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闹鬼这种事情在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 绝对占据了相当大的分量。几乎每个朝代天天月月年年都有它的传说。所以，即便现在已经是科技时代, 对于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大家依然充满了兴趣和被惊吓以后的敬畏。
    司空易和四小在网络上看到了谢奇拍mv闹鬼的传闻, 顿时非常感兴趣。大黄甚至还认真的分析了一下现在关于鬼怪的情况。
    汪汪汪。【现在确实是存在一些妖魔鬼怪哒, 毕竟有些天造的奇遇还是能给动植物和人带来很神奇的变化。不过这些异类的数量极少也很少出来折腾。最多的还是那些死了以后没有回归天地的能量体，也就是通常我们说的“鬼”，而这些鬼们大部分都是由一些强烈的负能量组成，比如死的时候非常怨恨、嫉妒、愤怒等等, 于是这些情绪能量就存留了下来让他们无法消散。如果人的体质弱一点的话, 还是会被这些“鬼”给影响的。】
    “所以这个谢奇的mv是真的有可能闹鬼啦？”司空易听到大黄的话开口。结果大花直接给了他一爪子。
    喵喵！【你仔细看这篇报道好不！仔细看就会发现有猫腻！】
    司空易看了一眼大花那锋利的黑色小爪子，考虑今天晚上给它剪指甲。“好吧。”
    然后司空易就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这篇关于谢奇拍mv闹鬼的报道, 果然就发现了一些问题。“……不对啊。”
    嗡。【哪里不对？】
    “这新闻小报上说, 谢奇最近三天拍mv都会出现很奇怪的现象。不是突然停电、就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哭声，还有拍着拍着设备莫名坏掉的情况，有人还觉得周围温度下降？啧, 让大家在心里确定有鬼的, 还是剪辑师发现mv里的主角也就是谢奇身后有黑影的事情。”
    吱吱吱？【这听起来确实很像有鬼啊。】
    司空易却摇摇头, 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刚刚大黄已经说明了基本情况了, 如果真的是鬼的话，我觉得应该更恐怖一点吧。”
    顿时四小都对自家小主人露出一个“你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小子”的眼神。
    “呃, 你们别这样看我啊！大黄刚刚说了那些鬼是由负能量组成的啊。如果真是鬼跟上了谢奇特别恨他的话，怎么说也该是谢奇最受伤吧？可这里报道的全都是环境出问题了。这些问题，用一些小手段也是人为可以做到的啊。”
    听到司空易这么说, 大花才舔着爪子点头喵喵～【这就对啦，本喵的直觉也是这么想的。】
    司空易嘴巴一抽：“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先去看看谢奇本人对这件事情是怎么想的吧？反正都是同一个公司的，今天晚上应该就可以见到他了。啊，你们可以趁着下午的时间在公司里探听一下消息，说不定就有什么意外收获呢！那个大仙人掌我觉得肯定知道很多事情，过一会儿我也去问问它。”
    四小一起点点头，准备吃了午饭就干正事。
    下午一点半的时候四小先在公司里探听消息，在没有探听到什么和谢奇有关的消息之后就各自去盯梢徐家和孟清秋了。而司空易则是在这个时候去了十一层的小训练室，也就是大仙人掌所在的那间训练室。
    当司空易进入那间训练室的时候，他发现对面的那个仙人掌竟然在微微的晃着身子欢迎他。直接朝天翻了个白眼，司空易把门给关上道：“你别晃了，这要是被别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搞不好会直接把你给扔出去或者送到研究室里解剖研究呢。”
    大仙人掌果然是听得懂司空易的话的，顿时它就不晃了不过他也开始话唠起来了：【窝就知道窝木有猜错！你是不是听得懂窝缩话？！你是不是能够和窝用意识交流！窝在这里已经四五年了，这辈子都没想到，竟然能碰到一个能够和窝交流的人类呀！！窝激动的刺都竖起来啦！】
