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名字，这里除了林霸天，林紫芸和郑多银几人之外，其他股东甚至都不知道，那天他们开除的小职工就是这个电话里叫杨凡的人。
    “谁是杨凡？”有人听到这个名字问了一句。
    没人回答。
    林霸天让打第二个合作方的电话，得到的还是那个名字：杨凡。
    会议室越发的安静，死一样的寂静。
    众人都是冷汗直冒。
    感觉杨凡这个名字像死神一样，同时大部分人心里都一个疑惑：到底谁是杨凡？
    第三个电话，第四个电话，连续打了十个合作商的电话，得到的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杨凡。
    杨凡成了这个会议室每个人心里的阎王爷。
    终于有大股东忍不住了，打破寂静问：“杨凡是谁啊？没听过这个名字啊。”
    郑多银看了林霸天一眼，不敢说话但还是轻轻地擦着汗说道：“就是李若水的秘书，一个小职工，上次股东大会弹劾李若水时，他最后出来说话，说会让我们后悔，让我们三思的那个小伙子。”
    这么一提醒，大家才想起来那个说大话的小职工来，当时大家都是看笑话，谁会当真。
    “郑多银，你别胡说八道，你也知道他只是个秘书，p6小职工，能让全商界的大佬全听他的？自己的利益都不要？”有股东马上质疑道。
    “你刚才也听到名字了，十个电话，全是他的名字，不是他，你能找出第二个杨凡吗？人家刚才林董不是连样子都确认了吗？就是他。不会错了。”郑多银也是越说越心虚，他偷偷看了林霸天一眼，脸色更加难看。
    “他不是小职工吗？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势力？”股东怀疑道。
    “你吃惊？我比你还吃惊呢！我都震惊了。”郑多银回答。
    “现在怎么办？林董。”有人问。
    林霸天咬着牙，憋着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这事太让他震惊了。
    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一个小职工有如此大的本事？
    “这事不能拖啊，如果真是他，那赶紧找他道歉去，我们已经损失太大了，这样下去会破产的。”股东回答。
    “道歉去？那会你不是也在吗？你不是也笑人家了吗？”郑多银回答。
    “我哪里知道他是大人物，要知道我也....你们...惹了大人物都不知道？”股东反驳道。
    “林董，你说话啊，现在怎么办？”股东问。
    林霸天那心情跟吃了屎一样。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杨凡真的可以掐住自己的喉咙？真的可以做到毁掉公司？
    “你们快想办法啊，电话还在打，多耽误一分钟，我们的损失都是不可预估的。”执行官已经急死了。
    “把李若水叫过来。”林霸天终于说话了。
    “她不来，已经叫过了。她说和她没关系，股票缩水就缩水了。”郑多银回答。
    这把林霸天给气死了！
    看着愈演愈烈无法控制的疯狂局面，林霸天还故作镇定，其他股东都急死了。
    “这下子就几个亿没了，要真是那个杨凡搞的，哎呦喂，我都后悔死了，我们干嘛要开除他，惹他的吗？他一个小职工而已，怎么就？林董，你这决策有问题啊。”有人已经怀疑林霸天的决策了。
    “去找李若水吧。”林霸天在资本面前还是低头了。
    众人到了李若水那，把李若水也吓了一跳，她知道出事了，下属早汇报了，但是她也不相信这是杨凡干的。
    “他没这么大的本事，你们搞错了。”李若水回答。
    “没搞错，真的是他，都再次确认了。”郑多银回答。
    “那挺好的呀，他不是被你们开除了吗？反正我是不会去找他的，他已经不是我下属了。”李若水心里虽然万分震惊，但是这坑又不是她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