀上道:“那我希望自己能给你动力,打赢这场仗,凯旋而归。”
    “哎,荷儿,其实我也没多大信心,但统帅要都没了信心,士兵就更一蹶不振了,这次出征实在出乎我意料之外,要不是玉容和吴将军都帮着我,我只怕一天到晚都愁眉苦脸了。”慕容昕云叹口气道。
    “失败是成功之母,这么多次都失败了,你们总看出些名堂来吧。”南宫咏荷继续靠在他肩膀上幽幽地说着,感觉到他的拥抱还是挺自然温暖的。
    “话是这么说,但也没多大把握,我派出敢死队先去敌军探秘,十个人一个都还没回来,我估计很难回来了,那边的巫师太厉害了,而我们这边钟伯不能用茅山术,玉容和旭日的显然不够抵抗,让人堪忧啊。”慕容昕云分析道。
    “你别担心,我们不是来了吗?后面还会有很多武林高手来的,到时候大家就帮着去探消息,我就不信一个巫师就能把我们全部一网打尽了。”南宫咏荷立刻内心燃起热血。
    “那就好,玉容本来想亲自去的,我可不敢让他出事,要不然你来了一定会责怪我,到时候又不要我了。”慕容昕云下巴在她脖子处蹭了蹭,鼻子深深地吻着她的秀发,荷花的淡淡香味,让他脑海里回想起以前的一切,内心悸动不已。
    “谢谢你为我考虑。”南宫咏荷确实很感激,要是花玉容出事,自己可受不了,想到这里,她轻轻地推开慕容昕云,大眼睛看着他道,“王爷,你对我是怎么想的?你以后要做皇帝的,但我是不可能做皇后的。”
    “荷儿,先别说这个好吗?还太遥远,我只想现在能好好和你一起,也不知道这次打仗,我会不会就战死沙场了,我只想珍惜现在。”慕容昕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他也没有答案。
    “胡说八道!不准你自己诅咒诅咒自己!”南宫咏荷心惊肉跳,虽然对他谈不上爱情,但毕竟有了肌肤之亲,怎么样都是把他归在自己人这边的,又怎么能看着他死呢,她做不到。
    “荷儿,你关心我。”慕容昕云却笑了,忍不住凑过去快速地亲吻了她的俏脸一下。
    南宫咏荷脸色发热,没好气地斜他一眼道:“你是统帅,正经点!还有,一定要赢,不能输!”
    “荷儿,你真好。”慕容昕云是怎么看她怎么好,好到双手又拉着她的小手不放了。
    “好了,菜都凉了,你快吃好了回去看着,别给敌人有机可趁。”南宫咏荷快速道。
    “这么快就不想见我了?”慕容昕云嘟嘴,有点不满了。
    “你看看你,又小孩子气了,你可是统帅,以身作则,士兵才尊重你,要知道你只会儿女情长,谁会拥护你啊。快吃吧,我又不走,你还怕看不到不成。”南宫咏荷大眼睛横了他一眼。
    “那,那我明早回来好不好?”慕容昕云露出羞涩之态。
    “回来干什么,我和玉容过去,红魅不去就是。”南宫咏荷想去看看,为什么对方这厉害,难道真一点破解之法都没有吗?
    “不是啊,你,你以前答应我的,我们可以,可以在一起的。”慕容昕云果然也是发骚了。
    “啊!”南宫咏荷顿时俏脸绯红,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我,我想你了。”慕容昕云星眸闪烁着期望。
    “昕云,你,你这不是让玉容和小星星生气嘛?”南宫咏荷只有苦笑了。
    “不会的,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事情,你上次都强我了,这次要补偿我嘛。”慕容昕云也会撒娇的。
    南宫咏荷一头黑线道:“你最好去取得他们的同意,不然我可不敢,你知道,我最怕玉容生气了。”
    “那你说的哦,我回头就去跟他说。”慕容昕云立刻露出笑容,觉得自己一定能说服花玉容的。
    南宫咏荷则继续苦笑,那样子比哭还难看,自己为什么这么香,一个个男人都喜欢咬一口呢?难道知道她吃了火焰果,一夜能御十男,才帮自己凑数吗?
    “那我先回军营了,今晚你可别太折腾玉容了,他最近很累的。”慕容昕云的话怎么听都让南宫咏荷觉得自己和花玉容好像男女位置也对调了一般。
    “你胡说什么,我们只是说说话的。”南宫咏荷只能这么道。
    “切,他是男人,你以为我不知道,还有小星星,下午回来就眉开眼笑,那样子骚包得不得了,一定你和他已经圆房过了吧。”慕容昕云眼睛可精得很。
    “你,你非要说这个吗?快走啦。”南宫咏荷服了他,自己和他很熟吗?
