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888章:残党余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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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达的父亲素格力是一个名退役军人,回到村子后便当了负责安保的队长,平时为人低调谦和。
    而班猜在村里里也算得德高望重之人,所以一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素格力就会打着喝酒的名义与他来商议。
    此刻,素格力拎着一瓶白酒和一个塑料袋已经走进了院子,见到班猜笑脸说道。
    “班猜大哥,我刚刚在镇子上买了点熟食,找你来喝酒了。”
    班猜见他进来,便不再过多猜想,同样笑道。
    “咱哥俩的确是很久没喝酒了。
    走,正好玛茵在做饭,咱们先进去吧。”
    说着,班猜完全放下了手中的活,拍了拍手又在院子里的水盆中洗了一下,将素格力父子迎了进去。
    一进房门,在里面做饭的玛茵笑着说道。
    “素格力叔叔好。”
    素格力盯着玛茵看了几眼,说道。
    “玛茵好像又漂亮了。”
    “素格力叔叔说笑了。”玛茵谦虚回复。
    一旁跟着进来的南达见到玛茵正在做饭,赶紧走了过去,殷勤说道。
    “玛茵姐,我来帮你吧。”说话时,将手中的糕点放在了旁边。
    玛茵也没拒绝,让南达帮自己打下手,准备炒菜。
    ……
    素格力并不知道“那人”躺在了班猜的房间,于是直接掀开门帘。
    然而,在看到床上满身裹着绷带的“那人”时,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惊讶的神情,只是退了回来又去了玛茵的房间。
    一进屋,没等班猜说话就直接说道。
    “那就是你在回来的路上救得人么?”
    “我就知道南达那个多嘴的家伙会告诉你。”班猜笑道。
    “哈哈,他不仅告诉了我,现在差不多半个村子都知道你救了个华夏人。”所谓知子莫若父,南达“多嘴”的程度,素格力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班猜同样知道南达的毛病,所以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素格力将买来的熟食袋子铺放在桌子上,打开盛酒的瓶盖,分别将班猜早已拿来的酒杯倒满。
    两人也不等玛茵炒的菜,就着熟食直接喝了一口。班猜首先说道。
    “平时只要你来找我喝酒,就肯定是有事情发生。
    说吧,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素格力见班猜直接开门见山于是也不隐瞒,便说道。
    “班猜大哥,去年华夏为首的四国联合行动组‘抓捕颂康’的事情您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了,那时候整个缅泰的新闻媒体在全国范围内报道了这则消息。
    想起来,都快要过去一年了呢。”班猜无意地说着。
    素格力听完班猜的话,忽然朝他身边凑了凑,又说道。
    “那您有没有听说,颂康本人虽然被抓,经营多年的基地也被摧毁,但……”说到这,素格力开始将声音压得很低,同时朝窗外望了望,继续说道。
    “但坊间传闻,他被抓后的那些残党余孽并没有完全被消灭,很多人在颂康被抓不久沉寂了一段时候,又开始活跃起来。”
    说话之间,走进房间的南达,一边将玛茵炒好的菜端到桌子上一边笑道。
    “爸,您这都是老新闻了,虽然官方没说,但几乎整个缅泰人民都知道当时颂康的那些残党余孽并没有完全被抓捕的。”
    见到南达嘲笑自己,素格力故作严肃表情,骂道。
    “小兔崽子,赶紧去帮你玛茵姐做饭,少掺和大人间的事。”
    南达翻着白眼吐了一下舌头,又返回去去给玛茵帮厨。
    班猜独自喝了一口酒,说道。
    “这件事我确实是听说过,而且,我还听说那些残党余孽在颂康被抓后已经是群龙无首,后来集体投靠了北方克钦独立军。”
    听到班猜的话,素格力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朝着窗外和玛茵与南达所在的外屋又看了一眼,将声音压得更低,说道。
    “嗯,官方虽然不承认,但这件事的确是真的。
    那些残党余孽在加入克钦独立军后,一直帮着他们与政府军作战。
    不过……”
    见到素格力谨慎的神情,班猜也将酒杯放下,小声问道。
    “不过什么?”
    素格力的神情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有些担忧,说道。
    “前几天,我去镇子里办事的时候,镇里负责安保的人说。
    那些颂康的残党余孽好像因为某些事与克钦独立军决裂了,不久前宣布正式脱离他们的组织,开始干起了原来见不得人的勾当。”
    “狗改不了吃屎,这个没什么可说的。”班猜中间插了一句,同时心中想到:要不然这次回来经过克钦邦的时候检查会那么严格。
    此中的原因可能也与这件事有关联。
    “班猜大哥你先听我说完。”素格力继续说道。
    “由于颂康事件后,华夏号召缅泰、挝国等国家对金三角地区进行了严厉管控,这些人无法回去继续贩毒。
    现在北方又待不住了,所以开始全部朝南边流窜……”
    听到这,班猜终于明白素格力找自己到底想说的是什么,于是不免又插话道。
    “你是说……”
    “嗯,镇上的人说,那些人从北方一直朝南分批流窜,所经过的很多地方被他们洗劫了。
    四天前,谷曼北边清迈市的一个村子里就死了5个人,后来往南又一个村子死了3个。”
    听到死了人,班猜再也沉不住气,直接问道。
    “啊?我贩药回来的时候就经过了清迈,为什么没听说?”
