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泓闷哼一声，忍不住往前稍稍顶了一下，月宜立刻红着眼圈嚷着：“不行，好痛，你别动，你出去……”她从小就娇生惯养，爹娘都舍不得动一根指头，哪里经受过这种痛？
    “好好，我不动，咱们就这样好吗？”李泓摸了摸她的小脸哄着。他其实也不好受，铺天盖地的快感在身上炸开，可是为了顾忌小姑娘的感受还得忍耐着。
    月宜吸了吸鼻子，含着哭腔问：“我不想做了，真的好痛。”
    “可是，可是只有这样才能生小娃娃。”李泓凝望着身下的小姑娘，勉力笑了笑。这种事怎么可能半途而废，他只能引诱着她：“月宜不想和我生个小娃娃吗？他长得会像你，也会像我，我们陪着小娃娃一起玩儿。”
    月宜听了，眼底有些憧憬的光，不禁开始想象那个画面，李泓性格比自己沉稳，一定会好好地教育他们的小娃娃。
    李泓知道有戏，继续添油加醋：“月宜不是和我说喜欢小孩儿吗？月宜的小娃娃一定和月宜一样可爱。”他一边说，一边去吻她。月宜这次不躲了，再加上这么一会儿被他抚弄，身子也渐渐放松下来，小穴里流出来越来越多的黏腻春水，李泓感觉得到，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她的娇乳，眼看着肥嘟嘟的奶子被自己捏成恶种形状，上面布满自己的指印。“小乖，你可真娇气。”李泓抵在她额上温言道，“小媳妇儿。”
    她听了，羞怯地笑了笑。
    李泓咬住她的耳垂含糊地说：“还疼吗？我再进去一些好不好？”
    “我怕……”月宜嘟囔。
    “我们慢慢来好吗？你要是疼，我就停下。”李泓说道。
    月宜天真地相信了李泓，睁着大眼睛很认真地说：“嗯，你说的，如果很疼你就要立刻停下。”
    李泓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扶住她的小腰，下身一点点挤了进去，月宜哼哼几声，有些微的痛，软软地呻吟：“慢一些，慢一些嘛……”
    李泓在她的大杏核眼上吻了一下说：“不哭不哭，我慢一点。”他嘴上这么说着，但是最后还是将自己的肉棒整根满满当当地塞了进去，然后就不管不得地埋在她肩窝处一下一下打桩一般地操动。月宜下身又涨又疼，使劲拍着他的肩膀委屈地叫嚷：“你别进了，真的好痛，你停下啊！呜呜，讨厌！你说了会停的！”
    他稍稍停下，无奈地说：“这种事，停不下来。”他又觉得是自己未守约，欺负着小姑娘，只得做小伏低柔声道：“我轻一点，真的，一会儿就不疼了。”
    “骗子。”月宜嘟着嘴，眼泪断了线一般簌簌落下，“我不要弄了，你走开……”说着就扭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肉棒。可是这么扭动，反而让他的肉棒被咬的更舒服，李泓咬了咬牙，掐住她的腰，狠下心开始肏弄。
    小姑娘一直喊着“坏人”“骗子”，声音断断续续地，是被他肏干地话都说不完整：“唔，停、停下……李泓……好痛……呜呜……”
    李泓那根粗黑硕大的肉棒在她的花穴里横冲直撞：“月宜，你的小屄真紧，里面热乎乎得，真爽。”他粗重地喘息，握住她的两团小肥兔子使劲揉来揉去，小姑娘微微张着嘴，话都说不出来了，他动作又快又狠，好像要把自己弄坏一样。
    李泓着迷地盯着两团玉白的娇乳，舔了又舔，最后稍稍离开，看着他们随着自己的肏弄在掌心跳动，他喃喃说道：“小乖，你的奶子软软得，很好吃。”
    “你，你慢一些啊……啊啊……嗯啊……”她勉力去推他，却被反压住手腕高举过头，李泓挺动着腰身，动作一点都不轻柔，肉棒恨不得每一下都要叩开小姑娘的宫口。月宜摇晃着小脑袋，可是下身却已经被他捣弄地春水潺潺，除了疼痛还有一丝她自己有些恐慌的快感：“不，不要了……仲清……求求你了……”
    她的声音娇软柔媚，像是一池温泉，让李泓心神荡漾，叼住她的嘴唇含糊地说：“再求求我，小乖……”
    月宜以为自己再求求他他就可以放开自己，便柔婉低泣地开口说：“求求你，不要弄了好不好？”
