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10-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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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王国曾经唯一的公主白雪现如今流落到了王国边境另一边幽暗危险的森林中。多亏国境线上的荆棘的保护,邪恶女王的爪牙才不能更深入森林里追杀她。
    在传说故事里,危险的摩尔森林曾经是王国的一部分,强大的守护者玛琳菲森奉女王爱洛的命令守护着这两块领土,伟大的自然之力因为她们而繁荣,巫师和巫婆从世界各地赶到这片乐土定居。女王去世之后,悲痛的守护者带着女王的遗体飞向了天空,从此消失。两个日夜之后,翅膀自己飞回了守护者位于半山腰的巢穴,从此再也不动了。爱洛女王的一个表兄继承了王位,继任者厌恶走来走去的树和把花粉弄得到处都是的花仙子,所以驱逐了所有的妖精,甚至下令焚烧他们的居住地。陷入恐惧的妖精们让荆棘重新在国境线上长出来,让恐怖把摩尔森林和人类王国重新分开,任何胆敢越过国境线的人都会被视为入侵者而遭到杀戮,尸体在森林边界腐烂,成为古树的肥料。
    渐渐地,从没有到过荆棘另一边的人把那里传说成一片可怕黑暗的荒地,到处游荡着吃人的妖怪。要不是白雪慌不择路地逃到了这里,一定永远不会知道在恐怖荆棘的另一边,有这么美丽的景色。
    只不过她现在虽然在一片高地上,正对着碧绿的大湖和美丽的森林,却无暇欣赏美景。因为她身上与爱洛女王相同的血统,守护者的一部分追随者把她视为恢复守护者荣光的关键,意图帮助她杀掉邪恶的女巫,夺回王国的王位,使森林和王国重归于一。
    而首先,追随者们想把她培养成一个能争善战的领袖,恨不得让她学会所有妖精的所有绝活。
    最好连守护者的都学会。
    也许是这两个月的训练卓有成效,也许是与瑞文在床上的练习帮了大忙,总之她终于能乘坐野猪作战而不会在冲锋中一回合就掉下来了,镜子外面邪恶的女王陛下与镜中的花仙子们不约而同一起鼓起掌。
    “我可怜的小公主,皮肤都要变得粗糙了吧。”
    魔镜忽然出声:“是的,是这样。在森林的那边,白雪公主比您美99倍。”
    “我要一个不夸张的数字。”
    魔镜沉默了一会,说:“敬爱的陛下,您可以将‘倍’视为一个实际上很小的美度计量单位。”
    “那么事实上她到底比我美多少?”
    “大约比‘一点’少百分之一。”
    女王未必满意这个答案,但魔镜的智商有限,她也没有办法继续追问下去。在结束了晚餐之后,她迫不及待地沐浴并使用东方来的神秘香料,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然后去和她的小公主幽会。
    真刺激。
    小公主回到房间的时候和七个矿工一样疲惫,随便在流水的花苞下冲了冲,她就迫不及待地摊在床上,陷入昏迷之前,她还在想:如果今天我没有办法做梦的话,瑞文是会在我周围徘徊着寻找梦境的入口,还是根本无法找到我呢?
    可她太累了,累到没力气醒着等她的妖精入梦,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她觉得有人在她脸上抚摸,那触感柔软得简直像是那妖精的嘴唇,可又仿佛是铺开了一整个手掌,她想问话却因为沉重的身躯拖着她,让她醒不过来。
    恍惚间她听见妖精一般的呢喃细语:“继续睡吧,我的小公主。”
    “瑞文……”
    她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手,在身上酸痛的地方揉捏,但这种感觉很快出现在了更多的地方,肉体像是被什么胶质裹住,压力缓缓增大,反而是那双手在身上温柔地抚摸着。
    轻缓的吐息在身边一朵一朵地绽开,柔软而温暖的躯体靠了上来,她本能地向着温暖移动,可沉重的肉体阻止了她,她不满地哼着,又在隐约间听见了一声叹息,不可名状的温暖感觉包围了她,有人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说:“……真是个娇纵任性的小公主。”
    隐秘的欢愉在她身上出现,破土,发芽,开花,静静地浸润了全身,她舒服得哼出声。她渴望拥抱,读心的恶魔就给她拥抱,她渴望亲吻,读心的恶魔就给她亲吻。可正当她要拥抱巨大的喜悦时,喜悦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温暖消失了,代之以寒冷;抚慰消失了,代之以空虚;欢愉消失了,代之以冷漠。公主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惊恐地从黑暗中清醒过来,就像她幼年里的几千个日夜一样,不甘地醒来,然后无奈地接受现实。
    迎接从黑暗中清醒的公主的仍然是黑暗,巨大的黑暗包围了她,连月光也在窗外徘徊踟蹰不肯进屋,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鼻子是清醒的,闻到了略带潮气的松林气息;紧接着是触觉,有蛇一样的东西缠绕着她,她的两腿被迫分开,跪在——跪在虚空之中,有什么东西托着她的膝盖,有什么东西危险地在两条腿之间隐秘而脆弱的地方逡巡;最后是眼睛,她终于看见隐藏于黑暗中的轮廓——巨大而怪异——长角和尾巴的恶魔在她面前腾空坐着,翘着脚,几条粗壮的触须像是仆从一样拱卫着她。
    那恶魔魅惑地笑了起来,触须忠实地托着她朝前进了一段,她白皙而秀气的脚尖扰动了两腿之间潮湿的气息,让凉风撩动了林间隐秘的小溪。
    美丽的少女挣扎扭动了一下,发觉双手也被什么东西拉住,她故作镇静地问,“瑞文,你这是要做什么?”