    “我的意思是,我,我也要,你等着我。”慕容昕云连忙去花玉容房门敲门了。
    “喂,你别!”南宫咏荷吓得连忙大叫起来。
    花玉容开门出来,慕容昕云笑得有点邪恶道:“好了,娘子还给你,你可好好爱护,我先回军营了,明天我有事很你商量,你们别太晚了。”
    花玉容一愣后点点头,自己的娘子什么时候好像变成他的娘子似的,怎么听怎么怪异。
    慕容昕云说完就走,走到南宫咏荷面前时,还邪恶地挑挑眉,让她是哭笑不得,她还以为他立刻要和花玉容说了呢,那不是今晚自己和玉容都没好日子过?好在这家伙还算有人性。
    花玉容走过来,看着她微笑道:“他怎么这么高兴,说了什么?”
    南宫咏荷露出讪笑,看看桌子上道:“你不吃了?”
    “不吃了,娘子吃完了?”花玉容笑道,南宫咏荷点点头。
    “那我们回房吧。”花玉容走过去拉住她的手。
    “玉容,刚吃完饭要走动走动的,不如先去看看神医,他下午去配药了。”南宫咏荷答应红魅要去看他的,所以不能那么早就睡。
    “也好,这次你能让他跟来,对我们可是有莫大好处,对了,双胞胎的药他可有答应?”花玉容连忙问道。
    “嗯,答应了,不过他需要配药的。”南宫咏荷看着花玉容有点尴尬,因为她还没说她把紫荆竑也强了的事,想到一件件事都是打击,她还真不敢说啊,哭。
    “那就太好了,那娘子准备什么时候生?”花玉容紧张起来。
    南宫咏荷亲热地挽住他的胳膊邪恶道:“你想什么时候要孩子呢?”
    花玉容浑身一震,惊喜道:“娘子的意思是我是排在第一轮?”
    “你不第一谁第一,你可是我的大夫君,而且你又是最爱我的人啊,我知道你很希望快点有自己的孩子,所以我想来想去,第一轮为你和文亭生好了,不过要是可以弄三胞胎的话,我想为大叔先生。”南宫咏荷其实也考虑过了。
    “还能三胞胎?”花玉容惊讶道。
    “不知道,神医说还在配。”南宫咏荷嘴角扁了扁。
    “太好了,真该好好谢谢他。”花玉容兴奋无比。
    南宫咏荷有点扭捏地看着花玉容的开心模样,心里更加郁闷,要不要现在打击他呢?
    “玉容,你的八卦姻缘镜有没有拿来?”南宫咏荷忽然想到这点。
    花玉容一惊,笑容僵硬在他俊美如仙的玉面上,看着她询问道:“你要来干什么?照谁?”
    “咳咳咳,我,我只是问问。”南宫咏荷讪笑。
    “娘子,你好像瞒了为夫很多事,准备什么时候跟我说呢?”花玉容有点不好的预感。
    南宫咏荷愣了愣后抓抓头皮道:“哪里啦,我,我不是还没有说完吗?”
    “只要不是你又多了几个夫君的事,其他我都能看开的。”花玉容叹口气。
    南宫咏荷一时语塞得说不出话来。
    “玉容,我,我实在不是个好娘子。”南宫咏荷最后可怜兮兮地说道。
    “明天再告诉我可好。”花玉容不想今晚两人的温馨重逢变成自己的伤心之夜,他只想好好爱他的娘子,希望今晚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嗯。”南宫咏荷心里难过,眼睛里含了泪,她知道花玉容聪明绝顶,一定是猜到什么,只是她怕自己要说出来会比他能承受得更具杀伤力。
    七转八弯,走过几道石门,两人来到了兰园里,里面屋子灯光正亮着。
    紫荆竑住的屋子客厅里,两个身影正对坐着,南宫咏荷一看就知道是红魅和紫荆竑。
    “夫人,花大人!”紫荆竑看到外面的身影,立刻站了起来,红魅却依旧坐着,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们,连南宫咏荷都感觉到他的不开心。
    “红魅,荆竑,你们在吃饭啊。”南宫咏荷放开花玉容的手臂先走过来,眼睛还偷偷地和红魅眨了眨。
    “夫人,花大人可吃了?”紫荆竑到是很客气。
    “我们刚吃过,这里可住习惯?”花玉容和紫荆竑寒暄起来。
    “红魅,你们又喝酒啊?”南宫咏荷看到了两人面前的小酒杯和酒瓶子。
    红魅看着她道:“这里这么闷,漫漫长夜,不喝点酒恐怕也睡不着。”
    南宫咏荷一头黑线,这家伙这么快就委屈了。
    “喝可以,不过别喝多了,这一路上你们也够辛苦的,早点睡觉,养好身体,明日我和玉容要去军营,晚上我才能回来,你们要照顾自己。”南宫咏荷就是来说这事的。
    紫荆竑转过身来道:“夫人,可要我们同去帮忙?”
