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10.本是同根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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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扇门
    水都-与月球的战争(bgm:gaitorimeto)
    :都是水的世界,水。
    鸟头绅士这样说的。
    女孩呛了水后,一动也不动慢慢沉了下去,当绅士发现时,他踢着水游了下去,在女孩的嘴里塞了一颗蓝红色的胶囊。
    啵啵啵。
    啵。
    啵啵。
    哇!
    「水??水水水!太多水了!」
    女孩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所以我给7.8/10分*」
    (*註:ign给oras的评价)
    「秘密茶会,这里是哪里?」
    整个都是水的世界,女孩和绅士坐在这个世界的路面,身体受浮力影响,整个人都轻飘飘的。泡在水里的红砖瓦道路,让人有种歷史沉默。
    「这里啊,这个世界我曾经来过两次,不过每次来,它的样子都不太一样。」
    绅士回答。
    「是怎么样的不一样呢?」
    「第一次来时,这里是一座沙漠上的绿洲城市。」
    「第二次来时,这里是个充满渠道的商城。」
    「这次来时确实这副景象,确实吓到我了。」
    「水的量越来越多呢,好像在抵御某种怕水的害虫一样。」
    女孩拨着水往上游。
    「或许是吧。」
    「我们去问问住在城市的人们吧。」
    两人照着地上的路标前进,除了他们以外,并没有看见任何人,反而是水生生物的天堂,到处都看得到各种鱼、节肢动物和植物??的踪影。
    到了城市外头,大门是关着的。城市是由一大玻璃罩住,里头似乎有空气的样子。
    小窗户里的边境看守员简直像发现珍宝般直盯女孩她们,从旁边的特殊出口留下了张特殊材质的纸条,上面用英文写着:
    「你们都不怕水压,也不会呛水?!」
    绅士的其中一隻手掏出了半蓝半红药丸,在玻璃窗前晃了下,他还女孩看不到的角度脱下鸟头造型,一会儿后戴了回来。
    门迅速地往上掀开,又以极快的速度合上。
    排水系统刮拉刮拉地叫着,身体感觉有些变重。
    里头的居民全都从建筑物中探了出来,每个人都惊讶地讨论起来
    「哇!访客!」
    「怎么可能啊?」
    「是月球人吗?!」
    「月球人怕水欸,怎么可能。」
    此时,看起来比较沧桑的长者从人群中缓缓踏了出来:
    「秘密茶会,欢迎您的到来。」
    「秘密茶会,你以前真的就叫秘密茶会呀。」
    女孩与绅士跟着长者的步伐,到了间看起来不怎么穷酸的房舍,外头还种植许多仙人掌。
    「这里是我家,我可以暂时借你们住。」
    「谢谢。」
    「好多年不见了,不知道你过得如何?」
    「还不错。」
    「不好意思打扰下,我的伙伴想了解关于这个国家发展的故事。」
    「唉呀,这么突然呀~既然是客人问的,回答也无所谓~」
    「那麻烦您了!」坐在一旁的女孩开口。
    从前,这里是个美丽的绿洲城市,虽然位于气候险恶的沙漠中央,还是有许多旅行者慕名而来。我们都很爱好和平,没有军队,没有战争,这就是大家都喜爱这里的原因。
    是说有天,一直都与我们是生意伙伴的月球人突然对我们发动战争。生命瞬间损失了好多,国家也几乎破產。
    突然,有位带着圆帽的青年自称他是位到处旅行的商人,他带来许多看都没看过的物品、技术,帮助我们国家重建,规划运河及水道来协助我们抵御害怕水的月球人。当一切都完成时,青年完全消失在城市中,怎么找都找不到。
    好一段时间的和平,但好景不长,月球人又攻来了。他们用更好的防泼水设备突袭城市,之后,为了不让月球人入侵,我们把这里??
