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互相伤害啊![GL]_20
不过为什么没听到一点儿风声呢?
韵寒将凌微轻放在床上,看着红着脸蛋儿还砸吧嘴的凌微心中一片柔软。
“乖乖的睡一会儿,我去烧些热水给你擦擦身子。”
夏日的夜晚本就闷热,加上凌微喝了酒身上更是燥热的很,等韵寒提着一桶热水进房的时候,凌微已经把自个儿剥的差不多了。
外衣被扔到一旁,束胸也被扯开了一些,露出了被藏了一天的丰盈,雪白又带着红润。
裤子被褪到一半,只留着里裤还好好地呆着。
韵寒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素手握紧,控制自己上来的情绪(yu),将帕子打湿后,将凌微小醉虾给剥了“皮”,轻轻地为她擦拭着身子。
凌微倒是享受极了,时不时的哼唧两声,听的额头上都是汗水的韵寒又是疼又是爱。
好不容易把她收拾完,韵寒变得一身香汗,弯下腰在凌微的小嘴上啄了啄后,韵寒提着水出去倒了,自己再作洗漱。
洗漱完以后,韵寒回到房中,打开了一扇窗,透透凉风。
一上床,韵寒就被身无寸褛的小醉虾给搂住了。
配合的伸出一只手环住小醉虾的腰,另一只手直接抬起小醉虾的小下巴,将唇印了上去,而环在对方腰上的手也轻轻用了点力,使得小醉虾张开了嘴。
真乖。
而在李家宾客走尽之后,李家人除了怀着孩子身子不便的李大姐,大伙儿都在扫地的扫地,洗碗的洗碗。
“大姐夫,你把这张小桌子搬到我房里去,这是我平日里用来放茶水的,今儿桌子不够才拿了出来给小孩子用。”
李大姐夫憨厚一笑,接过了手,“我下次再做两张大桌子送过来,岳父的生辰实在是热闹极了,不多预备点桌子还真怕不够!”
他家是做木活的,手艺好的没话说,在镇上也有些名头。
“哈哈哈,这是今年大家给我李某人的面子罢了。”
李账房对于今天来的宾客也是很满意的,去年也才几桌人呢。
“老头子,今儿那秀才来了,这礼?”
李账房的娘子有些忧心,那秀才是来求过亲的,她觉得人不错,偏偏李账房不喜欢,这次生辰那秀才送的礼又不低。
李账房想起那吴文,感叹般的说道,“他也是有心了,看缘分吧。”
若是他真的有心,会再上门求亲的。
李红杏红着耳朵,心砰砰直跳,她听懂了李账房的意思,不免对吴文有些期待,也不知他会不会再上门来求了。
而抱着小桌子送回李林房里的李大姐夫,在经过李红杏的闺房时突然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男声,红杏刚刚还在前院跟着收拾呢,再说她并未婚配,哪里来的男人?
李大姐夫脚下一顿,想着今儿晚上的那番不成气候的闹剧,急忙跑到李林房间打开门一看。
酒味儿还在屋子里,可是那醉酒的人却不见了!
将手里的桌子随意的放在地上,李大姐夫踹开了李红杏的房门一看,果然是那醉酒之人!
“岳父,岳母!出事儿了!”
李大姐夫慌张的跑到了前院,领着不知所明的大伙儿来到了李红杏的房间。
只见那苗安赤~裸着身子躺在李红杏的床上,抱着她那香软的被子正在坐那交~欢的动作!表情动作猥琐不说,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叫着红杏的闺名!
“给我!给我扔出去!!”
李账房气的心肝发痛!怒吼道!
同样气愤难当的李林和李大姐夫直接连着被子包着还未清醒的苗安抬了出去。
李大娘和李大姐早就拉着吓得梨花带雨的红杏回了房,轻声安抚着。
“别怕,你以后就住我以前的房间就是了。”
李大姐轻拍着李红杏安抚着。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李大娘狠狠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凌微忍着酒后带来的疼痛瞠目结舌的看着躺在旁边“惨不忍睹”的土著姑娘。
“这这这!”
凌微简直不敢想,自己对土著姑娘做了什么事儿。
只见韵寒露在外面的锁~骨,脖颈上全是青紫的吻~痕!上面甚至还有她自己的米牙印子!
天那个噜呀!
她现在都不在梦里非礼土著姑娘了!直接真身上了!!
眼见着韵寒眉头轻蹙,像是快苏醒的样子,凌微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儿都要蹦出来了。
完了完了,快友尽了!快友尽了!
突然!
凌微眼珠子一转,啪的一下倒在床上,闭上大眼睛,发出一阵阵的小呼噜。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没有醒,这样土著姑娘就不会问她自己身上的痕迹是从哪儿来的了,就不会友尽了!
啊!我果然是个聪明的任务者!
凌微打着假呼噜得意的想着,完全不知道躺在她身旁的女子睁开了眼睛,勾出一抹无奈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