    司空易倒了一杯水，坐在沙发上看着大仙人掌，“我确实天生就能够听得到一些意识强大的动植物的思维声音。不过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唠嗑的啦，我是来向你打听点儿问题的，你既然都已经在这里四五年了，肯定知道很多事情吧！跟我说说呗？我可以帮你把你移到你喜欢的环境中。”
    大仙人掌听到这话整株大叶子都精神了起来：【你要是问窝你可就真的问对人啦！你不知道在我这间小屋里发生了多少恩怨情仇爱恨纠葛啊！不过各种奇奇怪怪的人也有很多啦。说到这里面最奇怪的人，其实就是那个叫谢奇的。这是我唯一一个个记住的人的名字啦，一开始我还以为他和你一样，能够听得到我说话呢。可是他只是能够看得到鬼而已啦，根本没法和我交流。哎，你不知道那种由希望到失望的落差有多么的大，知道真相的我那一个月都没有长高一点，全都是因为伤心的啦。】
    【不过现在你来了，这一定是上天对我的救赎！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光水和肥料！我不要求你为我做什么，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带我走我们私奔吧～～～】大仙人掌说到最后，几乎是挥舞着它的大叶子了。
    司空易看着它那声情并茂的样子觉得估计再用不了多少年它就能把自己的根拔出来，在地上自由的奔跑了呢。“你这是背的哪一段台词？听起来苏炸了。”
    大仙人掌停止了挥舞：【哦，被你发现了呀！这是台词吗？我只知道有一个人他经常默默的在屋里练习演戏，其中这一段他练习的最多，我听得耳朵都快长茧子啦！虽然我没有耳朵～】
    司空易努力忍住让自己没有笑场，不过他最想知道的事情已经被大仙人掌自己爆料出来了，谢奇竟然能够看得到鬼，这种体质也是挺特殊的呢。谢奇才是真实版的见鬼啊，能够坚强的活到今天，并且成为一个实力唱将，这小子可真不容易。司空易觉得可以和这个总是变换毛色的人成为朋友了。
    “那大仙，你知不知道那个谢奇的其他事情？比如他有没有被鬼附身呢？或者因为能够看到负能量体而做出什么傻事的吗？”
    大仙人掌似乎非常喜欢大仙这个名字，而且它必然也是非常喜欢这个能和它思维交流的司空易，所以这会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哦，非常奇怪的事情倒是没有。不过，我听很多人说过谢奇的第六感非常准呢，总是能够预知危险并且提前多过去啦。而且，谢奇似乎信仰道教？还喜欢私下里做好事，嗯，他自己说过这是为了增加自己的阳气积阴德。最出格的一回就是他在一个摄影厅里唱歌的时候突然昏倒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据说当时谢奇的表情可恐怖了。根据窝的推测啦，他一定是那个时候见鬼还被鬼给攻击啦！】
    司空易听这个八卦听得津津有味：“哦，也就是说除了这个，他没有唱歌忽然断电、或者引起周围鬼叫、阴风阵阵的事情啦？你要浇水不？”
    大仙人掌微微摆了摆：【不了，公司有一个可爱的小琴会定时给我浇水施肥哒。谢奇只是自己能够看到鬼而已啦，又不可能让别人看到鬼，而且鬼大部分还没我厉害呢，不可能忽然让那个地方断电并且显现在人前的啦。最多就是可以让人觉得阴凉一下，想要阴风阵阵，还不累死他们了么？没有没有啦。哎，我好想和你在一起啊，窝好想聊天唠嗑呀。】
    大仙人掌一阵一阵的非常有表演意味的感叹听得司空易又想笑又有点儿可怜它，想想他自己如果一天不说话，不分享一下八卦就觉得憋得慌了，大仙人掌五年了都没有找到说话的人现在它啰嗦一点，还是很能够让人理解的。不过大仙人掌毕竟是公司的财产，他不可能随意的把大仙人掌搬到自己的屋子里去，但他又不想让大仙人掌这么孤单，所以司空易做了个决定。
    “我不能让你住到我房间，毕竟你不是我的植物。不过我可以再去找一盆能够思维交流的花草来跟你作伴，你觉得怎么样？”
    大仙人掌再一次激动的晃动了自己的手掌，那样子颤颤巍巍的差点把盆都给带翻了。可见它是多么的激动：【好啊好啊！这简直是太好啦！你真是个大好人呀！窝窝窝，你只要给窝找一个伴，让窝脱离单身狗的生活，窝从此以后就是你的侦探小弟啦！我会帮你探听很多消息，还能帮你打人呀，这个练习室很多人来呢！】