    恶魔则笑着反问:“你困吗?”
    少女困惑地摇摇头,看见女巫的笑容加深了,“那就好,我们进行下一步吧!”
    拱卫她的触须抬着她跪在了小公主面前,魅魔白蛇一样的手臂缠在了她的腰上,白雪小小地、几不可闻地松了口气,紧绷的脊背也因为温暖重新靠近她而放松下来。
    耳边的恶魔轻笑一声,“别害怕,只是有些好东西想送给你。”
    她忽然离去,恢复了随意翘着脚的姿势,与此同时,一支怪异的触须从她身后的阴影里爬出来,蛇形着爬上了女巫光洁的小腿,黑色的邪恶在纯洁的肌肤上爬过,昂着扁平的头颅,像是要从瑞文脚上爬到白雪身上。
    “瑞文……!这是什么?!别让它过来行吗?”
    女巫慵懒的声音在稍显空旷的房间中回响:“这是我给你的小礼物,不拆开看看吗?”
    白雪紧紧盯着那“蛇头”,生怕它会陡然弹到自己身上,咬自己一口。
    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蛇头”的轮廓逐渐清晰,她才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一条蛇,那东西表面上有许多乳状凸起,比起周围的黑,它们似乎是半透明的,表面就像是园子里的地衣或者苔藓——只不过比它们要饱满得多,而且……摸上去似乎……手感不错。
    “好的,小家伙,我发现你不怕蛇对吗?我想你也会喜欢它的。”
    这怪异触须的靠近似乎从来没有停止,它的下半身缠绕着女巫光滑圆润的脚踝,借着她脚背的力量,支撑着自己的身躯,抬头升了起来,似乎是在打量白雪。她扭动了一下,试图合拢双腿——这样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但固定她的触须力量异常地大,她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合拢的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蛇(或者是像蛇的东西),慢慢地接近了她腿间的秘处。
    “不……瑞文……这礼物不要太大了,这不太好对吗!”
    女巫微笑着,轻轻勾了勾脚尖,“蛇头”突兀地越过了最后一段路,白雪急促地尖叫一声,那扁平的、上面长着许多肉蕾的触须,就毫无征兆地贴在了她已经湿润的穴口,并轻轻蠕动起来。
    两个月来不停地开发之后,少女的身躯已经变得非常敏感,纵然她已经很累并且不太情愿做一些愉悦的事情,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分泌出爱液,滋润着所有的缝隙。很快地,肉蕾的间隙吸饱了水分,女巫勾了勾脚尖,蛇身上出现了一道波,蛇头稍稍改变了方向,充分湿润的肉蕾挨个舔舐着已经稍稍勃起的肉豆蔻。
    白雪的尖叫软化下去,来自四面八方的肉蕾没有放过豆蔻上任何一处敏感,这也使得她立刻双腿酸软,尖锐的快感直直冲向脑门。
    “不……瑞文!我很累了……”女巫稍稍皱起了眉头,白雪读出了她的不悦,并试着安抚她的小妖精,“如果你想做,我可以帮你……哦……别舔了……我要受不了了……”
    女巫撇了撇嘴,显然很扫兴,一闪即逝的戾气显然为忠诚而谄媚的触须们感知到了,粗壮的触须陡然甩起粗壮的身躯,束缚着她两条腿的触手粗暴地拉开了它们,捆绑着两只手的甚至把她的手拉向背后而逼她挺起了胸膛。可是因为这粗暴的对待,她胸前两颗薄红色的肉粒已经跟随着腿间肉核的步伐,背叛了身体,昂首挺立着。
    女巫深深叹了口气,托着腮的胳膊拄在了膝盖上,低声说:“好吧,勉强的话又有什么欢愉可言呢?”