    李泓听着她的呻吟声，凝睇着小姑娘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心里又烧起一把火，不仅不停，反而变本加厉地撞击，两人下身“啪啪”声不断，他嫌还不够，提起她两条细长的腿盘在腰间，她的小屁股翘起来，李泓由上到下地抽插。
    霁洲深夜的寒风呼啸而过，吹着窗棂上糊得窗纸沙沙作响，浴桶里的水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烛泪堆积在蜡烛周围，暖暖的光在墙壁上映出交织的身影，也不只是过了多久，小屋里的春色也终于接近了尾声。
    小姑娘哭喊着攀上高潮，仿佛失神一般，眼底涣散，下身喷涌出大量的汁液，李泓也低吼着射了出来，第一次没什么经验，就这么射入到了她的花壶中。月宜被他的精液烫的小身子打着颤儿，吃力地翻了个身，侧着脸儿，依旧低低地啜泣。李泓还是悬在她上方，盯着她红着眼睛，像一只小兔子一样。李泓想要去拨开她鬓边汗湿的碎发，小姑娘却拍开了他的手，气咻咻地，一句话不说。
    “对不起。”李泓知道自己弄疼了他，可是她太美好了，自己也没有经验，所以后来就不管不顾了，只一个劲儿地去操她。他翻个身，躺在她对面，可是月宜不想看他，闭上眼睛小声哭着。“月宜。”他轻轻地唤她，手指在她肩膀上点了点，带着一丝愧疚。
    月宜拉过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得，又翻了个身，不理睬。
    李泓明白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最后只好烧了点热水，端着盆儿站在炕边无措地说：“我帮你擦一擦好不好？”
    月宜不作声，还在哭。
    李泓抿着唇，最后还是将帕子放在热水中浸了浸，拧干之后抬起手碰了碰她的小脸，这回小姑娘没有躲开，他心里欣喜，觉得有希望：“擦干净了再睡好吗？”
    月宜损耗太多，自己也不想动，只好点点头。李泓赶紧拿了帕子给她擦身子，到双腿间时，看到娇嫩的花穴已经肿了，到现在还是一个小洞，渗出丝丝血迹。李泓暗骂自己无耻，细细给她擦拭好，端走木盆，自己胡乱擦了擦就也上了床。他不敢靠近她，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小姑娘前几日多好啊，乖乖地往自己怀里钻，赶都赶不走，现在却不理自己了。李泓心酸，可是也怨不得别人。都是自己莽撞、该死。
    她会不会怨恨自己了？
    以后还和自己好吗？
    可是，她已经是自己的人了，李泓不想放她走。
    就这么胡思乱想，李泓半梦半醒间，小姑娘娇软的身子又钻到怀里，天太冷，他身上热烘烘的，月宜睡梦间自然而然地就又跑过来了。李泓心里一喜，连忙密密实实地抱住她，亲了一口满足地说：“小乖最乖。”
    第二天醒来时，月宜仍是被他抱在怀里，李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月宜甩了甩脑袋，忽然想起来昨晚的事，恨恨推了他一下怨道：“骗子。”
    “对不起，月宜。”李泓不肯放手，急急地说，“你别生气，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原谅我好不好？”
    月宜低泣，仍觉得自己身子好像散了架一样，想着昨晚上他不顾自己死活，疯了一样折腾自己：“昨晚你弄得我好痛，我求你你还一个劲儿欺负我。”
    李泓给她擦了擦泪水，斟酌了会儿坦诚地道：“我也是第一次，你太美好，我没忍住，你求我的时候很甜也很乖，我就，我就……”他垂下眼，抿了抿唇，艰涩地开口：“你要是很生气，不想原谅我，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给你解气，但是别躲着我、别不理我好不好？”
    月宜听着他讨饶的语气，睡了一夜其实也消气了，声音又渐次软了下去，嗫嚅着说：“那你以后不要做了……”
    李泓却道：“可是，可是我还没要够……”
    月宜使劲推了他一样，被他气得翻个身，把被子都抢走了，嘟囔着“坏蛋”。
    李泓见此，连带着被子一齐将她抱住：“小乖，你昨晚叫得真好听。”