    于是这一笔交易就达成了，司空易除了四小以外，又多了一个编外植物小弟，估计，未来还有更多的这样的小弟吧？司空易莫名的就想到了一间房里全都是有一定思维的花草的样子，差点把自己给吓住了。不过往好了想，以后如果他想探听谁的消息只要送一盆花放到那个人的家里或者窗台旁边，就可以完成二十四小时的全天候监控了呢！这些编外小弟简直比小文它们还能听墙角啊！
    这样一想，司空易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未来的八卦小分队简直堪比幽灵一样的存在，是王牌中的王牌啊！
    决定了，明天就去花草鱼虫市场看看！
    告别了大仙人掌，司空易又在自己的屋子里背了一下午的剧本，中途他给徐图之打了个电话，用非常佩服的语气告诉徐图之，他推断的试镜场面非常准，自己成功的得到了孔易的角色。而徐图之在电话里很高兴地给他祝贺了，同时告诉他只要有演戏不确定的地方就可以来问他。
    另外，徐图之还告诉了司空易一件让他非常仇富的事情——因为晏大总裁的帮忙，徐图之已经从那个快捷宾馆转移到了距离公司不远的一个居民小区里了。听说那间房子还是一百五十多平方米的大房，家具齐全、风景也不错，粗略估算这套房子怎么说也要三百多万。司空易听完就觉得，他哪怕是再吃十几次麻辣香锅都无法消除心中的羡慕嫉妒恨了。
    “万恶的有钱人！”司空易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结果徐图之听到他的话之后直接轻笑了起来：“小易如果喜欢的话，等我的事情完成了，我送你一套更大的房子好不好？让屋子里能够住上大黄、大花和小白。”
    司空易非常向往的想了想那个画面，觉得那一定是非常幸福的一幕了，不过他还是拒绝了徐图之的提议：“你还是把那些钱好好的发展公司还晏大魔王的钱吧，我总觉得他的人情债可不好还了。我现在已经开始演戏了，演一部戏能挣几十万呢，而且孔哥还告诉我，如果雅力斯的照片发出去之后我红了，我还能接到很多的广告和演戏的邀约。所以你可以挣到大房子的，到时候请徐哥你来玩啊。”
    徐图之那边的声音顿了一下，而后司空易听到他低低的回答：“好。”
    下午六点半，四小准时回来向他们的小主人汇报情况，徐家和那个孟清秋依然没有什么大发现。倒是司空易把自己组建植物外围小分队的打算跟四小说了说，得到了它们的一致肯定认同！
    “哦，还有关于谢奇的事情。现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大黄你去看看谢奇在不在屋里？如果在的话，咱们就去敲他的门问他情况吧！”
    大黄站起来甩了甩尾巴，轻车熟路地开了门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它就回来了，带来了肯定的答案。
    司空易顿时抖擞了精神，领着抱着大花领着其他三只，一起去敲谢奇的门了。
    谢奇听到声音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整个人是有点懵的。他看到门外站着最近这几天在公司里的风云人物，几乎他们每个人都在猜测这个领着三只宠物、被孔兆这位王牌经纪人亲自带着的艺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每一个人都脑补了很多，但谢奇因为他自己的某个天赋，早已经把司空易列入无论如何都不能为敌的范畴了。
    所以，这个时候谢奇看到司空易主动来敲门，心里还是很奇怪的。不过，当他看到司空易怀里那只优雅高贵美的不能再美的三花猫的时候，瞬间就让了让身体：“我屋里有小鱼干，它吃吗？”
    司空易笑了起来，顿时觉得这个谢奇是个很好的人了：“大花一点都不挑食什么都吃。谢谢你了。”
    司空易笑了，谢奇就不自觉的跟着他笑了起来，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融洽：“让你看笑话了，我非常喜欢猫，尤其是你这只猫特别漂亮，让我有点儿走不动路了。我能抱抱它么？”
    “可以啊。大花也很喜欢你的样子。”