    白雪松了口气,连肩膀都塌了下来,小声要求着,“放我下来……呜……让它别动了!”
    粗壮的触须不知蛰伏到了什么地方,女巫已经从“宝座”上走下来,跪在了床上,束缚白雪的触手把她按在了女巫身前,在她快要扑到女巫怀里的时候,恶劣地推搡着,让胸前两颗充血红肿的肉粒狠狠地按揉在女巫浑圆丰挺的胸前。
    两人同时叹息了一声。
    “小公主,我瞧你挺喜欢的,不是吗?”
    “求你了,小妖精……呜……”
    女巫深深叹息,从触须手中接过她。触须消散在虚空中,而少女结结实实落在了怀里。她拉着白雪倒下,却恶意地扳住她的腿,不许她把娇嫩的花藏起来。
    “瑞文——”白雪小声呼唤着,魅魔则调皮地亲亲她的嘴唇,故作失望地问:“怎么,我弄得你很难受吗?”
    那湛蓝色的静湖让白雪根本没有办法说一句令她失望的话,更何况她并没有不舒服——而是很舒服。所以在她的纵容下,这恼人的恶魔又露出恶质的(却让人看不厌的)笑容。白雪正沉迷于她生动的表情,忽然间脊背上蹿起一阵寒意,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料女巫缠住了她,全然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动弹不得。
    “瑞文!不是说好了……我明天可以陪你胡闹一整夜,今天求你了……”
    一根雪白的手指点在她的嘴唇上,阻止她继续说话。恶魔蛊惑的声音又盘绕在她耳边:“不会让你累着的,只是想帮你睡个好觉。”
    白雪恨恨地咬了她一口,“没有你我本来是能睡个好觉的!”
    话音刚落,恶魔又露出失望的表情,白雪明知她是装出来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捉弄自己——可还是忍不住说两句缓和的话:“就这么跟我抱着睡也很舒服,你不必非要……啊……”
    仿佛是为了证实白雪对恶魔的正确认知,从魅魔尾椎骨上凭空长出来的有海葵一般光滑肉质乳突的尾巴在少女臀缝的边缘故意徘徊了一阵子,就直直朝着已经湿润得吐露的花瓣里钻,少女扭着浑圆挺翘的屁股,徒劳地想要躲过侵袭,可蛇一般灵动的尾巴却更加深入其中,大颗光滑的乳突挤入肉瓣的皱褶之间,像是有好几个妖精同时在舔她。
    不但如此,女巫还抓住了她两半臀肉朝着两边分开,尾尖爬行过湿滑的皱褶,整个包住了前端已经自己站起来的肉核,不算粗的尾巴则恰好卡在已经充血张开的肉瓣中间。尾巴前后稍稍移动着,立刻唤起了白雪对它淫靡的记忆——同样的东西曾卡在她的体内,和妖精一起陪着她睡觉——而扁平尾尖表面上凸起的肉柱则随着同样的节奏轻柔却坚定地舔舐着其中的肉核。
    全身仅有的力气都仿佛随着尾巴的来回而被抽空了,小公主闭上了眼睛,脸埋在女巫丰硕的双乳间,躲开了仅有的光和周遭微凉的空气,彻底堕入了一片黑暗。
    只有欢愉从黑暗之中涌出,似乎无穷无尽,她难受得想叫喊,又舒服得不停扭着屁股。恶魔温柔的笑声与善解人意的动作则完完全全安抚了她。和女巫所承诺的一样,她只要躺着,这读心的恶魔就会读出她心底的每一点渴望:肉质乳突围着完全舒展的肉核轻柔地按压着,像是同时有好几根手指撩拨着她。尾巴挤进了幽深的肉穴里,相反的摩擦像是有两根淫乱的尾巴在里面交替蠕动,甚至连肉壁都已迷乱得不知该吮吸哪一边好。
    渐渐变得强烈的快感似乎麻痹了她所有的感官,她的脑中一片空白,眼中则一片黑暗,双手紧紧搂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舒服吗,我的小公主?”
    “嗯……嗯……”
    “需要我再快一点吗?”