    「整个弄到水里,月球人就攻不下了,对吧。」
    「没错,就是这样。」
    「对了,秘密茶会先生,我想告诉你们一件事。」
    「关于那栋圆形建筑。」
    长者指着远方的那栋金属色的巨大建筑物。
    「那个在做什么呢?」
    「竞技场。」
    「竞技场?」
    「这里一直都是月球人想得到的地方,偶尔会有月球人闯入这里。我们会把他们抓起来,那些月球人要和从监牢世界运送过来的二级犯对抗,获胜的那方才可以活下来。」
    长者笑了一下。
    「请务必带我们去看看。」
    绅士回应。
    ??
    竞技场的建筑本体比女孩想像的大上许多倍,里头除了有像球场般用来竞技的地方外,还有许多商店、室内公园,挑高的二楼上还有一系列女孩没有看过的设施。
    被长者带进门口写着「g1」的竞技场的贵宾席。因为只有准备一个位置给秘密茶会,所以女孩坐在绅士的腿上。
    「下一位选手入场!!!!」
    主持人大声喊着,坐着环绕座位的观眾也跟着大声呼喊,气氛非常激烈。
    「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
    「1号门的选手是?
    连续打败四位超强实力对手的
    月球人露娜.梦恩!!!!」
    「2号门的选手是?
    一上场就有把对手撕成碎片的
    自走人形那尼塔卡.舵艪!!」
    两边的大萤幕分别写着
    「lunar.moon」
    「nalitaka.doll」
    「露娜.梦恩?!!为什么她会在这里?」女孩转过头来吃惊地问。
    「比赛快开始了,专心看吧。」
    长者回答。
    那尼塔卡.舵艪是个穿着半透明的裙子,拥有像人偶的可动关节,绑着马尾的机器少女,一颗眼是真人的。手上架着一台奇怪的机器。
    露娜.梦恩是个穿着一边红一边蓝色上衣、绿荷叶边裙,脖子上掛着一条玄月形状的掛饰。身材像小孩子一样,脸蛋也像小孩子一样。手上没有拿任何武器。
    「egwuregwumbido!」
    主持人举起旗帜,宣佈比赛开始。
    开始的瞬间,那尼塔卡的眼中射出一道光束,虽然露娜往上一蹬闪了过去,不过被击中的场地变得模糊又破碎。
    露娜偷偷地在这设下陷阱。
    「破坏了可真大呀!不过没事的,一道光照的到幽灵?」露娜心里暗自笑着。
    接下来的几发,露娜所在的场地几乎被破坏殆尽,扬起一阵阵尘土。尘土消散后,露娜的身影消失无踪。
    「逃不了的,绝对逃不了??」
    那尼塔卡像发疯一样边说边笑。
    露娜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那尼塔卡背后举着砖头往下撞,却被那尼塔卡手上机器弹出的小刀挡下。露娜蹲下屈膝上跳,把砖头往她腰部打过去。
    那尼塔卡笑了下,从腰间伸出机械手臂夹住砖头,捏成粉碎。
    露娜趁机械手臂伸出时,转圈靠近那尼塔卡的正面,用力地抱紧,拉倒。两人在地上滚了几圈,当那尼塔卡发现自己的眼睛被露娜的砖头打碎时,她已经站在她的光束打坏的场地位置。
    「浊点内筒.流奈」
    机器人的身体被大量从天上坠落的尖砖块刺穿,倒在场上一动也不动。
    场上安静了一会儿
    ??
    ??
    ??
    「哦!!!」
    「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
    「1号选手露娜.梦恩获胜!!」
    「as?mpiagabigala!」
    「中场休息!」
    「好快!等等?原来露娜是月球人!?」女孩自言自语地说着。
    「姐姐大人可是月球革命军一线的队员呢,据说他们与月球的新国王军队对抗时,只剩姐姐倖存的队伍还能灭新国王一半以上的队员呢!(虽然还是被捕了。)」
    「你可不要看不起姐姐大人哦!」
    芙黎和可尔从女孩下排的座位跳了上了。
    「并不意外看到你们。我想趁现在问问露娜的事。」
    「这可不行。」
    「没这回事。」
    「我们要保护姐姐大人。」
    「我们要保护姐姐大人。」
    「我只是想知道??拜託了!」
    「呃??还是不行。」
    「如果你要的话,给我们钱??」
    芙黎用力捂住可尔的嘴,打断她的话:「可尔,闭嘴。」
    「不行的话,还是算了吧??」
    回到竞技场内,露娜从简陋的休息室匆忙跑回观眾席,找到双二妹后,对她们说了一些话便被赶回休息室。
    她似乎没发现坐在上排的女孩与绅士。
    ??
