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2759章 世界树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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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脏看着两人,“你们不愿意跟我一起吗?”
    “实在是没有时间,等有时间再说吧,我们是替人完成心愿的小天使,还有很多的任务等着我们去做。”
    “我们不能停留太长的时间。”宁舒苦口婆心,就怕自己的精神球又遭受了重创。
    心脏看着宁舒和旗袍男,“如果我一定要让你们跟我在一起呢?”
    旗袍男感觉也是相当无奈,总是理会到了宁舒的心情,现在就只想快点走,远离这个人。
    打不过说不听,能怎么办,很绝望呀。
    不过旗袍男从来都是利益最大化的人,对宁舒说道:“我知道有个地方有世界树的种子,去找种子,也陪着他走一圈吧。”
    擦,好人你都做了,不过旗袍男说的世界树种子,宁舒心里还是相当期待的。
    “你怎么知道有世界树种子?”宁舒问道。
    “一般诞生世界树周围应该还有种子,我们可以去找一找有没有额外的没发芽的种子。”旗袍男说道。
    “这次除了来找你,还有就是为世界树种子的问题,既然都这样了,咱们就去看一看。”
    宁舒立刻说道:“好呀,咱们就去看看,顺带带这个孩子去见见世面。”
    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助力在,就算到时候有什么危险在,也有战斗力。
    心脏一笑,特别刺眼,“那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
    宁舒看向旗袍男,“咱们怎么走?”
    旗袍男:……
    “我不知道,我又没走过这里,之前是你们几个人一路过来寻找精神石。”
    好吧,出师不利,现在找不到了,尤其是丛林并不好辨别方向。
    “咱们顺着水流走,应该能够找到一个部落,之前在沙漠里遇到的人就是这附近部落的人。”宁舒说道。
    就算你跑了,我们还是要逮你回来。
    需要熟悉丛林的人带路。
    三人决定顺着水流走,找到下游的部落。
    心脏并不会走路,全靠精神力托着自己走,看到宁舒和旗袍男张开腿走路,小心翼翼落下,脚沾着地面。
    小心翼翼伸开了一条腿走一步,重心不稳,一下跌倒了,脸触地,沾上了湿泥土和青苔。
    宁舒回头看到他这样,说道:“你慢慢走,先保持平衡吧,要摔倒的时候用精神力撑着。”
    “好。”心脏朝宁舒咧嘴一笑,居然有点懵懂童真的意味,虽然长个大个子,这样有点像小孩子。
    即便是摔倒了,他的脸上都是欣喜的笑容,显然觉得能跌到,能跑就是幸福。
    宁舒和旗袍男走得很慢,看着前面蹒跚学步的心脏,似乎还没有适应身体,就像小孩子学走路一样,要控制自己的重心。
    身上沾满了泥土和叶子,雪白的头发如雪一般,在阳光下亮得刺眼,很顺滑。
    宁舒朝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是名字?”
    “嗯,就是你的代号,别人该怎么称呼你,比如我叫你的时候,就叫你的名字,你就知道我在喊你。”宁舒解释道。
    “哦,你叫什么名字?”心脏朝宁舒问道。
    宁舒:“我叫宁舒。”
    “那我也叫宁舒。”心脏说道。
    宁舒:……
    她还有什么是自己的,有人抢她的脸,现在有人抢名字。
    宁舒面无表情地说道:“名字要独一无二,你也叫宁舒,人家一叫不知道叫你还是叫我,懂吗?”
    “哦,那你说我叫什么?”心脏问道。
    宁舒无语,别每次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就把问题抛给她。
    宁舒无语地说道:“随便你叫什么,你想叫就叫什么,狗蛋,铁牛都可以。”
    旗袍男瞅了一眼宁舒,“为什么说这些土得很的贱名。”
    宁舒:“有个贱名好养活。”
    心脏看着宁舒和旗袍男,“那我叫狗蛋?”
    宁舒一笑,“你要喜欢也是可以的,看你喜欢不喜欢。”
    旗袍男说道:“别听她的,取名字当然要取好听点的。”
    一路走着,一路商量名字,心脏对名字这个东西分不出来是好的还是坏的,准确来说,就没有名字这个概念。
    哪怕宁舒说个狗蛋,他也觉得没什么。
    旗袍男觉得宁舒坑人,现在他是不知道,如果以后心智成熟了,回想叫狗蛋的人生简直不堪回首。
    宁舒:“看你这么深有体会的样子,是不是也有个贱名?”
    旗袍男矢口否认,“没有,我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有贱名。”
    “就算有贱名又怎样,我知道你大名叫祖礼就行了。”宁舒很想知道旗袍男的贱名叫什么。
    “不,一般人都叫贱名,连人的大名叫什么都不知道。”传得最广的就是贱名,比如臭球什么的。
    好吧,看来是没机会知道旗袍男的贱名,不过取名字这样的事情,还得让心脏自己来。
    心脏显然不是什么有文学涵养的人,对于名字很茫然,甚至连事物都没有认全的人,怎么可能给自己取一个好名字。
    但是他对宁舒这个名字情有独钟,一直试图让自己叫宁舒。
    宁舒:“……这是女孩子的名字,你是男人呢,你应该取一个威武霸气,要么温文尔雅的名字。”
    “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女人?”
    宁舒:???
    好绝望,好无助……
    旗袍男指着宁舒,“她这样的就是女人。”然后指着自己和心脏,“我和你这样的就是男人。”
    “为什么我和你是男人?”心脏又问道。
    旗袍男无言以对,“因为……因为你长吊了。”
    “什么是吊?”
    宁舒立刻装出茫然又纯洁的表情,“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吊,问他吧。”
    宁舒加快了步伐,将两个人甩在后面,一点都不想跟心脏讨论生理知识。
    你们两个互相摸吊去吧。
    宁舒查看意识海里的精神球,精神球很凝实,浑圆的,没有一点裂缝,崭新得仿佛之前的破裂是幻觉一样。
    这样轻而易举的手段,就跟捏橡皮泥一样,着实让宁舒感觉心惊,她还在愁怎么恢复精神球,人家随便弄一弄就行了。
    这种天赋和实力,真是让人嫉妒的内心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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