    “不……就这样……就这样……不要结束……”
    女巫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自己都没法这么玩呢。”
    “哈啊……为什么……”
    女巫能明显感觉到少女的声音已经恍惚,于是问:“真的?你真的想听我说?”
    “明晚再听……哦,瑞文……”她的声音慢慢低下去,甚至咬着女巫名字的结尾,就这样昏迷过去。
    夜里静悄悄的,只有女巫的轻笑在稍显空旷的房间里徘徊。
    11
    任哪个国家被一个拥有黑魔法的巫婆统治,人们都不会心情太好,更不要说那些心里藏着王国正统的老臣了,王国第一顺位的继承人现在不知去向,曾经说过要从先王的远亲中指定一个继承人的老公爵莫名其妙地溺死在他的庄园前面漂亮的水池子里,他提到的第二顺位继承人则被家中发疯的仆人一刀捅死了,没有人敢再提这件事,大家为了自己的性命缄口不言,不过在黑暗中,仍然有人蠢蠢欲动。
    邪恶女王的爪牙遍布黑暗之中,当然对这些事情有所耳闻,可比起皱巴巴的老头子们,新鲜水嫩的少女显然更有趣一些,更不要说她做出的那些无异于徒劳挣扎的努力,女巫看着镜中奋力控制野猪的少女哈哈大笑,就连魔镜四角的触手都仿佛受到了感染而伸向天空,不停摇晃着。
    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黑色的噩梦就飞向了森林深处。
    透明的风从她身边经过,向着这巨大的“鸟”致敬,但森林里还没有鸟类能飞到这么高的地方,她化作黑雾躲开猫头鹰的监视,趁着它们去捉老鼠的时候又重新幻化成噩梦,闯入少女的房间里。
    这地方真是寒酸极了!她小心翼翼地提着她华贵的丝绸长袍,身边腾起的黑雾强烈地侵蚀着屋里的一切,老旧的地板变得光可鉴人,灰败的锡器变得闪闪发光,暗淡浊臭的油灯变成了精致的蜡烛,散发出蜜蜡的香气,雾蒙蒙脏兮兮的灯罩变得晶莹剔透,破败的木床长出床柱和顶棚,薄雾一样的幔帐垂在床边,妖娆的恶魔随意坐在床边,倚在床头,随手拿过一本在床头搁了很久的书(显然,小公主没有什么机会看,不是吗),书是用巨大的叶子压平晾干制成的,写着许多妖精的咒语,很显然,小公主不太有机会学会不是吗?女巫试着解读其中一条“漂浮咒”:“将三‘股’风和一‘撮’眠花的花粉混合均匀,吹气并说‘呼’!”
    看看,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过窗外就有“眠花”,小触手谄媚地出去摘了一朵,用剩下的七只脚蠕动回来,女巫接过花苞轻轻在手掌上磕了一下,细碎的花粉在她手中慢慢萦绕成团,她试着用三股风来混合它们,可总是不得要领,好不容易找到它们相对稳定的空档,她赶忙吹了口气,眠花的花粉和三股风朝着门口附近的柜子扑去,但好像准头不太对,花粉团混着风飘飘悠悠地忽左忽右。
    这时候门忽然开了,空气受到了看不见的扰动,这团混合物也毫无意外地被吸往门外,迎向了毫无知觉地闯进来的小公主。
    花粉啪地一声炸开了,小公主被看不见的风吹向了天花板,女巫缩起了脖子,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接连挥舞,立刻就有几条黑色的触须上上下下地卷住白雪,还有一条不忘关上门反锁。
    触手们忠诚地卷着公主走向她,美丽的少女被交到她的怀里。恶魔顺势倒在床上,尾巴从身后缓缓伸出,爬上少女的腰背,把藏在宽松的睡袍下面的姣好身躯勾勒出来。心形的尾尖顺着臀缝压紧,还缓缓蠕动着要往前爬。少女扭了扭腰,抗议说:“坏家伙,别闹。你刚刚用了‘漂浮咒’?”
    妖精又用那惯常的伎俩,试图装可怜而混过去:“噢,吓着你了吗?你会原谅我吗?你不会要把我从这里赶出去吧?”
    白雪瞟了她一眼:“你是怎么做到的?”她打开床头柜——现在是华丽的胡桃木的了——从里面拿出一根树枝,“我猜你又胡来了,不过妖精们说妖精的法术必须用魔杖才能施放,”她又摸出一朵干眠花,抖出一些晶莹闪亮的花粉(很显然这朵眠花已经被炮制过,花粉是缓缓滑落的),轻轻吹出一口气,用魔杖将这一团混合物送了出去。
    两人一下子浮了起来。
    “瞧,怎么样?”