    「决赛预备。」
    裁判高举旗子。
    现场的观眾全都坐到自己的位子上,仔细地盯着场上。
    「1号门的选手是?
    超级人气的连胜五次选手的
    月球人露娜.梦恩!!!!」
    「哦哦哦哦!!!!!!!!!」
    「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露娜!」
    「2号门的选手是?
    号称不败传说的战斗僕
    琪尔.迪洛斯!!!!」
    观眾们似乎更热烈地喊
    「琪尔!琪尔!琪尔!琪尔!琪尔!琪尔!琪??」
    「够了哦!」被称为琪尔的男孩子喊着。
    全场鸦雀无声。
    没有人敢再喊一次。
    两边的大萤幕分别写着
    「lunar.moon」
    「chir.diloz」
    琪尔.迪洛斯是位穿着女僕装及黑丝裤袜的青少年,有着蓬松的蓝色微长短发,看起来非常瘦弱。腰间架着把口径20mm的狩猎步枪。
    露娜.梦恩是个穿着一边红一边蓝色上衣、绿荷叶边裙,身材像小孩子一样,脸蛋也像小孩子一样。手上没有拿任何武器。
    ??等等这好像讲过了。
    「ludkomenco!!!!!!」
    主持人高举旗帜,宣告比赛开始。
    琪尔先在地上架起枪,整个人趴在掂满泥土的地板。奇怪的事,身上穿着的衣服一点都没有脏掉的痕跡。
    「原来是用垫子垫着自己呀,是不弄想脏那身诡异装扮吗?」
    露娜心想。
    「浊点内筒.祈露!」
    琪尔还是不动声色地趴在那。
    「为什么名称都喊了,招式没使出来?」女孩看着下一排问。
    「那是姐姐大人要唬对手的招式啦,其实要使用月之力可不只是随便喊喊。」芙黎对着上一排说。
    旁边座位的可尔靠在木製扶手上半梦半醒着。
    「不过那男孩还真厉害,面对对手大喊招式还一动也不动的。」
    「你还没看出来吗?」
    「嗯?」
    「就是那面,那面??。」
    芙黎指着场上尘土与pp场地的交界。
    「其实姐姐大人的视力并没有很好,所以我想回月球时,给她买个眼睛送她当生日礼物。」她郑重地说着。
    「真是贴心呀~」
    「毕竟姐姐大人对我们很好,我们也是由她照顾的,只是想表达一些心意给姐姐大人。」芙黎的眼泪缓缓留了下来,含在嘴里还有点咸咸的。
    大约过了一分鐘,「浊点内筒.守駄」的效果才呈现在场上。粉尘聚集,大量带着尖刺的砖头涌了上来。
    尘土飞扬。
    啪??
