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我死后世子火葬场了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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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说着,却还是把她抱起来了,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扬。
    进屋后,便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紧接着,“吱呦吱呦”,似是床在摇晃。
    由轻变重,越来越急,似骤雨惊雷,炸开后,逐渐低落,直至悄无声息。
    盛夏时节,姜九岚预定的婚期到了,他本想再等三年再成亲,可柳三娘说孝心重在生前,不在这上头,且他爹一直盼着他成亲生子,就督促办婚事。
    陆行云专门告了假,陪着姜知柳回青州参加婚宴,望着哥哥着大红喜服成亲的模样,她不禁红了眼眶。
    若是她爹爹还在,该多好。
    旁边,陆行云露出怜惜之色,轻轻握住她的手。片刻后,新郎新娘被送入洞房,酒宴上,陆行云替她夹了块清笋鸡块,可她只尝了一口,便恶心作呕。
    陆行云一惊,忙轻抚她的被,还递了茶水给她:“怎么了,是不是赶路累着了?”
    姜知柳脸颊微红,凑到他耳畔道:“你约摸要做爹爹了。”
    眸光乍亮,他一把攥住她的手:“当真?”
    “嗯,按照之前的经验,八成是的。”
    陆行云眼眶一热,端起酒杯灌了一口,手都有点颤抖。见他如此,姜知柳也不禁红了眼眶,将手覆在他手背上。
    忍到酒席散去,他立即拉着姜知柳去了后院,他命书庭找来的大夫也早早在那等着。
    经诊断,确实是喜脉。
    “柳儿,我们的孩子回来了!”陆行云猛地抱着她,喉咙有些沙哑。
    “嗯,他回来了。”双手环住他的腰,姜知柳闭上眼眸,心里泛起酸楚又喜悦的感觉,一滴清泪缓缓落在他肩头。
    得知她再次怀孕,柳三娘也高兴的落泪,拉着她说了好些要注意的事项,又买了好些补品给她。
    因着陆行云假期已满,两人只留了几天,就乘船回了京城。
    老侯爷他们知道了,自然是喜笑颜开,也送了好些补品,还增派了好些丫鬟婆子,把她伺候得跟公主似的。
    至于二房、三房,自然是看在眼里,妒在心里。
    只姜知柳知道他们的心思,他们送来的物品一应未动,所有吃食用品,都要绿枝在旁监督,再送到她屋里。
    陆行云对她也越发体贴周到,只要忙完了公务,就尽力陪着她,胎儿还不足四月,就买了一堆婴儿用的物品,小衣服、虎头鞋、破浪鼓...应有尽有。
    这般顺顺利利,到开春的时候,姜知柳已有八个月身孕,腹部高高隆起,衣服宽松笨重。
    可偏偏这时候,刑部出了几个大案,陆行云忙得马不停蹄,每日回来已是晚上,他不忍姜知柳独自一人,总是陪她一两个时辰,再去书房处理余下的事务,每天都忙到午夜。
    这般熬了十来天,就消瘦了一圈,眼底也泛着乌青。
    见他如此,姜知柳心里又温暖又怜惜,便道:“所谓心意原不在这一天两天上,只要你心里有我,能在我需要的时候陪着我,我便很开心了。往后你若太忙了,就先紧着公务,有空了再来陪我。”
    迎着她温柔如水的眼瞳,陆行云眸中泛过一股暗涌,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搂着。
    “柳儿,你真好。”
    之后,他也就不硬抗了,每天忙回来的时候,姜知柳已经睡熟了。因孕晚期,她只能侧着睡,他便贴在她背后,轻轻搂着她。
    虽然见面的时间少了,但他在别的方面也更加细心,每天早晨必定陪她用了早膳再走,若有事得早起,也必定手书一封,或长或短,却让姜知柳的心越发安定。
    这日午后,陆行云难得得空,早早回府,陪着姜知柳在院子里漫步,因她大腹便便,他便一直扶着她。
    忽然,她感觉肚子一阵发紧,隐隐传来痛意。
    她脸色骤变,抓住陆行云的胳膊:“行云,我...我要生了。”
    “什么!”
    瞳孔骤缩,陆行云身子绷得笔直,连忙和绿枝把她扶到屋里躺下。因提前算准了日子,他早早把稳婆请到府里住下了,所以得到消息,稳婆立即赶过来,让人准备热水及一应用具。
    听到消息,老侯爷和老夫人也赶来了,见她满脸冷汗,老夫人叫了声“阿弥陀佛”,又安慰了几句,就催着陆行云出去。
    “可...”陆行云看了看脸色苍白的女子,有些犹豫。
    老夫人道:“行云,产房是污秽之地,男人怎么能在这待着呢?”
    第一次生产,姜知柳心里也很惧怕,可习俗如此,她扯了扯唇,强笑道:“无妨的,只要知道你在外面,我就不怕了。”
    踟蹰了片刻,陆行云终究让老夫人拽出去了。
    外间,二房的、三房的听到消息也过来看了几眼,客套地安慰了几句,就相继离开了。走到院外时,她们脸都垮了下来。
    陆行云父母早亡,以稚子之身霸占世子之位,他们本就心有不甘,若姜知柳再诞下个男丁,那他们两房就无望了。
    走了一阵,正要各回各院时,一个丫鬟跑了进来,急匆匆的。
    陆三娘忙拦下来,没好气道:“急什么,没看见世子妃在生孩子吗?上赶着去讨好吗?”
    丫鬟面上一滞,低着头,唯唯诺诺道:“三小姐,奴婢哪敢啊,是有个女的,抱了个一岁多的孩子,在门口站着,说是要找世子。”
    “孩子,女的!”
