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抹香鲸的研究在世界范围内比较广泛，因为他们本身的生存海域就极为广阔，又因为体型巨大，很多时候就连出海观鲸的游客们都能有幸一睹他们在海面呼吸时的芳容。
    所以如果能在这片海域调查下之前抹香鲸出没的记录，大概就能锁定白鲸群当时游过的某一范围。
    虽然这只是前进了一小步，可对于庄榆梦来说，没有任何希望的光芒比在将要放弃时更加闪亮。
    研究所内的资料确实很多，足够她认真翻看一遍标注大概的几个位置。再结合陆旌说他是直线游到那片海岸的，这样有了横向和纵向的交迭，确定起范围来就变得更加顺手。
    若是想要之后寻找更加精确的位置，凭她一个人是不可能实现的。
    这就需要小白鲸通过自己发出声音来引起族群的回应。
    冬去春来，庄榆梦十分庆幸陆旌能在这个环境下熬到了下一年。而且从她的观察来看，小白鲸的身体好像在慢慢发生着质的变化。
    比如他现在能在陆地上和她待上叁天都不用回到海里。
    “你这样...真的不会感到难受吗？”这难道是从哺乳动物到两栖动物的进化？
    “唔...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和姐姐在一起就好。”
    他躺在床上和她面对面相拥，只是每次都喜欢把脸埋到她的胸口处胡乱地又蹭又嗅，让庄榆梦想拉都拉不开。
    目前看来还是更偏向于哺乳动物。
    “你真的是...都这么大了还总想着吃奶，知道你这种行为被我们称作什么吗？”
    “嗯？”
    “没羞没臊！”
    陆旌稍稍抬起头，床头灯的光源在他深黑色的瞳孔里映射出一束闪亮的棱角。他有些不解地看向庄榆梦，粉红色的唇瓣在开合间将全部的温热吐露于她的胸前。
    “人类长大之后，就不可以吃奶了吗？”
    “没...没说不可以，只是...在特定的情况下......”
    “什么是特定的情况？”
    庄榆梦一手从额头向下盖住自己的脸羞了个完满，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解释。她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在交配的时候吧...
    “就是...就像你在电视里看到的那种情况...”
    “我们在一起时候的情况吗？”
    “...是！好了不许再问了！”
    好奇心被生生打断，陆旌显然因为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而再次垂下了头。他用鼻梁在她胸乳间的缝隙处上下顶蹭，而嘴唇就贴在一片白嫩的乳肉上闷闷地开口。
    “人类好幸福，我的族群在交配时都不会吃奶，感觉只是在完成任务一样没有意思...”
    “为什么呢？”
    “因为吃不到。”
    “......”她是想问他为什么会觉得作为人类是幸福的。
    明明很多时候，人们总是会天生以为自己是最不幸的那个，仿佛从心底更愿意像海洋动物那般无忧自在。
    他若是见过了人类世界的纷繁复杂尔虞我诈之后，还会觉得作为人类是一件幸福的事吗？
    “姐姐...”
    “怎么了？”
    “你愿意和我交配吗？”
    “噗...你怎么现在...越来越直白了......”
    “这样不好吗？”
    少年像是执拗地要得到一个答案一般，抱着她的后腰不松手，落在她胸口处的唇也开始施施然吻着那片让他异常迷恋的柔软。
    “妈妈说过，想找到让我们主动产生交配欲望的对象，并不是很容易。”
    “所以我觉得很幸福，能和姐姐一起做这种事...”
    “我很喜欢交配时的感觉，会让我很温暖...”
    “会让我不想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