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225又是奶味儿,又是香味儿,让老公又想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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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五章
    “你何必……你是个了不起的男人,可上九天揽日月,可倾东海洗乾坤。区区一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眼角渐渐染上绯红,“我的亲人都不在了,无依无靠。别人看我俩在一起,心里都觉得是我依附着你而活,而不是反过来。”
    “也许在其他人眼内我位高权重,富埒王侯,但是在你面前,我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人,祈求你能施舍我一点爱情。桢桢,你才是我沉飞的金主。”
    维桢泪如泉涌。
    沉飞怜爱地轻抚她的眼睑,“往后……”欲言又止。
    维桢知他所求,急喘了两声,艰难道:“过往一切,皆为序曲。我、我再不恼你了。”
    沉飞的掌心都湿透了,往衬衫上随意抹了抹。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四体百骸皆轻松下来,每一根骨头都像重新淬炼过一样,充满了鲜活蓬勃的生机。
    “好孩子,这样善解人意,叫我如何不爱你?”
    虽是苦肉计,若维桢当真对他无情,如何能奏效?
    沉飞眼皮滚烫,胸口火炙,情动不已,柔声道,“宝宝,把舌头伸出来。”
    他的声线包含了太多的情欲,磁性十足,带着浓重的鼻音,异常性感,轻易便能蛊惑人心。
    维桢脸皮发热,乖乖地吐了小香舌任凭沉飞含进嘴里。
    沉飞细细地品尝她清甜洁净的滋味,又把自己的舌头送入她口腔翻搅,舐遍了每一个角落,不时哺些津液哄她吞下去,下气怡声地唤着“心肝宝贝儿”,百般宠眄。
    俩人分开时,维桢小脸红扑扑,贝齿咬着樱唇,怯怯羞羞,一副小女儿情态,十分娇憨可人。
    “乖宝宝,老公天天都疼你的,还这样怕羞,嗯?”沉飞已经勃起,捉住维桢的小手按在自己虎虎生威的胯部,眸色暗沉沉,“老公都硬了。”他并非迷花沾草之人,一对上维桢,所有的自制力立马土崩瓦解,荡然无存。
    “啊!大白天的,你别这样嘛。”维桢被那器官惊人的热力灼痛,窘迫地甩开手。
    沉飞放声大笑,怕维桢恼羞成怒,不再打趣她。
    他低头深深地看了维桢一眼,但觉蛾眉曼睩,丰神绝世,忍不住再看一眼,接着一眼又一眼,视线始终无法从她的脸庞移开。
    维桢被他瞧得不自在,撑着矮几站起来要离开。
    沉飞先一步在后头圈住她一束素腰,大手往她膝盖窝一托,将她整个儿团团地抱起来。
    视线一下子拔高,维桢惊呼一声,转过半个身子伏到他肌肉刚劲的胸膛。
    沉飞凑到她颈窝,轻轻蹭了蹭,笑道:“宝贝儿,去哪呢?不跟老公再呆会儿,嗯?”
    维桢觉得痒,扭着身子道:“不去哪,就是到院子里随便走走。”
    “不着急,先陪陪老公。”沉飞被她夭袅丰盈的身子扭得火烤似的燥闷,大手直接从睡裙下摆探入。
    手掌隔着薄薄的内裤按压腿间,上面惊人的热力彷佛把娇嫩的肌肤都灼疼了。
    维桢打了个激灵,下一刻的呼疼声中隐含哭腔。
    “宝宝别怕,老公疼你呢,让老公好好疼疼你。”
    沉飞艰难地动了动手指,紧得寸步难移,又是心疼,又是兴奋难耐,道:“小宝宝,放松点儿,老公才进去一根手指。”又哑着音邪揄道,“还湿着呢,昨晚射进去的,都大半天了,吸收也吸收不完,装也装不住,净往外淌。我的心肝儿怎么就这样小,这样娇,嗯?”