    然后谢奇就欢天喜地的抱着猫开始撸猫了，大花那油光水亮的皮毛触感实在是太好，谢奇脸上的表情已经快要升仙似的。就在这个时候，司空易决定直接进入正题了：“谢奇，我今天看到了一个关于你的报道，觉得挺稀奇的你能跟我说说情况吗？”
    谢奇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司空易的意思，不过很快的，就想到这几天传的沸沸扬扬的他的mv的事情了。他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看着司空易好一会儿才道：“你是问我关于mv闹鬼的事情吧？连你都知道了，公司里其他人肯定早就已经在传了吧？不过，我可以肯定这件事情不是闹鬼，而是有人在故意坏我的事情、败我的名声。只是他行动的很小心，我一直没有抓到他罢了，等我抓到他以后一定让他好看！”
    司空易听着这话眉头一挑，果然是跟他想的一样啊。不过：“你怎么能肯定呢？”
    谢奇顿了一下：“……我第六感很准的。这次肯定不是闹鬼。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
    “我相信你，所以，我是说你需要帮忙吗？我的大黄、大花和小白都是很厉害的，我对它们有过专门的训练，它们能够发现普通人发现不了的问题。最不济，也能帮你当一个监视员。”没等谢奇说完话，司空易就表示了自己的意愿。
    然后，司空易就发现，对面原本还在撸猫的谢奇脸上先是露出了无比神奇的表情，之后就一点儿都不带怀疑的用崇拜的眼神看向了大黄、大花和小白。
    汪喵吱嗡！【就喜欢你这种特别好忽悠的傻瓜～】
    谢奇：“它们叫了啊！什么意思？”
    司空易面带微笑：“它们都挺喜欢你的，决定明天帮你抓贼。”
    第39章
    谢奇几乎是毫无怀疑地就相信了大黄、大花和小白它们的神奇特别, 在司空易说了明天帮他抓贼之后，谢奇略微的想了一想就说出了两个他有所怀疑的人以及一个他觉得需要重点看护的地方。
    司空易闻言点点头：“你放心吧！明天我会让大黄它们去跟着那两个人的, 也会让小白守着看护的地方，这样不管有谁鬼鬼祟祟的做小动作, 我们都能够找出来那个人的。”
    谢奇直接对着司空易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哎, 够哥们啊！等这件事情解决完以后，我请你去玩冲浪啊，我知道有一个地方玩冲浪特别爽快！”
    司空易也跟着笑了：“我还没玩过冲浪呢，你说话算数, 我可一定要去的。”
    谢奇心情大好地点头, 他喜欢这种爽快的不做作的小伙伴！“下个月我的演唱会也开了，你有空的话也可以去看的, 我免费送你最好的门票。”
    司空易想了想：“那我要是把你的门票高价转卖出去呢？我现在要养宠物啊, 每天的花费挺多的。而且我还没赚到大钱呢！”
    谢奇哈哈哈的笑了好几声，然后他对司空易偷偷的表示，在自己最开始的那几年也曾经干过把门票高价转卖出去的事情呢。“我发现咱们两个的性相非常好啊！你这个朋友哥们儿我交定了。不过今天晚上还是早点去休息吧, 明天就要拜托你来帮我抓人了。”
    司空易也很愉快的点点头, 他也觉得谢奇除了衣着打扮有点奇葩之外, 其他的方面还是挺不错的：“那好, 那你明天记得喊我啊。”
    谢奇不舍的把大花交给司空易：“放心吧！这件事这么重要，我绝对不会忘的。”
    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 司空易又看了一下自己下个月就要拍的电视剧剧本。看完这个《佣兵之王》的剧本以后，司空易才很清楚的感受到陆峰陆大总裁给了他一个多大的机会。虽然这个机会是徐影帝和晏大总裁帮他抓住的，但他到底还是要记一下陆峰的好的。“……唔, 未来我免费帮你查清楚雁鸣是个什么人，就当是谢礼了吧。”
    “啊，明天要去帮谢奇抓贼，去不成花草市场了……啧。带上剧本吧，也能打发一点时间。”就在司空易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在屋里偷偷摸摸抠他手机的小白忽然吱吱的叫了起来。【啊啊啊！小主人，小主人你快来看！那个黄毛上头条啦！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一下子凭空多出来很多人在说黄毛的坏话呢！】