    好像有东西碎掉了。
    尘土散去,刚刚击碎的是
    一面镜子。
    露娜转向镜子面对的方向看去。
    琪尔在同时扣下板机。
    子弹往露娜飞去。
    「区区子弹怎么打得中幽灵??」
    露娜的手掌缓缓落下,躺在地板上。
    「呜??哇!!!!!」
    手掌的断面还淌着鲜血,她卧倒在地上抽搐着。
    「你一定很想问,为什么子弹射的到没有实体的东西。」穿着女僕装的男孩站了起来,缓缓走向露娜。
    露娜捧着断掉的右手,勉强地点了头。
    「这个子弹的外壳与监牢世界的栅栏是同一种材质。记得吗?我们在监狱见过面。」
    「老实说??偶忘了??」
    「忘了就好,我不想和你有太多私人恩怨。」
    「快投降吧,我会用这个让你痛快些。」琪尔从腰包掏出另一把装着绿色弹夹的手枪,枪口对准露娜的头。
    「血月护书会???」
    琪尔什么话都没有回应。
    反倒是观眾席的各位持续喊着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杀了??」
    「你们以为在里面打架很愉快吗?」男孩又断了全场的话。
    场上又一阵鸦雀无声。
    「如果我投降的话??真的会??给我一个痛快?」
    「没错。只要你认命,我会让你不痛离开这个世界。」
    琪尔把绿色弹夹的手枪的保险打开来。
    「??」
    「??」
    「我拒绝。」
    露娜高举左手。
    坐在观眾席的芙黎似乎了解场上的事了,她赶紧拉住熟睡的可尔的手往竞技场中央伸直。好像送了什么力量给露娜。
    「可尔,快起来,是时候了。」
    露娜无痛似地站起来,右手的断面与断面之间散发这紫光,像磁铁一样互相吸了起来。头发还稍稍变长。
    「浊点内筒.月之力25%」
    话一喊下,站在露娜前的琪尔肩膀肌肉带着皮往外翻。
    鲜血喷溅在白色荷叶边的女僕装上。
    啪!
    露娜弹了下手指,琪尔的腰间像被剖开一样出现裂痕,断成两半。
    「呜??」
    琪尔把绿色弹夹的手枪转回对准自己头部发射,不用一会儿,他身上的伤便完全恢復,断掉的身体也接回来了。
    正准备举起步枪时。
    露娜开口了。
    「等等,那把枪原来??!?」
    「好吧,我输得心服口服了。」
    「我愿意投降??」
    她躺在地上,睡着了。
    「2号选手琪尔.迪洛斯获胜!」
    「lakonkurencofini?is」
    虽然比赛已经结束,场上却没有传来欢呼。
    琪尔退回到休息室。
    「输了这场比赛的选手,将会以酷刑作为处罚!!!」
    观眾席上许多大人都用双手遮住了他的孩子的眼。
    「酷刑?什么处罚呀?」女孩问了下旁边的长者。
    「你应该知道月球人怕什么。」
    场上的露娜被架了起来,神情还很虚弱的样子。
    「姐姐大人,不可以死呀!」
    「姐姐大人加油!」
    芙黎和可尔紧张到抱在一起。
    啪嗒~
    哗??
    几盆水从露娜头上往下倒。
    淋到她全身都湿透了才停手。
    「你们干嘛啊,很冷欸。」
    被架起来的露娜还打了个喷嚏。
    观眾席各种问号,为什么月球人被这么大量的水泼到还没有皮肤溃烂溶解死亡。
    议论纷纷。
    趁这个时候,「路过」的黑猫跳上架子,把绑在白发女孩手上的绳子咬断。猫轻轻落下,四肢着地。露娜则是重重地摔到地上。
    「老实说我蛮讶异的,那条绳子居然能绑着你?」
    米亚说。
    「要看每个人本身对幽灵的定义吧。」
    露娜说。
    突然,观眾席人群中有位年轻人站了起来,用很激动的口吻大喊:
    「把她赶出去吧,月球人都不怕水的话,那就代表她们已经没有任何弱点了,无敌了。」
    「她的存在只会对我们造成危害!」
    场上讨论声四起。
    ??
    女孩累了,睡在绅士的腿上。
    「感谢你们的导览,我们要离开了。」
    绅士背着睡着的女孩来到市郊的木门前。
    「下次也要来玩喔。」
    长者招手说着。
    「好的。」
    门被关上了。
    鸟头绅士在门关上前一刻碎唸着
    「怎么可能有下次了。」
    不过长者似乎没有听到的样子。
    都是水的世界,里面只有水而已。
    像水一样,只会顺着垫着它的容器流。
    像水一样,为月球人所害怕
    就好像一隻苍蝇被残忍的杀死,也没人去理会。
    踏入门后的世界,一片花香扑鼻而来。
    (水都居民为月球人的一个分支,为了逃离新国王的恐怖统治而离开家乡,兴建绿洲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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