    维桢羞得将脸全部埋进他怀内,细声嘟囔,“你不肯戴套,非要全部都弄到里面去,又很多,做完之后还不让我去洗……”
    “我还嫌射得不够多呢,我就想桢桢全身上下都沾满老公的味道。偏你里面生得那样小,大半都流出来了。”沉飞沉醉地嗅她的耳后,颈脖,腰腹,“好宝贝儿,从来不见你用香水,身子怎么香成这样?又是奶味儿,又是香味儿,让老公又想疼你,又想操你。”说着,又强行挤进去一根手指。
    维桢疼得小口小口地吸气。
    她扭过香娇玉嫩的小身子,秀眸含水,腮晕潮红,怯生生地央他,“沉飞,好疼啊,拿出来好不好?”
    沉飞看得两眼发直,爱得如痴如狂,下面那孽根硬挺得恨不能在联邦地皮上戳出个马里亚纳海沟来。
    “好,好,桢桢生得这样,你他娘的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喜欢手指,老公用其他方式替你放松。”
    他将维桢摁到宽大的单人沙发椅里,把她的睡裙堆到腰际,扯下她半湿的内裤。上面除了他射给她的东西,还带着维桢本身甜润生嫩的芳气。
    他痴迷地覆在脸上吸了一大口,香死了!
    维桢被他近乎病态的行为骇得脸色发青,手脚打着战要从椅子上下来,被沉飞大笑着一手撂回去。
    维桢既委屈又心惊,抽抽搭搭地推他铁钳似的大手。
    “心肝儿,别恼。”沉飞摸了几把她嫩生生的小脸,分开她两条雪白的腿儿架到椅子的把手上,膝盖一弯,直接钻到她无遮无掩的雪嫩腿间,脸一径贴到楚楚可怜的幼小器官上。小心翼翼地扒开两片雪白的花唇,露出粉嫩的内壁,脸凑过去,先吹了口热气,又拿鼻尖拱了拱羞答答的小珠蕊,惹得小人儿惊呼起来。
    沉飞低沉一笑,一口把整个花苞含住,热气腾腾的大舌头抵开紧密相合的唇肉,长驱直入。
    维桢被他的大手强硬地箍紧,挣脱不开。她并不喜欢这种事,觉得羞耻极了。那根舌头又湿又热,蛇一般灵活地在方寸之地肆虐,又舔又吸,水声啧啧作响。
    维桢的小腹酸胀得厉害,又无助又惮怕,又好受又难受,两条腿儿虚弱地微微打着颤,温温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慢慢流出。
    她羞得小脸酡红,秀眸半开半阖,湿润艳丽的小嘴微微张合,娇声细气地喘息着。
    前戏做得很足,真正被插入时,维桢仍痛得啼哭起来。
    她这些日子早被沉飞的诸般手段驯服了,在床上习惯了逆来顺受,并不敢如何反坑,只是将头埋进椅背压抑地啜泣。
    椅子再宽敞毕竟不是床,两条腿掰到两旁,中间被鞭挞之处扯得大开,白净的小肚子被撞击得一弹一弹地往外突,整个下身撕扯着神经似的生疼。
    她忍了又忍,脸上又是泪又是冷汗,后背都湿透了,便去拉沉飞的手臂,怯生生地央告他能不能轻点,自己的肚子被撑得胀起来,腿也很酸,不舒服。
    沉飞本就爽得每一个毛孔都透出惬畅,再被她如此娇弱妩媚地哀求,刺激得差点一泻千里。
    “小宝贝儿,老公让你舒坦些儿。”他双眼都被欲火烧红了,帮维桢擦了擦眼泪和汗水,嫌她的睡裙碍事,干脆剥下来扔到床上,大手攫住她两片小翘臀,将人抱起来。彼此裸裎相对,维桢一身毫无瑕疵的冰肌雪肤嫩若婴孩,两只白得晃眼的乳儿翘嘟嘟地立着,被赤着眼的沉飞粗鲁地揉了几把,然后重重地摁到自己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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