    恶魔看上去和白雪期待的一样惊讶,她笑着夸赞到:“天呐,你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小公主,你学会了妖精的法术,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雪得意地说:“今天,就在今天。”
    今天是“王国日”,这意味着她必须要在臣民面前讲话,并听取各位大臣冗长的致辞,也就是说她离开了魔镜,而她的小公主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学会了用妖精的法术。越来越有意思了。
    悬空的感觉很怪异,因此她召唤了触须用来支持双腿和臀部,小公主坐在她的小腹上,正满心期待地看着她。
    女巫笑着说:“你真的很棒。”
    小公主转了转眼珠,“你知道吗,我有点不相信你的夸赞,总觉得你是为了讨我的欢心而勉为其难这么说的,告诉我,见多识广的小妖精,我这样到底算是什么水平?”
    女巫双手抓着她的腰,“你瞧,你是个人类,人类里面很少有天生对法术敏感的人,而妖精的法术纤细、敏感,而且神经质,你做的很好,说明你在人类里面是很有天赋的女巫。”
    “女巫?听起来真邪恶!”小公主惊呼一声,皱起了鼻子。
    女巫问:“女巫听起来比恶魔还要邪恶吗?”
    小公主想了想,说:“虽然恶魔听起来更邪恶一些,可我不怕你。”
    她看着邪恶的魅魔,魅魔也看着美丽的公主,各自看了对方好一会儿,以至于气氛都变得迷离而过于甜腻。公主首先惊醒,手里的魔杖没有拿稳,落在了女巫的前胸上,她去捡的时候,不可避免地碰到了十分柔软的地方。
    虽然已经做了不下一百次,可白雪还是感觉到了尴尬,“我呃……我不是故意的……”
    女巫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缓缓按住她的手背,使之深陷在那片柔软中,掌心被因为充血而由软变硬的肉粒顶着,白雪敏锐感觉到了其中不言自明的含义。女巫却在这个时候抽出她手中的魔杖,“亲爱的小公主,这是妖精给你的魔杖,对吗?”
    “是的,你淫乱的小脑瓜里不许想和它有关的鬼把戏,好吗?”
    女巫笑着说:“难道你的脑瓜里就没有什么淫乱的鬼把戏吗?不然你为什么要如此恶毒地揣测我?”
    小公主只好投降,伸出手指拨了拨刚才戳着掌心的肉粒,“好了,我不攻击你,你也不要攻击我,我向你投降。你刚才想说什么?”
    女巫说:“嗯,它是什么材质的?”她捏着这十分粗糙原始、似乎从未经过雕琢而只是草草锉平了尖刺的魔杖。
    “九寸的柳木。”
    这一点女巫当然能看出来,“芯是什么材质的?奇怪,十分奇怪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小公主整个趴在了她身上,看来是终于放弃了和魅惑做抗争,“一根守护者的羽毛。”
    “原来如此!”女巫轻触魔杖,魔杖顶端不情不愿地喷出一股黑雾,黑雾在她躺着的虚空里剧烈蚕食,眠花的花粉被侵蚀殆尽,一根粗壮的触须盘绕着接住了她们。
    “嗯……我还是喜欢我的恶魔法术,你觉得呢?”她又回到了慵懒地仿佛坐在王座上的姿势,丝质的黑色长袍下摆被撩到了大腿根部,白雪跨坐在她腿上,似乎毫无意识地用屁股蹭着身下滑腻的皮肤,两只手搂住她的脖子,很认真地问:“其实我觉得……它们有一点吓人,它们是你养的吗?”
    女巫无声地笑了,“这些都是纯净的法力结晶,是我在操纵它们,就好像你用你的手一样。颜色和施法者的心地有关。你的单纯天真的小精灵导师们也许会有五花八门的法力结晶色,反正我的是邪恶的黑色。”她说着,故意张牙舞爪地朝着小公主扑过来,小公主被她逗笑,故意把自己凑到她面前。女巫咬着她软软的脸蛋,双手搂紧了她,忽然两人同时一僵。
    “你没有穿……哈,我早该猜到不是吗?”
    白雪涨红了脸,“总会被你脱掉的不是吗?快把你的小尾巴拿开。”
    心形的尖端拍了拍她雪白的翘臀,能看见睡裙下面有东西飞快地钻了出去。白雪咬着下嘴唇支起上半身,伸手解开了丝质的长袍,剥出一具性感成熟的肉体,“你还不是……!”
