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第四十九章-预知的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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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他压在床上,紧张地望着他。
    「老公真的要做那种事吗?」
    「你觉得呢?」
    都到这个阶段了还问他啊?
    「可是...我是第一次…..」掩面。
    她好紧张啊!虽说是她主动要求的,可是…..
    「嘛!我也是。」
    「可是之前你明明都拒绝的,为什么现在....」撇眼。
    不是自己没有魅力的吗?
    「避免你以后的恶梦。」
    为了以后她会被这次的事而毁掉自己的人生,他不想这样!
    「没有啦!我不会在意的!只是被摸了大腿而已.....」一脸心虚。
    谁说她不在意?好歹她也是女孩子阿!
    盯~
    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她直接用手挡住他的脸,「老公不要在意啦!」
    「是吗~」
    「是阿!所以不用在意….」话还没说完,嘴再次又被堵住了。
    呜呜呜….她话还没说完阿!!
    他深深吻着她,与她舌头交缠,手也不听话的抚摸着她的身躯,轻轻的摸着她的胸前。
    谁说她是平的?他觉得一手摸起来刚刚好啊!
    之后,继续往下,他大掌直接掀开她的浴巾。
    让她赤裸裸的在他眼前。
    王羽慈面红耳赤。
    她好紧张啊!
    他低下头,直接吻住还没甦醒的那颗红梅,舔着齿咬着,让她忍不住呻吟。
    呜呜!太刺激了…..
    这就是所谓的男女欢爱会做的事情吗?
    当初她写小说也没写那么露骨,顶多写到脱衣服而已,所以什么十八禁剧情,她没有写过。
    而另一隻手往下,又再次来到她的双腿间,一指直接探入她的腿间。
    突然的侵入,她有点吓到,直接抓住他的手臂。
    「老公,我好痛….」
    那边没有人碰过,她也只有洗澡碰过,但也不曾伸入里面。
    「抱歉,我慢慢动。」
    他温柔地用手指一进一出,好让她适应,就如同做那种事的动作一样。
    「那边没有人碰过,对不起….」
    「不用抱歉,会痛要说喔!」
    说完,再次吻上她,好让她转注意力。
    这就是做那种事的前戏吗?
    由于他的侵入,祕密花园开始湿润了起来,让她不用因为太乾跟摩擦的关係,而使她太难受。
    「老公,我觉得不太痛了….」
    这是什么感觉?好像有点舒服,甚至还想要更多。
    「那就好。」
    「可是,我想要你伸得更里面….」小声地说。
    「好喔!」慢慢伸进去。
    好舒服,原来做这件事是很美好的吗?
    然而,伸到最里面的那一瞬间,却被一片膜给阻挡了下来。
    这个是…..
    羽慈的处女膜。
    他突然想起当初高中的事情。
    「如果我不是处女的话,你还会爱我吗?」
    当初她是这样问他的。
    原来真的只是在试探他阿?
    虽然他不会太在意,可是幸好她没有被强迫做那种事,他放心了。
    「老公….」
    「嗯?」
    「你有碰到我的膜吗?」
    「有喔!」
    「你现在要弄破它了吗?」
    现在吗?他思考一下。
    他们都还在念大学,现在并不适合…..
    「不了!就假床戏吧!」
    「假床?老公,什么是假床?」
    「就是除了本垒以外都做的意思。」
    以外都做…..
    「老公….」她勾住他的脖子,「我想要你疼爱我….」
    见她面红耳赤的望着他,他笑了笑。
    「好喔!不过中途我可不会停下来喔!」
    「嗯….」点头。
    「那就开始疼爱你吧!我的老婆。」笑。
    如今他刚刚的那些动作,他已经知道她的敏感的地方在哪了。
    他咬住她的耳朵,一隻手抚摸着她的红梅,另一隻手在她的腿间抽插着。
    一次三种的刺激,让王羽慈有点招架不住。
    她忍不住大声喘息,「老公….太、太刺激了….」
    「还没完喔!」语毕,他直接动作加大,让她声音喘得更大声。
    「停、停下来….」
    呜呜!太刺激了啦!
    他无视她,直接好好的疼爱她,直到她有点受不了,抓着他的肩膀,眼中带泪望着她。
    这股表情,也刚好让她达到高潮了。
    呜呜!她腿软了啦!
    那个笨蛋…..
    隔天早上,王羽慈难得赖床,而刘羽辰早就准备好了。
    「你要去学校了吗?」
    「嗯。」
    「你昨天怎么不继续做下去…..」
    明明可以做那件事的,为什么却只做假床?
    「我们还年轻。」他不能一时衝动,就没大脑做那种事阿!
    「是吗…..」她爬起床,拿起桌上这瓶药和药水,「不过....阿鸿也有给我这个...」
    「这个没收!」他直接拿走。
    不用问!八成是事后药!
    「昨天你回家前,他说你可能会做那种事,所以就拿这个给我….」脸微红。
    「那个死傢伙…..」刘羽辰气得咬牙切齿。
    这男人是故意的吗?
    「药为什么要没收啊!」
    那是阿鸿给她备用的呢!
    「不准吃!」
    他不准她碰这个伤身体的药!
