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我死后世子火葬场了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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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老奴不敢。”妇人脸上一尬,朝陆行云看了看。
    陆行云叹了叹,道:“夫人倒也不必说的如此严重,只王嬷嬷对我有恩,我总不能看着她的女儿寻死。”
    听了他的话,姜知柳的怒气唰地窜起来,冷声道:“好,合着你们是一起的,我倒成了外人。”
    “既然世子如此怜悯她们,也不用那么麻烦了,径直纳了妾不是更好?”
    “不可理喻!”陆行云也来气了。
    姜知柳几乎气笑了:“我不可理喻?夫君明知道玲珑对你存的什么心思,却只把她打发到庄子里,以她娘在府里的地位,她若想回来还不是小菜一碟?”
    “还是说,世子你等着她爬上你的床?”
    陆行云素来修心养性,此刻也不禁气的脸色发青,双手颤抖:“你...你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却言行粗鄙,心胸狭窄,哪里有世子妃的半分气度?”
    一番指摘刺的姜知柳胸口都要炸了,怒火越烧越旺。
    “对,我是行为粗鄙,可你第一天见我的时候就知道了,既然如此,你当初又何必要娶我?”
    “你以为我想娶你吗?还不是为了你的声誉!”
    “好,好!”
    姜知柳早知他娶她并非自愿,可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他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她脸色骤寒,长袖一甩,怒气冲冲地去了。
    一旁,玲珑见此情形,眼里闪过喜色,面上却抹着眼泪很是自责:“世子,都是我不好,惹得你和世子妃起了嫌隙,奴婢...奴婢...”
    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陆行云平阔秀长的眉毛一皱,没有半分怜惜:“事到如今,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望你安分守己,好自为之。”说完转过身子,快步离去。
    回屋后,姜知柳径直把自己反锁在屋里,连绿枝也不理。至于陆行云,他照旧去了书房,连翰海苑看都没看一眼。
    绿枝生怕她出什么事,隔着门劝慰了好一会,依旧没有听到姜知柳回应。最后她实在等不住了,跑到书房想找陆行云理论,却被书庭拦住了。
    “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侯府怎么了!世子是我家小姐的夫君,可他不但袒护旁人,还因那个小蹄子说出那么绝情的话,你说说,你要是我家小姐,你做何感想?”
    书庭滞了滞,朝身后的书房看了看,露出复杂的神情:“绿枝,非我家世子要故意偏袒玲珑,而是这后面牵扯了一桩旧事...”
    听闻他娓娓的叙述,绿枝怔了怔,神色缓了几分:“那你说,现在这局面如何收场?他们两个脾气一般硬,这样下去非闹掰了不可。”
    “让我想想...”书庭沉吟了片刻,凑到她耳畔低语了几句。
    绿枝点点头,这才转身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书庭转身走进屋里,见陆行云正在看书,可过了许久都不曾翻一页。
    “书庭,我都打发玲珑走了,为什么她还要生气?就不能多替我着想吗?”
    半晌,他抬起头,眸中泛起疑惑。
    书庭犹豫了片刻,道:“世子,兴许你所想正是世子妃所想呢?”
    凝了凝,陆行云低眉,似是在思索什么。
    翌日晌午。
    绿枝见姜知柳躺在榻上,双目呆滞无神,露出深深的担忧,走到她身旁道:“小姐,你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怎么吃过东西,若是老爷和夫人知道了,该多心疼啊!”
    闻言,姜知柳抬眸,总算回了点神:“绿枝,你说我与他这门亲事,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这...小姐,纵使天定良缘都少不了磋磨,这世间姻缘谁又能辩个对错呢?无非是互相体谅,互相包容,多从对方的角度考虑考虑。”
    “互相包容、体谅...”
    “对啊,你看老爷和夫人恩爱吧,还不是有吵架的时候,但他们时候总会冷静下来,多为对方想想,这才能维持这三十几年的和睦。”
    听了绿枝的劝解,姜知柳脑海里浮现出父母之前的事情。
    难道她真的太苛刻了吗?
    她望着桌上的红玛瑙簪子,眼前浮现出陆行云为她过生辰的情形,他若不在乎她,只需随便送些金银珠宝敷衍一下便可,可他却花费心思请了伶人,还做了刻满柳枝的楼船。
    纵然他娶她不是因为喜欢她,可后来的这份心意却是真的,是愧疚也好,是别的什么也罢,总之是真诚的。
    想到这里,鼓胀的胸口裂了条缝隙,憋闷的怒气消散了些。
    “对了小姐,今儿个书庭给我送了本书过来,他说小姐一看便知。”
    接过绿枝递过来的书册一看,姜知柳愣住了,这里面写的正是那出传唱孙皇后的戏曲,与她生辰那日听到的一模一样。
    字迹整洁犀利,是陆行云的笔记。
    难道那出戏是陆行云亲自写的?可他是在凌云寺才知道她喜欢看戏,这离她的生辰不过十日,他竟能写这么厚的一本戏?
    忽然,她想起生辰前那几日,陆行云好像特别忙,经常待在书房里,搞的疲惫的紧,莫非...
    念及此处,姜知柳心口似有春水淌过,柔进了心房深处,摩挲着熟系的字迹,目中露出深深的复杂。
    她叹了叹,把书册放在书桌的抽屉里,起身往书房的方向走。
    经过花园时,却远远看见陆行云在亭子里,玲珑和王嬷嬷则跪在他身前。姜知柳眉头一蹙,凑到跟前隐到树后。
    她身后绿枝朝不远处的书庭点点头。
    凉亭里,玲珑抹着眼泪,语声哽咽:“世子,我求求你,我不想嫁人!”
