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一百七十七章 霸总的契约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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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在床板上就放一粒小豌豆,上面再放这么多层的床垫子,公主竟然还能感受到豌豆的存在。
    简直是……神奇。
    她严重怀疑放豌豆的时候,公主瞧见了。
    她要是在床垫下面放一把豌豆,赵轻轻这个赵家小公主,能感受到豌豆的存在吗?
    她上下将人打量了一番,这弱柳扶风的模样还真是我见犹怜。
    厉呈洲听到赵轻轻的话,眉宇间并没什么变化,“我给时寒打电话,让他接你回去。”
    他们要是闹了矛盾,也该时寒去哄。
    赵轻轻眼泪簌簌往下掉,哭着摇头,“我不要回去。”
    她怯怯看了云稚一眼,“你……你要是不方便,我就自己去找个地方住……说什么我都不回去……”
    她就不信厉呈洲放心她就这么走。
    云稚后知后觉眨了眨眼,她那个眼神什么意思啊?
    外面酒店这么多,明知道他结婚了,大半夜的来求收留,还用这种小白花的眼神看她,他这个白月光可真行。
    云稚笑得温柔大度:“老公,都这么晚了,赵小姐一个人也不安全,要不然今天晚上先让她住下来,等明天早起,我们再给她另外安排一个住的地方,你看怎么样?”
    赵轻轻眼皮一颤,阿洲竟然让她喊自己老公。
    这场婚姻,他不是不愿意的?
    说完不等他开口,云稚又道:“赵小姐身上还湿着,别再感冒了,刘妈你快去楼上收拾间客房,我到楼上给赵小姐拿两件替换的衣服。”
    两人匆匆上楼。
    宽敞的客厅只剩下他和赵轻轻。
    赵轻轻又开了口,“都说云小姐模样不好看,性子也很木……看来传闻并不可信。”
    厉呈洲淡淡嗯了一声。
    他有听过那些难听的话,传言的确不可信。
    她,不丑。
    赵轻轻拿不准他到底对云稚是什么态度。
    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沉默几秒,她又问:“你最近怎么样?”
    厉呈洲语调平稳,“挺好的。”
    必须承认,这个婚姻比他想象中的要好,云稚虽然话多了点,有时候胡闹一点,性子偶尔怯弱,偶尔又不着调,但,总的来说,不令人讨厌。
    她苦笑一声道:“要是我嫁的是你该有多好,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
    这话厉呈洲还没有做出回应,沉闷的脚步声就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她抱着衣服款款走下,面上始终是挂着浅浅的笑,看不出有没有听到刚才的话。
    “衣服都是新的,可能有点不合赵小姐的尺码,只能委屈赵小姐将就一下了。”
    赵轻轻摇头说没关系,“有一次阿洲让助理给我送衣服,都大了两码,也是穿了。”
    这话谁听了不误会。
    厉呈洲也挺出了不对,他眉头微蹙,却还是没有直接解释。
    赵轻轻似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惊了一下,掩着唇道:“你别误会,我和阿洲没什么,就是普通的朋友。”
    “嗯,我知道。”云稚嘴角的笑有些勉强,却还是强撑着道,“不早了,要不,我先带你去楼上看看房间?”
    “劳烦你了。”
    ……
    云稚还是没有放小豌豆。
    等将人安排好后,云稚撇着嘴下楼。
    这位娇娇公主还真是瞅准机会就挑拨是非。
    她回到卧房一把将门关上,幽怨的看了一眼正打算上床的人,闷声道:“赵小姐还没有安顿好呢,你就要睡了啊。”
    “嗯,有你和刘妈在,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他说着抬手撑住床,身子就要往床上欠。
    “那怎么能一样。”
    云稚嘀咕一声。
    她快步上前虚虚扶了他一把,等他坐稳后,她也褪了拖鞋上床,盘着腿坐在他对面,直勾勾盯着他问:“老公,我有问题想问你。”
    厉呈洲看了一下时间,将近十二点。
    “想问什么?”
    “你和这位赵小姐什么关系?前女友?还是什么?你要是不想回答也可以不说。”
    最后一句话,她可是说得十分不情愿。
    第一次见她这般计较的模样。
    “不是前女友。”他为了自己婚姻的稳定,解释道。
    “那是什么?”她小声哼哼,“你可不要骗我,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厉害的,她看你的眼神也不对劲,要说是普通的朋友,我才不信。”
    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吗?
    厉呈洲回忆了一下,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你应该知道赵家,赵家和厉家,以及时家都是有些交情的。赵轻轻是赵家的千金,幼年走丢了,初中的时候才被找回来了,当时大家都去一个学校,赵伯父怕她刚回来不适应,就拜托我们几个同龄人对她多照顾一些。”
    她一下子感了兴趣,“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从初中到高中,我们这些人像是成了赵轻轻的护花使者。”
    云稚接着话,“然后,青梅竹马,年少慕艾,是不是?”
    厉呈洲不承认也不否认,“高考后,她和时寒在一起了,入了大学,我们联系也就越来越少。毕业后,她嫁给了时寒,再见也都是在一些朋友聚会上,或者是什么宴会上。”
    “不是都说人对初恋总是念念不忘,那你是不是心里还藏着她?”她咬着下唇问。
    厉呈洲抬眸,怪异扫了她一眼,“谁和你说我心里藏着她?”
    初恋,他还没有恋过。
    “她可是和我说了不少你们之前的事,什么别人欺负她的时候,你每次都挺身而出,她生病了,你守了她一夜。”说着她语气愈发幽怨,“如果这都不算爱……”
    这还真和爱没什么关系。
    “刚说了,是赵伯父让我们多照顾着点,她在学校被人欺负了,自然是要帮忙的。至于说生病守了她一夜,当时在医院不止我一个。”
    说起来,带头欺负她最狠的还是时寒,她那次生病,也是因为时寒放任自己的几个追求者把她堵到了卫生间,浇了她几盆冷水。
    她能和时寒走到一起,他们当时也很意外,明明两个人就像是不相交的平行线,却偏偏有了交集点。
    “哦~”她若有所思点头,“那你是不喜欢她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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