    “不用了,你不是再配药吗?红魅的事很重要,你可一定要帮他啊!”南宫咏荷知道红魅还叫他做杨元的药。
    “嗯,我一定会做出来的,这事比较重要些,所以明日我也许还得上山采药。”紫荆竑皱眉。
    “使不得!这里的山里到处都是危险,敌人可能有埋伏的。”花玉容立刻紧张道。
    “我和他一起去!”红魅看了花玉容一眼。
    花玉容看着他冷冷道:“我到是忘了你了。”口气不怎么友好。
    红魅也冷冷一笑道:“你不会怕我是对面的奸细吧?”红魅猜中了花玉容的心思。
    “最好不是,你要再骗咏儿第二次,我不会放过你的!”花玉容声音冰寒刺骨。
    红魅站起身来,红袖一甩,荡出一片漂亮的涟漪,紫眸看着花玉容半晌才道:“你的容人之量也不过如此嘛。”
    “对于敌人,我一向睚眦必报。”花玉容双手负背,凌然傲气倾斜而出,两人的气息似乎撞击在一起,让南宫咏荷不知怎么办才好。
    连忙身体往两人中间一站道:“玉容,红魅,现在我们是朋友,以前的事都过去了,我玉容,我相信红魅真心改过,红魅,我也相信玉容的宽容大度。”
    红魅冷笑一声道:“咏儿,你别想太好了,有些人就只是道貌岸然,心里什么想法你可知道?不过我红魅再坏,今生今世不会再伤害你。”
    花玉容面色一紧,看出了红魅紫眸中的坚定道:“那你为何之前要如此欺骗?咏儿心善,你能保证不是骗她第二次?作为她的大夫君,我不会让人再有机会伤她的心!”
    “骗她第二次?呵呵呵,花玉容啊花玉容,我要有心,你觉得你还有机会看到你娘子吗?我红魅这辈子样样好强,但最终还是输给了情字!这是我自己也无法估计到的,所以不管你如此看待我,我只说一句话,我爱咏儿!”红魅全身散发着男人的强势,他说这话不是要人同意,而是他对自己的肯定,爱,他也爱得坦荡荡!无需隐瞒。
    南宫咏荷面色一白,看看花玉容,花玉容的面色也很难看,半晌才冷笑一声道:“你难道不是想和咏儿生儿子吗?咏儿心善,你以为你花言巧语就能骗她给你生孩子?”
    “哈哈哈!”红魅仰头大笑起来。
    “玉容,他没有,你,你真误会他了,红魅,你别笑了!玉容不知道中间发生的事情!”南宫咏荷一头汗水。
    红魅停下笑声,看了南宫咏荷一眼,忽然坐了下来不说话了。
    “那个,花大人,我想你误会红魅了,他对夫人确实是真心真意的。”紫荆竑果然帮红魅说好话了。
    花玉容很惊讶地问道:“神医和他认识多久了?可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紫荆竑一愣道:“虽然不是很久,但他重情重义,我也为他感动,我相信他。”紫荆竑的口气也开始有点不好了,他觉得花玉容不应该这么排斥红魅的,在他心里,已经把红魅当成了朋友。
    “好了,你们别说了,玉容,我知道你对红魅没有好感,还很恨他,不过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先不讨论这个呢。”南宫咏荷想哭,她本以为花玉容就算不接受红魅,也不会和他争执,但显然她错了,再淡定的人遇上红魅这种坏事做尽的男人都没有同情心。
    花玉容看了她一眼后道:“我先回去了。”说完也不等南宫咏荷转身就走,他心里也郁闷,觉得不能让红魅亲近娘子,他一定是想勾引娘子,然后为他生下儿子,以后一统天下,别人不懂茅山派的野心,他却清楚得很,大师伯这等有野心的人,教出来的徒弟能好到哪里去,就算他爱上咏儿,也跟他的野心没有冲突,他的孩子还是个威胁,他觉得不能再让娘子受伤害,就算她会恨他,他也不能!