    低眉望着她,陆行云露出些许不耐:“玲珑,你若你不想嫁李铁匠我理解,可我这次给你指的却是城西的柯秀才,虽然家境贫寒,却满腹才华、勤勉上进,用不了多久便能高中。”
    “到时你便是进士夫人,有什么不好?就算他运气不好,落了榜,回头我替你置办些田产,必教你们衣食无忧,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玲珑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半晌,红着眼睛道:“可我不想做什么进士夫人,我...”她绞着帕子,心一横,抓住陆行云的腿:“我只想一辈子伺候世子,哪怕无名无分也行!”
    王嬷嬷也跟着哭道:“世子,老奴也是没法了,犟不过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拉下老脸不要来求您,求你看在我那死去的明哥儿的份上,就允了这丫头的痴心吧!”
    说着,扑倒地上磕头。
    陆行云眸光一深,赶紧弯腰去扶她,可她却不肯起。望着眼前泪流满面的老妇,他脸上露出深深的慨然与无奈:“王嬷嬷,当年祖父和祖母外出,我病重发烧,二房和三房联手不让大夫进来,是你让明哥儿躺在床上代替我,又偷偷带着我从狗洞钻出去看病,这才保住了我的命。”
    “而明哥儿也因此被他们打死,这件事我一直记在心上,所以这些年不管你们做了什么,我都替你们担着,就连管家去祖父那告你贪没银钱,我也替你瞒了。”
    “至于玲珑,你在我心里便是半个妹子,可我不能容忍的是,你居然乘着我醉酒做出那样的事,你以为我醉了便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吗?你我之间根本什么都没发生!你这样做,不但侮辱了我,也侮辱了你自己!”
    “世子妃说得对,若不能早早断了你的念想,你以后还不知要惹出什么事来。我话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又看向王嬷嬷:“王嬷嬷,你对我和我娘的恩情,行云永记于心,只要有我在一日,便为为你养老送终,但我再怎么敬你,也是有底线的,望你不要辜负了我的心意。”
    语毕,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大步流星而去,留下她们母女在那哭哭啼啼。
    望着这一幕,姜知柳黛眉微蹙,露出沉吟之色。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正出神时,陆行云走了过来,见她呆呆地立在那里,顿时明白过来。
    “柳儿。”他轻唤了一声,眸光复杂。
    “嗯?”姜知柳回过神来,抿了抿唇,道:“她若实在不想嫁...”
    话未说完,陆行云却握住她的手,往旁边走去,他没有言语,只默然往前走。
    望着他如画笔描摹的俊美侧脸,姜知柳眸光微恍,心口的弦动了动。
    她红唇微扬,回握住他的手,由他牵着穿过九曲回廊、芳香幽径,一路沉默着,行到翰海苑。
    进屋后,陆行云把门一关,忽然抱住她,温热的下巴紧紧贴在她耳朵上。
    作者有话说:
    喜提一个新脑洞《我死后帝君火葬场了》、《替嫁后救赎了病弱世子》,感兴趣的求戳,求收藏,谢谢。
    ———《我死后帝君火葬场了》文案————
    因救命之恩,雀妖梨霜对凡界少年时雍生了情愫,不惜取了命珠,为其改写“孤煞”命格,自己则被冰封万年。
    万年后,梨霜终于登仙,却得知时雍是银川帝君历劫所化。银川帝君是九重天仅存的上古神祇,冰姿雪魄、不染纤尘,修的是无情道,已将凡世记忆忘却。
    旧情难忘,梨霜甘愿去他府上做个寂寂无名的仙侍,只为偶尔看到他。
    为他一句话,她拔了最珍贵的翎羽和百花仙子交换,好让凌霄花一直绽放,可他再未看过一眼;为替他解毒,她甘愿给魔君当了五十年奴隶,可回去之后,他却没有多问一句...
    千年万年,纵然他不曾顾惜她,她也甘之如饴。
    直到银川为了天界公主落梵将她逼到诛仙台:“只要剜了七窍玲珑心,落梵就得救了,你不要怕,很快,不疼的。”
    那一刻,她心如死灰,眼眶再也流不出半滴泪。
    “好,命珠给你,心也给你,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了。”她笑着将心剖出,纵身跳下诛仙台。
    望着被罡风撕碎的神魂,银川脸色煞白,猛地退了一步。
    ——《替嫁后救赎了病弱世子》文案——
    为了五斤黄米,霍瑶光被爹娘卖入颜家替嫁,所嫁之人是靖安侯府世子梅少渊,传言他体弱多病,暴戾阴郁,已克死五任未婚妻。
    本是怀着必死的心,可红盖头被揭开的那一瞬,她的双眸瞬间发亮。
    .
    五年前,她还叫做招娣,为了救落水的弟弟,她溺水了。危机之际,是梅少渊跳入冰冷的河水将她救起。
    父母责骂她时,他却挡在她身前争辩,还说:“好好的姑娘家,叫什么招娣,以后就叫瑶光吧。”
    他侧着头,身影高大,撞得她心口一跳。后来她才知道瑶光者,星也。
    .
    可梅府继室却以她父母的性命要挟她,暗害梅少渊。她只好故意惹他不快,好让自己“没机会”靠近他。
    梅少渊发现常喝的驱寒汤味道变好了,睡前被窝也是暖的;每次在密室发病似乎都有谁抱着他,很温暖;就连受伤后,扔掉的绷带,第二天也会回到他手上。
    望着那循规蹈矩、胆小怕事的妻子,他的眼神起了变化。
    一日,他将她迫到墙角:“是不是你?”
    霍耀光磕磕巴巴:“世子说什么,妾身不懂。”
    他拿起她的手,眸光灼灼:“那这个牙印呢?我昨个刚咬了某人一口,你这总不会这么巧吧?”
    ———既然你让我做星星,那我就做最亮的那颗,照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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