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三百一十八章 深夜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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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兰兰白天看的时候脑袋后来都有点懵,自己思路有点不太清晰,导致有好几处地方都是堵塞的,甚至还有几处根本看不懂。
    这会晚上再看白天自己没看懂的地方顿然觉得茅塞顿开,好几处圈点出来的地方都顺然通常了。
    其他不懂的地方也再次标记了出来,付芜华这会也没将这本针灸古书从头开始看,而是重点看了顾兰兰标记出来的地方。
    每个人看着同样的地方对于书中的解释的理解是不一样的,所以付芜华看过了之后也和顾兰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同时也把自己没看明白的地方请教了一下顾兰兰。
    顾兰兰听了付芜华的看法后,有了一些新思路对于好几处方法的理解上也是更加的通透了,也能够用多重解法解释每一步的意义所在了。
    当然,顾兰兰也给付芜华说了自己的想法和感触,而且因为顾兰兰有空间册子的基础在,看待步骤方式的时候能够看的更加的通透,所以解说也是相当的精彩。
    就这段讨论而言,自然是双方都有收获,但是显然这付芜华的收获要更大,对这顾兰兰的通透思路也是相当的佩服,两个人都很开心。
    “对了,兰兰,我母亲的病不要那一味药材就治不好了吗?”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付夫人的病上来了。
    “嗯,剩下的那味药材是挺关键的,不过少了它也能压制住你娘身上的寒气,但是时间不长就会复发,一旦复发就会再次侵蚀你娘的五脏六腑,那样的话其实会再次加重伤害的。”顾兰兰也没有隐瞒,如实说了自己判断出来的情况,确实这付夫人的情况不容乐观。
    “那现在我娘喝的药呢?我研究了一下,你现在配置的药方对我娘体内的寒气压制就很明显,可不可以采取长期调养的方式来治疗。”
    付芜华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顾兰兰说着自己得想法,也是心疼自己娘亲这样痛苦。
    “哎,我之前也考虑了长期调养的可能,但是要是长期调养的话这个方子并不适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调整方子,暂时没有想法。”
    顾兰兰应声回答道,说出自己的顾虑来。
    “为什么这个方子不合适?”付芜华轻蹙着眉毛问道,这个方子她看着就挺不错的,不管是药性还是药效现在看效果都不错。
    “这个方子呢确实是有效果,但是效果并不会持续时间太长,尤其是这个方子中有好几样药材都是有积累作用的,一旦你娘的身体对这几味药中的其中一味药产生了耐药性这药效就会大大的折扣,所以暂时我们并不能够过分依赖这个药方。”
    顾兰兰也很耐心,细致的给付芜华讲了下原理,这同时也是给付芜华提了个醒,平时开药方不仅需要注意药性,更要注意药效,同时要提防人体的耐药性,因为这可能是败笔的关键,当下对身体有效果的药,再长期使用后不一定还会有显著药效。
    “受教了,兰兰,你太棒了,我觉得跟着你这几天,比我在学校半年学的东西都多,而且学的都是些平常要用到的东西,真是太感谢你了。”
    付芜华听了顾兰兰的话若有所思,想明白后就激动的给顾兰兰的表示了自己的感谢。
    每一个学习中医的人会的基础都差不多,区别就在自己对细节的理解上,还有采用的方式上,这些老师并不会教,只有有经验的前辈才能够传授出来。
    “没事啦,这都是我平常跟着师傅学的,都是些经验之谈,以后时间长了你也就知道了。”顾兰兰笑着应声,并不在乎这些个,顾兰兰觉得自己在听付芜华的问题的同时对自己也是有帮助的,自己能够很快的反应出来避开一些不应该犯的错误,加深印象。
    于此同时,吴逞致因为心里记挂着顾兰兰,睡了半天也没睡着。
    兰庆军经过今天的打架,又想起之前自己在家练武的日子,也是越想越睡不着。
    两人本来是背对着背睡的,但是因为两人烦躁的没睡着,一不小心恰好同时翻了身,面对着面干瞪眼。
    “你也没睡啊。”兰庆军看着吴逞致开口道。
    “嗯,想事情。”吴逞致躺平了轻声道。
    “想什么呢?”兰庆军好奇的问了声道。
    “没想什么,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也不睡觉。”吴逞致随意的应了应,顺便反问道。
    “我啊,我在想我小时候的事情。”兰庆军这头脑简单嗯直接就被绕了话题。
    “说说,反正睡不着。”吴逞致随意的应着,想着听听故事说不准就睡着了。
    “我之前不是说了,我们家是古武世家,自然是每代人都需要练武了,我的爷爷,爸爸,叔叔,哥哥,弟弟,家里的所有人都会功夫。
    很小很小的手我爸就让我爷爷帮我启蒙了,那么小的孩子懂什么啊,就是每天跟着爷爷被逼着蹲马步,爷爷每天都抓个藤条,我稍微一松神就给我来一下。
    我奶奶心疼我,天天跟我爷爷吵架,但是我爷爷这人啊,有原则的很,该赏该罚心里门清,一点都不让别人插手,亲自指导我的每一个动作。
    我和你说啊,我小时候光是我爷爷打我的藤条就用断了十二根,还不说别人的了。”
    “还有谁用藤条打你啊?”吴逞致一听好奇问道。
    “我爹呗,我爹比我爷爷还要恐怖,我后来到他手上后,我这背上就没有一天是完好无损的,我娘天天晚上帮我擦药的时候骂我爹,而且我爹这个人吧,公私分明,训练的时候就是严师,平常的时候就是个慈父,这样我角色转换起来很难啊,我小时候一度以为我有两个父亲,不过是长的比较像罢了。”
    “嗯。”吴逞致刚开始还轻声应声,后来听着听着整个人都开始昏昏欲睡了。
    “后来啊……”兰庆军再说了没两分钟,两人就昏沉沉的相继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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