    “那我就不清楚了,可能是没有被报到出来的缘故吧。”
    “报道不报道的,警方不管么?”班猜问道。
    素格力叹了口气,说道。
    “他们怎么管?这些人流窜各地,并没有固定的作案地点,就是真的想管也不好抓人。”
    班猜终于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忙问道。
    “那你说这些的目的是?”
    素格力继续压低声音,小声说道。
    “我还听说,那些人如果持续南下的话,很快就会到达谷曼北边,也就是我们所在的地方。
    镇里负责安保的人开始组织各族族长在想对策呢。
    但我们村子没有意义上的族长,只有您还算是德高望重,所以我就想和你商量一下,咱们该如何应对?”
    听到素格力终于说出找自己的目的,班猜不禁陷入沉思。
    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这件事的确很严重,不过仔细想想,那些人虽然穷凶恶极,但主要的目的也只是求财而已。
    而我们的村子在整个镇子里是最小的,经济也是最贫困的。
    那些人即便来,估计也不会到这里找事。
    不过,你也要做好一切准备,如果真的出了事,该怎么应对。”
    “班猜大哥,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来和你商量一下。
    既然咱俩想到了一处,那我近期就组织一下村里青壮人员,到时候看什么情况再说。”素格力严肃说道。
    “嗯,那些人手里都有武器,所以尽量别发生冲突,到时候如果只是单纯求财的话,花钱免灾最好。
    毕竟钱花了可以再赚,但命没了就得不偿失了。”
    “好,吃完饭我就去办。”
    两人说完对策,正好玛茵将菜全部炒好。
    见到她二人也进来吃饭,便不再讨论。
    ……
    酒足饱饭后,素格力和南达一起离开。
    在送走他父子后,班猜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间。
    玛茵看不见班猜任何表情,却突然说道。
    “爸,您也别太过担心了。
    就像您说的,整个镇子这么大,咱们村子又不是最富裕的,那些人应该不会到这里的。”
    对于玛茵能听清自己和素格力的对话,班猜并没有感到什么意外。
    本来嘛,在眼睛失明后,玛茵的听觉就变得特别灵敏。
    现在听到她来劝慰自己,班猜说道。
    “嗯,但愿如此吧。
    我现在更在意的是你的眼睛,其他的事都可以忽略。”
    玛茵自己本身也很高兴,毕竟失明多年终于等到了重见天日的机会。
    班猜见到玛茵脸上的笑容,刚才阴霾的心情也瞬间变得好了很多,郑重说道。
    “玛茵,过几天我就去谷曼找旺达医生,这一次不管如何,都要将你的眼睛治好!”
    玛茵听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只说了一个字。
    “嗯!”
    ……
    五天后。
    不仅村子里,就连镇子上也并没又发生任何意外,而且听说连近来到达这个地区的外地人都很少见。
    为此,班猜料想那些流窜的颂康余孽应该并没有选择经过这里。
    这期间,所救的“那人”在玛茵的悉心照料下身体恢复的很快,几乎所有生理机能都达到正常人水平,只是一直昏迷不醒。
    之前贩来的草药已经全部卖掉,眼角膜移植手术的钱全部攒够,班猜便决定先去谷曼询问医生。可心里又不得不担心玛茵的安全。
    两人商议了一上午,在玛茵的劝说之下,班猜终于下定了决心今天下午就去谷曼,好早点了却心事。
    吃过午饭,准备出门前再三叮嘱道。
    “玛茵,我中午已经和你素格力与觉新泰叔叔都打了招呼,我在去谷曼的这段时间,有任何事只要你一个电话,他们就会以最快的时间赶来。”
    “嗯,我知道的。”玛茵点了点头。
    “再有……”说到这,班猜朝着另外一间屋子望了一眼,不放心说道。
    “如果‘那人’醒了,你千万注意安全。
    实在不行,就把他送到素格力那几天。”
    “明白的,爸爸。
    这您也放心。”
    “好!”
    班猜不想再耽搁玛茵的眼睛,说完这些话后,摸了摸玛茵的头狠下心来直接出了家门。
    虽然不舍父亲,但为了治疗眼睛也只能如此。
    一直等到再也听不见父亲的脚步声,玛茵才将房门关好,重新回到房间。
    她先去看了一眼“那人”的情况,“听”到与这几日无异后,便去自己房间‘摸’书看。
    一直到夜晚。
    在帮“那人”做完最后一次治疗后,感到有些劳累的玛茵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半夜时分。
    睡眠很轻的玛茵忽然听到屋子里发出细微地声响。
    顿时吓得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刚要准备“摸”出电话给素格力打,就听清声音是“那人”所在的房间传来。
    心中不禁暗想:
    ——难道是“他”醒了?
    玛茵稍微镇定一下,电话虽然没打出去,但却按好了号码一直拿在手中。
    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抄起始终放在枕边的匕首,顺着声音轻轻地走向“那人”的房间。
    刚一掀开门帘,就听到一句充满迷惑与惊讶的男人声音。
    “我……这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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