    对了,羽辰一开始交往就有跟她说过,不准她吃避孕药,所以他才…..
    不准她吃吗?
    「你先去学校吧!我脚还有点腿软,昨天...」脸微红。
    她的腿还有点痠痠的…..
    「不行!我可不想再发生一次。」
    「咦?可是我的脚…..」
    还很痠痛欸!
    「还是我抱你去?」
    「不用了!不用了!我去准备。」
    靠!她还想要脸阿!
    然而,刘羽辰骑机车载着王羽慈,下车时,所有人都看着眼里。
    呜呜!真的要公开吗?
    她若无其事地走进校门,但谁知道….
    刘羽辰停好车,却牵住她的手!
    「咦?那个不是刘羽辰和王羽慈吗?」
    「为何他们会手牵手?」
    「难道说在交往吗?」
    旁人的窃窃私语让王羽慈感到不安。
    「那个羽辰,大家都在看….」
    「这样也好,就让大家看吧!」
    蛤?他是认真的吗?
    刘羽辰走到教室后,只见阿鸿奸笑地望着他,他就知道他在乱想什么了。
    他坐到座位上,徐云鸿转头问着他。
    「你昨天做了吗?」
    想当然他知道他在问什么。
    「没有。」眼神有点抽动。
    其实很想,可是还是止住了。
    蛤?没有?
    「亏我还帮你准备一下呢!真失望。」叹气,「你还是男人吗?」揪着他的领子狂摇晃。
    他还不下手吗?!
    「是啊!」他回敲他,不在乎他激动的反应。
    「亏我帮你准备得好好的,连药都准备好了,你却没做!你在干嘛阿~你不是说要下手吗?!」
    这男人真是有够善变的!
    「这才是我要说的!给羽慈吃药!?有没有搞错啊!」
    她身体已经够糟了,再给她吃药他就不是男人!
    「我怕你太激动,结果来不及做防护就直接上啦!结果你却什么都没做,唉!」叹气,「我以为你今天不会来学校呢!」
    刘羽辰直接踹他一脚。
    这男人在说什么干话?
    「不过没做代表她也没吃吧!她收起来了吗?」
    「我没收了。」
    「咦?意思是在你手上?」
    「对啊!不过丢了。」
    这种东西,羽慈不需要!
    他无言。
    丢了?这么乾脆?
    「你也太过分了吧....」
    「谁比较过分啊?羽慈的身体再吃药还得了?」
    她如果吃了,被书记她们知道,别说交往了,连结婚都不可能!
    「我是怕你太激动,忘记做防护措施,才好心帮你准备的欸!」
    谁有他这么好?
    「不需要~」
    真不知该说他鸡婆还是什么?
    一天一天过去,由于刘羽辰的公开,全校的人都知道刘羽辰与王羽慈在交往,第一与第二企业的儿女在交往,可以说是门当户对,甚至传出他们同居的消息。
    想当然,陈佑法住院好几个月的事,有人传说是出车祸,也有人说是被黑道打到受重伤,什么谣言都不奇怪,但没人证实是怎么回事,因为连本人都没机会说出口。
    没错!这一切都是刘羽辰动得手脚!
    想当然徐云鸿与徐雪舞也有,不过还是有传出一些事实,但都被他们俩姊弟给挡掉了!
    某一天,王羽慈有早八的课,由于熬夜赶报告,她搞到两、三点才睡,所以精神不是说很好。
    她有点虚弱的趴在桌上。
    「你怎么了?」
    「有点睡不好。」好累又头晕。
    「是吗?那今天早点回家休息吧!」
    「嗯。」点头。
    在穿鞋子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头晕,幸好刘羽辰接过她。
    「你怎么了?」
    「我觉得头好晕…..」
    头好晕?
    他伸出手一摸。
    靠!好烫!
    「走吧!带你去看医师。」
    也太烫了吧!
    她摇头,「今天要交报告,所以我还是得去学校。」她穿上鞋子,「你不是也要去学校吗?要是会长和阿鸿没看到你会难过喔!」笑。
    这个女人烧成这样还跟他开玩笑啊?
    「先带你去看医师再去学校吧!」
    他不能不管她。
    由于他的坚持,她只好先去看医生了。
    等回到家,已经早上十点了。
    在诊所量体温,是38.4。
    她躺在床上,脸有点微红,但不是害羞。
    「好了,你先去学校吧!我晚点也会去学校的,你不用担心我,不然会长他们会哭喔!」
    虽然她很想要看到那画面,可是她没办法。
    「你最好给我好好休息,报告我请人转交就好。」
    这个女人烧这么高了还想要逞强去学校?
    她嘟嘴,「那老公快去学校。」
    「好啦!」
    说完,只好离开房间。
    其实他根本没打算去学校。
    都病成这样了,怎可能去学校?
    他得做个称职的好男友才行呢!
    在房内的王羽慈,似乎病得很严重。
    她皱着眉头,脸红通通的,似乎很痛苦。
    她梦见有人朝她伸出手,紧紧抱住她,但她知道,那个人不是羽辰,而是小孩子的身形,与她小时候类似的自己。
    这个孩子…..
    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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