    月宜堵住耳朵，闭上眼睛。
    李泓拨开她的小手继续说：“你的奶子很软，也很好吃，下面那张小嘴湿漉漉得，咬得我特别紧，我每次要拔出来，你就咬着不放……”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说出这么淫靡的话，可是他就是想说给她听，想看着她在怀里挣扎不得的样子。
    “坏人，坏人！”月宜翻个身使劲推搡斥责。
    李泓趁其不备钻到被子里死死抱住她说：“小乖，我爱你。”
    小姑娘忽然动作停顿下来，也不跟他闹了，安静地贴在他胸膛前一言不发。李泓理了理她散乱的青丝，亲了一口，万般怜惜而又期待地说：“你呢？”
    “我，我讨厌你。”月宜还有些气，再加上说不出口，便口是心非地回答。
    李泓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他跪坐起身从炕柜里面拿出一支打磨光滑的木簪，材质当然一般，比不上先前那支紫檀木的。他递给月宜道：“送给你的。”
    月宜捧在手心，看着木簪上精致雕刻的花纹温言道：“我都没有看到你之前有雕刻过。”
    “有时候趁着你睡了就起来雕一会儿。”他指了指顶端镂空的地方，“春暖花开，可以将花枝嵌在这里。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芍药花。”
    月宜却道：“那样就俗气了，这样就很好。”她放在手中来回打量，李泓猫着腰盯着她瞧，见她终于不再和自己赌气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月宜的小手摩挲了一会儿又放到枕头底下。李泓笑着说：“待会儿就戴上，这不是及笄了吗？”
    月宜摇头，还有些不舍得。
    洗漱之后，李泓还是劝着她戴上了簪子。小姑娘天姿玉颜，无论有没有装饰都美若天仙，李泓捧起她的脸蛋情不自禁地亲吻。小姑娘“唔”了一声，待他稍稍分开一些才软软地问：“好看吗？”
    “好看。”李泓认真地说。
    之后李泓又给她做了几支木簪子，月宜彻底消了气，这一次小打小闹便也消停了。只是李泓还是惦记着，每每夜里躺下都是辗转反侧，小姑娘就睡在自己身侧，语笑嫣然地和自己说笑，可是提起那晚上就有些排斥和恐惧。
    李泓有一次试探了一下，月宜立马摇头，小脸有些发白：“不要，好痛。”
    李泓不舍得为难她，便作罢，可是心里还是痒。
    半个多月之后，李泓的生日也到了。之前在宫里他与谁都不亲近，月宜又不好意思四处打听，所以也一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生日。那天李泓和她说着话，忽然说道：“其实我和你是一个月生的。”
    她有些讶异：“那你是不是要过生日了？”
    他笑道：“我可没你那么讲究，无所谓。”
    “不行，我还是要给你一份礼物。”月宜想了想又不知道要送什么。李泓却忽然说：“那，要不你答应我一件事？”
    她连连点头。
    李泓见鱼儿上钩，立刻贴在她耳畔说道：“让我弄一次好吗？”
    她脸上顿时生出粉霞，侧过脸儿努着嘴儿不言语。李泓从她身后抱住她低低地说：“你答应了啊，小乖，不可以食言对吗？”
    月宜挣扎了会儿点点头，转过身又娇气地嘱咐：“那你要，你要轻一些。”说是这么说，到了夜里小姑娘就躲在厨房走来走去，见到李泓来寻她立刻找了个借口说：“我要出去走走。”正要走，李泓却已经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笑着说：“别躲了。”
    月宜有些羞，更有些怕，被他压在床上，拿手挡着眼睛。
    李泓见此觉得好笑，将自己衣服脱了，又不顾她的挣扎把她也脱了个干净，月宜那点儿力气对于李泓来说不值一提。
    他的手指来到小姑娘双腿间，她立刻就拦住他的手腕，瑟瑟地说：“别，我怕……”
    “这回不疼。你信我。”李泓信誓旦旦地开口。
    月宜犹豫了会儿，还是缓缓放下自己的手，任凭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