    眸光一亮,陆三娘眼珠子滴溜溜直转,赶紧抓住自家母亲二房苏氏:“娘,前两天,我还在后门看到书庭给一个女的塞了把银子,让她离开,且那女的就抱着个婴孩,你说这里面是不是...”
    眼里闪过狡黠,二房苏氏打了她一下:“胡说什么,行云素来行止端方、声名在外,哪里会惹些不三不四的事,人家必定有难处才找过来的。”
    “对,行云断不会做出德行有亏之事。只陆家素来宽厚,人家既然来了,咱们也不好让人家干等着。”三房的也笑着附和,眼底却含着冷意。
    说完,二人心照不宣地朝翰海苑看了看,神清气爽地往前院走去。
    .
    翰海苑里。
    姜知柳一直没有动静,众人都等的着急不已,陆行云则立在那里,身子崩的笔直,剑眉紧蹙。
    过了一阵,老夫人站起来问道:“稳婆,怎么样了?”
    “回老夫人,胎位很正,只胎儿有些大,世子妃又是第一次生产,势必要慢些,请你们莫要太过心急。”
    “那就好,阿弥陀佛。”老夫人松了口气,坐下来,继续数着佛珠祈祷。
    听了稳婆的话,陆行云的眉依旧没有舒展,攥着的手浸了层冷汗。
    窗外暖风阵阵,传来嘲哳的鸟鸣,陆行云双眸一闭,面上有些烦躁:“把窗户关上。”
    “是。”
    书庭应了一声,立即去关窗户,却看到二房、三房领着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斯文清秀,衣着素净,低着头,娇怯怯的,怀里还抱了个婴儿。
    心头咯噔一下,他顾不得关窗,立即出去阻拦,却被陆三娘推开:“你一个下人,也敢拦我!”
    他攥紧拳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女子被他们带进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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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文《我死后帝君火葬场了》文案———
    因救命之恩,雀妖梨霜对凡界少年时雍生了情愫,不惜取了命珠,为其改写“孤煞”命格,自己则被冰封万年。
    万年后,梨霜终于登仙,却得知时雍是银川帝君历劫所化。银川帝君是九重天仅存的上古神祇,冰姿雪魄、不染纤尘,修的是无情道,已将凡世记忆忘却。
    旧情难忘,梨霜甘愿去他府上做个寂寂无名的仙侍,只为偶尔看到他。
    为他一句话,她拔了最珍贵的翎羽和百花仙子交换,好让凌霄花一直绽放,可他再未看过一眼;为替他解毒,她甘愿给魔君当了五十年奴隶,可回去之后,他却没有多问一句...
    千年万年,纵然他不曾顾惜她,她也甘之如饴。
    直到银川为了天界公主落梵将她逼到诛仙台:“只要剜了七窍玲珑心,落梵就得救了,你不要怕,很快,不疼的。”
    那一刻,她心如死灰,眼眶再也流不出半滴泪。
    “好,命珠给你,心也给你,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了。”她笑着将心剖出,纵身跳下诛仙台。
    望着被罡风撕碎的神魂,银川脸色煞白,猛地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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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家为选皇商,将胡珊兰送去尚书府,成了郑蔚的通房。郑蔚品性端方相貌出尘,会在沉沉夜里背她回家,会在惹怒她后温存道歉,对她百依百顺,使她情动。
    但孟夫人将她安置在郑蔚房里,是要郑蔚色令智昏,会试失利。
    胡珊兰哪肯断郑蔚生路?遂苦苦应对,哪怕被磋磨的捏不起针走不动路,也没遂她心意。
    更因他一句别计较,就咽下委屈,容忍他表妹的诸多算计。
    胡家选上皇商,两家欲定亲事,胡珊兰欣喜不已,可转头却被郑蔚嫡兄众目睽睽之下轻薄,坏了名声。郑蔚将她抱在怀里:做不做正妻不要紧,我心里只有你。
    她倾尽所有,将郑蔚平安送进考场。他考了几日,她就被孟夫人罚在静室跪了几日。
    喜报来的那天,胡珊兰还下不了地,却听见他淡漠的与人说起她:不过是个玩意儿,不必放在心上。
    转头又得知,当初那场祸事,是他一手促成,为报复嫡母,也为阻断她成为他的正妻。
    她知道了,他也只是轻笑:胡家在朝毫无根基,你怎么能做我的正妻呢?
    胡珊兰失魂落魄大病一场,鬼门关一遭后,醒悟了。
    *
    数月之后,郑蔚看见久寻不见的胡珊兰站在城中新开的绸缎庄里,言笑晏晏,媚眼如丝从他身上扫过,冷漠的仿若不认识。
    他癫狂的扑过去,谁能想到,当初他以身为饵诱她入局,做了一场他的棋子,可最终却把他自己也算计进去了。
    但哪怕他卑微乞求,几经生死,她也只是轻笑:“我随便说说的,大人怎么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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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浴火重生
    进屋后, 二房和三房互相对视了一眼,二房苏氏咳了咳,故作为难:“行云,方才有位女子要找你, 想着你不得空, 本想替你打发了,可看她着实可怜的紧, 就只好带她过来了。”说着, 朝旁边让了让, 目光落在身后的女子身上。
    众人一怔, 纷纷望过去,见那女子抱着一个婴儿,双眸含泪,噗通跪在地上。
    “陆大人,求你一定要帮帮我啊!”她啜泣着,楚楚可怜。
    见此情形, 其他人都不约而同望向陆行云,神色各异, 有惊诧的, 有看热闹的,大抵都觉得他和那女子有些沾染。
    别人的目光,陆行云自然也察觉到了, 便剑眉皱起, 目光清冷:“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女子拍了拍婴儿,抹泪道:“大人, 我是张靖生的内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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