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勾引他的时候，会纵容他的欲望。
    比如在叶晟阳上班之后任由他钻进她的被窝抱着她午睡，有时候真的睡，有时候他们会做。
    他们还在那个叶晟阳没回家的晚上，缠绵厮混了大半夜。
    她用“她是迫不得已，她是为了见到儿子，毫无办法了才这样做”的理由放任他和自己沉沦欲海，把叶昊然拉下了水。
    现在他这样，是不是该算因果循环？
    她扭动着身体反抗他，叶昊然直接将她抱起，往店里面的小休息室里去。
    将她压着让她趴在沙发靠背上，他推高她的制服裙，扯下黑色裤袜连同内裤，白嫩的股肉和诱人的肉穴就展现在他面前，看得让人眼热，心热，血热。
    被压制着的罗千荷还在叫喊阻止他，“叶昊然，放开我，听见没有！别这么对我，不要！——”
    “你湿了。”伏低在她身后的叶昊然道。
    罗千荷：“我——”
    她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对他都是不讨厌的。是她亲手染脏了他，她能理解他的委屈和愤怒，看到他眼神里的悲伤和落寞的时候，她心里会出不忍和不舍。
    她没有办法讨厌他。
    就连拒绝，就连喊出“叶昊然，你不能这样对我！”都心虚。
    他凭什么不能这样对你？
    你当初是怎么对他的呢？
    罗千荷被他扭住的胳膊生疼，她的眼泪往下流，姑且看作她是疼哭的、是被强迫做爱流下的委屈的眼泪——其实并不。
    他站起贴近她，伏在她身上，坚硬火热的性器抵住了她湿润的穴口，在穴口处磨了几下，龟头挤开花穴，长驱直入。
    “唔——”她的眼泪并不是委屈，只是糟心，为什么她跟男人的关系要扭曲成这样，她到底成了什么样的女人。
    他在她身后狠肏，插得她泪水与淫水都不断地往下淌着，只是眼泪他看不到，直到他起了换个姿势的念头，把她翻转过来，才看到她满脸的泪水。
    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他抽出肉棒，抱起她，坐到了沙发上，抱着她，让她头靠在他肩上，像抱孩子一样抱她，像哄孩子一样拍她的背，哄她，“别哭了……”
    她靠在他肩上抽泣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看向他，“你说两次的事，半个月前给我寄照片的人，也是你吗？”
    叶昊然垂眸看了看两人迭坐的姿势，“做完我就告诉你，这样我太难受了。”
    罗千荷吸了吸鼻子，看着他。没有考虑多久，抬起腰，扶着他硕大的肉棒对准花穴，缓慢地坐了下去。
    “唔……”“嘶……”两人同时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时间并没有多少，她要快一点。
    这样的姿势插得很深，她可以把他夹得很紧。她与他交颈，这样不用面对他，她圈着他的肩，上下起落，张嘴喘息着，“哈……”
    “千荷，吻我。”他又要求道。
    罗千荷慢慢抬起头来，面对他，她眼里有欲望有悲伤，也有愧疚和纠结。
    叶昊然静静地看着她，等待她的吻。
    罗千荷捧住他的脸，凑上了自己的唇，先是跟他唇瓣相接，然后舌头探入他口中，跟他的唇舌纠缠，深深地吻在一起。
    他捧着她的臀，助她起落的同时，他也重重地朝上顶，凶狠地肏干她。他也知晓时间不多，要快点结束。
    一同的高潮很快来临，罗千荷埋首于他颈窝，死死抱住他忍着身体不自主的颤抖抽搐，叶昊然低骂了一声“操！”，狠命地往上顶了数十下，低吼着释放了。
    两人相互依偎着。
    过了片刻，叶昊然抱起她，休息室内的厕所走去。那厕所很小，只有一个蹲坑，他抱着她蹲下去，让她双脚稍稍着地，这才缓慢地抽出肉棒，精水失去堵塞，从小穴流出，滴落在蹲坑里面。
    他拿纸巾帮她擦干净下体。
    又将她抱回了休息室的沙发上。
    罗千荷四肢恢复一些力气，催促他，“你说。”
    那张照片到底怎么回事？跟嘉翰有什么关系。
    叶昊然抬腕看了看腕表，“照片是我寄给你的，但我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所以还不能告诉你什么。”他握住她的肩膀，“你要跟他去叁亚？别去那儿，找个理由换个地方，去冬城，去了那里，可能会有发现。我在那里等你。”
    他起身，“我先走了。”
    罗千荷还没再说什么，他就已经闪身出了休息室，走了。
    现在这样的状况，他到底发现了什么，还是他只是为了跟她交欢胡乱说的？拿一张根本不是嘉翰别的孩子的照片给她看是什么意思？
    叶晟阳接到她的时候，看她神色倦怠，问她怎么看起来那么累，她说等他等得困了在休息室睡了一会儿，他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正在睡。
    半真半假的话。
    之所以困，是因为跟叶昊然折腾得累了，叶昊然走后她刚要闭眼入睡叶晟阳就打电话给她了。
    男人揽她入怀，宠溺地道：“我该早点过来的，你靠着我睡会吧，等回家了就能好好睡了。”
    “嗯。”
    陈霄在前面开车，车在往家的方向行驶。
    她疲倦地靠在他身上，鼻间全是他身上熟悉的古龙水的香味。
    这两年，不管是她把他当仇人的一年，还是她不再把他当仇人的这一年，他都对她极好，大事小情都照顾她的感受，为她花钱，讨好她，博她开心，从最开始的抗拒和厌恶，到现在她已经习惯了他对她的好了。
    人大概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她现在生活安稳，没有任何需要她付出的，她只要安享就好了，心底竟生出自私的想法，一切就像现在这样就好，不要再发生任何改变。
    “晟阳，我们不去叁亚，去冬城吧？”车快要开到家的时候，她终于还是做出了决定。
    叶晟阳一怔，有些意外，“怎么突然要去哪里？”
    “我听说冬城的冰雕节挺好玩的，我想去玩玩。”
    叶晟阳一笑，“好，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都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