    司空易听到这话，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把床头的手机拿过来，直接就看到了屏幕上那大写加粗的微博热搜。
    ＃谢奇始乱终弃被女鬼缠身？！＃
    这一条大八卦是由一个名为＠火眼金睛狗v的微博大狗仔发布的，内容如下：
    ＠火眼金睛狗v：【独家新闻，最近在《纯粹歌手》之中大放光芒的骄傲菜花小王子谢奇身边出现了诡异的灵异事件，众所周知谢奇最近准备发布由他写词并作曲的新专辑《灵魂深处》，而在拍摄专辑主打歌《灵魂深处》的时候，拍摄现场频频出现意外事件。第一天拍摄现场无故断电、第二天拍摄现场数人都听见了女鬼的嚎哭声、到了昨天，事情越演越烈拍摄机器直接损坏，并且摄像小哥在剪辑的时候发现mv有鬼影出现在谢奇身后。剧知情人透露，谢奇见到mv以后神色大变并且直接弃用此mv，要明天重新拍摄mv，同时似乎还说了一个名字“梅悠”。而根据狗仔调查，谢奇之前有一位名叫梅悠的女友……所以，各位自己想吧。预知后事如何，等狗仔明天的报道。】
    ＠我了个大去：【这几天队长都没有新的微博八卦更新，不开心＠八卦小分队，队长求口粮。别人家的微博虽然看起来很牛逼，但是无图无真相，我不好发表意见啊！】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楼上的你是不是眼瞎了？什么叫做无图无真相？金睛狗大大都已经把事情说的那么明白了，灵异事件又没有办法拍照，你以为是出｜轨爆床照呢？有本事你让你的＠八卦小分队出证据啊？没本事就闭嘴！你该不会是谢奇的脑残粉吧？】
    ＠雁鸣大大么么哒：【就是就是，这不是摆明了谢奇始乱终弃然后女方自杀以后跑过来报仇了吗？！无故断电，还有女鬼的哭嚎声已经是最好的证明了好吧！啧啧啧，还以为谢奇是个多么纯粹的歌手呢，原来是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和周肖宇一样啊。啧啧，好歹周肖宇还没把人给整死，谢奇就不一样了吧？这是现实版的，做鬼都不放过你啊！我现在开始怀疑谢奇的歌是不是都是他自己写的了？还是我们雁鸣大大好啊！从里到外都是一个纯粹努力的歌手。】
    ＠谢谢你的神奇：【楼上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们菜花小王子始乱终弃了？！就凭这狗仔的一番似是而非的话？谁录歌拍摄的时候还没出过什么事儿啊？当年我们谢奇拍摄mv的时候直接昏倒跟鬼上身一样的画面你是没见过吧？！稍稍了解阿奇的就知道他气场偏阴，这早就是已经公开的事实了，＠火眼金睛狗v你拿这种事情炒冷饭、搏出位是想上热搜想疯了吧！还有，如果雁鸣是个努力纯粹的歌手，那我们阿奇就是浑身冒着圣光了。呵呵。】
    ＠永远爱雁鸣：【楼上去你麻痹！你什么意思？！谢奇自己不干净，还想给我们雁鸣身上泼脏水？谢奇就是小混混！他根本没资格跟我们情歌王子雁鸣比！】
    ＠阿奇阿奇：【呵呵，谢奇要是小混混，雁鸣就是个绿茶婊。】
    ＠我了个大去：【一群傻逼，等我去找队长求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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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空易看了二十分钟，除了偶尔有他的粉丝冒出来说一两句求证据的话，他看了一肚子的谢奇和雁鸣粉丝之间的疯狂骂战。各个粉丝的用词之丰富、语言之犀利简直刷新了他的三观。反倒是一开始发布这条微博的＠火眼金睛狗v被大家给冷落了。不过，即便是这样谢奇也已经因为负面新闻上了热搜，司空易对于消息的敏感性和聪明的脑子让他知道，如果不能在短时间内找到有力的证据反驳打脸那个＠火眼金睛狗v，那么即便是最后谢奇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这件事情也会成为他的污点、并且直接影响到他以后的歌手生涯。