    南宫咏荷愣住了,没想到花玉容也有如此生气的时候,这显然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夫人,我看花大人是不会接受红魅的,我和红魅还是离开这里吧!不过你放心,药我还是会送来的。”紫荆竑为红魅抱不平了。
    南宫咏荷转头看看红魅,忽然泪眼汪汪了,再看看紫荆竑,她慢慢走到一边椅子上坐下来,眼泪就不停地流。
    “你别伤心,我其实明白他的想法,他爱你,所以不容你受伤害,我这样的人,他怎么会放心呢?是我奢望了。”红魅叹口气,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抱住她的肩膀。
    南宫咏荷抱住他哭起来道:“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他会这么排斥你的,浪子回头金不换,为什么别人可以,你就不可以,他到底要怎么样才相信你。”
    “除非我死了。”红魅露出些惨淡的笑容来。
    “红魅,我们没必要一定要和他和解不是吗?夫人爱你,我们只要不冲突就好,管他怎么想呢!”紫荆竑冷漠道。
    “荆竑,你真不了解这个女人啊,她是希望她的男人能和平相处,或者是兄弟相称,和和睦睦的。”红魅真的了解南宫咏荷。
    “但现在不是不可能吗?你都示好了,他都不接受,你有什么办法?难道在这里看脸色?我把你当兄弟,不愿意你受这种委屈!”紫荆竑也是性情中人。
    红魅内心一暖,看着他道:“什么时候把我当兄弟了?你不会是想着兄弟共侍候一妻吧?”红魅又没正经了。
    “你个混蛋!”紫荆竑面色尴尬,看了看哭泣的南宫咏荷。
    “好了,别哭了,我承受能力强得很,你别担心我,先回去看看他吧,要不然他更生气了。”红魅拍拍南宫咏荷的背。
    南宫咏荷抬头,然后看着他点点头道:“我一定会劝服他的,你等着我。”
    红魅却伸手撩起她散落的头发温柔道:“小姐,别为了我为难你自己,我会心疼的。”
    南宫咏荷顿时泪流得更急了,擦着眼泪离开。
    红魅看着她疾走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
    “你真是爱惨了她。”紫荆竑都感动得有点说不出话来。
    红魅笑着转身道:“难道你不爱?”
    “你又胡说八道了!”紫荆竑没好气道,“喝点酒吧,够闷了。”
    “刚才谁说不喝酒的了。”红魅之前想喝酒,紫荆竑就说以后再不喝酒,最后说不过红魅才找来一瓶,现在变成他想喝酒了。
    “你都忍不住,我凭什么要忍!”紫荆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你啊,爱上她又不敢说很痛苦吧!”红魅嬉笑道。
    “你别乱说,我,我哪里爱上她了,最多也就觉得她不错。”紫荆竑狡辩着。
    “是吗?下午采药是谁一直要我说刚认识她的事情?你对她就这么感兴趣?”红魅偷笑道。
    紫荆竑面红耳赤道:“我不是看你想着夫人,才让你说说的嘛,怎么就说我头上了。”
    “你死鸭子嘴硬吧!我看你以后不求我!”红魅没好气地紫眸狠瞪他。
    “求你干什么?”紫荆竑到是不解了。
    “求我说好话,让小姐收你做夫君啊。”红魅大笑起来。
    紫荆竑一愣后,忽然笑道:“你别做梦了,我和夫人做朋友就好,何况,你的娘子,我就不抢了,怕你晚上一个人睡哭!”
    “哭你个头!”红魅恼羞成怒。
    “我还没见过男人有谁比你能哭的,哈哈!”紫荆竑大笑。
    “笑死你,呸!”红魅气得一口口水吐进了他的酒杯里,然后他大笑起来。
    “你个混蛋!我也呸!大家都别喝了!”紫荆竑立刻也对着他酒杯吐去。
    两个大男人顿时又像上一次那般口水战,把一张桌子吐得恶心不已,不过最后两人倒是肩并肩地上了屋顶,躺倒在上面,看着东面升起的半轮银月。
    南宫咏荷哭着回到花玉容的房间,就见房门开着,花玉容坐在床沿上,面色阴冷地等着她。
    “玉容。”南宫咏荷心里好委屈。
    花玉容看她哭泣的样子,心里软了软,但立刻告诉自己不能心软,面色依旧冷冰冰的。
    “不管他是不是真爱上你,还是你爱上他,我不会同意!其他任何人都可以,他不可以,因为他是莫戴赫的徒弟,绝对不会改邪归正,你想想,他要是和你生了孩子,以后我们的孩子都危险!”花玉容声音坚硬,面容严肃道。
    南宫咏荷走到他身边,蹲下来抬头,大眼睛泪眼汪汪地看着他那双新月般美丽耀眼的星眸,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她知道他生气,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花玉容心疼,伸出手来轻轻地摸她的脸蛋,为她擦掉眼泪,叹口气温柔起来道:“我不是怪你,你心软我知道,但这个人太危险,我不能冒这个险,你一直让我坐大夫君之位,我知道你信任我,那么这一次,你能不能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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