    娱乐圈就是这样，在人人都深信它并不干净的大背景下，哪怕是有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人们下意识的认为那是邪恶的猛兽即将来临，而不是温暖的春风在吹。虽然司空易几天已经见到了不少娱乐圈的污浊，但这对于那一些真的靠着自己的努力认真上进的艺人们，却是太过严苛的环境。
    司空易看着窗外洒下的月光，莫名就想到了晏坤说过的一句话：那里是最不公平的地方。
    “……啧。既然不公平，那我就让他公平起来！”司空易下定决心，明天无论如何都要拍到证据然后狠狠地把那个火眼金睛狗给怼回去。
    而到了第二天早上，司空易才发现事情比他想象的严重得多。谢奇并没有在一大早喊他去摄影棚，他主动找过去以后，就发现在谢奇的屋子里坐着好几个人。连他自己的经纪人孔兆竟然也在里面，孔兆看到他来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你怎么过来了？”
    司空易耸了耸肩膀坐到了谢奇旁边，看着他的脸色实在不好就把大花给招过来抱到了谢奇腿上。“这应该是我要问你的话吧？孔哥你可是我的经纪人啊。”
    原本还满脸僵硬的谢奇在触摸到大花软的皮毛的那一瞬间，紧绷的身子终于软了下来，他轻轻地对着司空易点了点头，然后又苦笑了一声：“我可能没法让你陪我去拍摄了。”
    司空易皱起了眉：“这样不太好吧。”
    “为什么不太好？你知不知道现在网络上已经到处都是关于阿奇的猜测评论帖子了？你知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在黑阿奇？这个时候他拍摄mv能拍出什么好作品？”
    司空易的话刚刚说完，那边谢奇的经纪人就直接皱眉反驳了起来。司空易抬头看过去，发现那是一个看起来非常严肃的中青年男子大约四十岁左右，而不出意料的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责备。
    司空易看着他那责备的眼神，顿时小暴脾气就上来了。他也没直接拍案而起的冲着这位经纪人大吼大叫，或者干脆让大黄去咬他jj，只是很镇定地和他对视道：“就是因为现在有很多人在黑阿奇，所以他才必须要正常工作啊。不然的话，这不就是心虚的表现了么？网络上的网民们有多不理智、多么好煽动您应该是很理解的吧？只要心虚的这个话题一出现，那么阿奇就算是再怎么解释大家对他已经产生了不好的印象，您准备让阿奇以后怎么办？”
    那个严肃的经纪人听到这话眉头倒竖，好半天才冷哼了一句：“你懂什么？我就是为了阿奇的以后着想才让他避退！现在我们并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有人在故意黑阿奇，如果趁着这个时候让阿奇状态不好的拍摄mv，在他最擅长的唱歌这方面也出了瑕疵和披露，那才是最得不偿失的事情。就算这件事情上阿奇会吃亏，但只要以后阿奇总有质量很好的歌发布，他就不会倒！”
    “我承认您说的是有道理，但您不考虑一下阿奇自己的心情吗？他在被人诬陷了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拍出唱出好作品？”司空易依然直视着那个严肃的经纪人，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在两个人的视线就要激起火花、下一秒就可能互相扑过去动手的时候，孔大经纪人总算是在谢奇祈求的眼神中开始和稀泥了。“行了，行了，看你们两个马上就要吵起来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说什么深仇大恨的话题呢。从你们的语言中我能听出来，你们两个都是为了阿奇好，而且各自说的都有道理。毕竟这件事情关系到阿奇以后的发展，所以晏副总才让我过来看一看情况。现在你们两个人说的方案都有道理，那么不如把最后的决定权给阿奇？不管怎么做都是他自己选择的，那么最后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应该更能接受一点。你们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