    女巫无所谓地耸耸肩,“有人昨天邀请我,说今天可以陪我胡闹一晚上,我可是辛苦地打扮了一番。”
    这话提醒了白雪昨晚无意间给自己找来的麻烦。可刚才那可恶的尾巴早已在身体表面激起涟漪,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蹭了什么地方,而她的妖精肯定是感觉到了,只是出于什么邪恶的企图才特地没有提醒她。
    王座消失了,女巫跪在床上,小公主不知是感受到了什么,执意紧紧挂在她身上,好像一下来就要面对不能承受的东西。女巫轻易地默许了她的任性,让她哼哼唧唧地蹭来蹭去好拖延什么一定会降临的事情。
    但事情并未如她所愿。
    女巫温柔地拥抱她,一只手,两只手,三只……粗大的触须卷住了她们,现在就算她想离开瑞文也做不到了。那有力的触手从床头柱上长出来,有力地把她们一同拉离床面,她的脚开始悬空了,不过更多的触手体贴地升上来,把她的双腿托起,好让她还是维持着跪姿。
    她的表情有点僵硬,不过瑞文应该是察觉到了,体贴地在她耳边问:“你是怕蛇的人吗?”
    白雪摇摇头:“不,我并不怕蛇,我只是……我只是……”
    女巫大概是又笑了,温热的气息洒在她颈子一侧,让她消去了一些恐惧。“你只是有点不信任我罢了,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担心,对吗?”
    “有一点……”
    “别担心,是一些我的小把戏,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都收起来。”她虽然是这样说,不过却可怜兮兮地看着白雪,以至于小公主又忍不住心软。
    按照以往的经验,最多不过就是些让她又是羞耻又是快乐的东西。知道了这些东西并不是生物,而只不过是……只不过是一些类似头发或者指甲的东西,她对触须的抵触感小了很多。
    不过很快她又僵硬起来。
    一条粗大的触须从她两腿之间经过,像一条蛇一样爬行,让人很难相信它真的没有生命。小公主一阵激灵,汗毛倒竖,颤声呼唤:“……瑞文……”
    “嘘——”恶劣的魅魔碰了碰她的嘴唇,蛇行的触手又一次掠过她两腿之间,只不过这一次更加接近泛着湿气的秘穴。
    “瑞文……”她紧张地抬起手来,没想到双手都分别碰到了什么,她吓得缩回手,可惜却做不到:床架上伸出的两只小触手牢牢地捆住了她的双手,在她试图挣脱的时候甚至把她的双手向外扯。
    女巫掌握着一切,腰间蛇一样缠了她们两三圈的黑色触手稍稍松开了点,方便女巫脱掉她整件睡袍,她自己的丝质长袍刚才就在白雪手中敞开了,冰冷黑色布料中间的细缝洁白一片,消失在两人紧贴的地方。而她感觉得到恶魔硫磺烧灼过一般滚烫的肌肤和密林一样的……和自己的抵在一起。
    那条黑色光滑的触须现在正挤在她们两个的腿间,紧紧贴着湿滑的贝肉,缓慢地蠕动着。穴口内的涨痛感渴望着有东西进来抚慰她,蜜水则在邪恶触手的勾引下迫不及待地涌出来,一点一点,却渐渐把整个触面都打湿了。恶魔拥着她,硫磺灼烧过一般滚烫的皮肤烫过她身体表面许多敏感的地方,羞耻和欢愉内外夹攻,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恶魔轻易地撩出了她蠢蠢欲动的情欲,把她变得不像自己,又更像“自己”。
    12
    她的身躯需要抚慰,而硫磺般的灼烧感正在她身上四处蔓延。这只是普通的调情,不普通的是,一只黑色有肉质触感的黑色半透明触手正在她和这夜魔女的私处舔嗜,而在之前,她还从来没有让“别人”加入过她们。
    这让她有点不习惯。毫无疑问,她更喜欢来自夜魔直接的触碰。可如果那样的话,她就不得不和这炽热的触感说再见了。她在心里小小的纠结着,却忘了读心的恶魔能听见她心底的声音。温暖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夜的女巫轻佻地嬉笑着:“别担心,它们就和我的尾巴一样,你之前不是和尾巴玩得很开心吗?你喜欢我的拥抱,是不是?我也喜欢抱着你,你真可爱。”
    说着,她的“尾巴”忽然停止了蠕动,转而快速而小幅度地摩擦起来,酸胀的感觉不可避免地冲击着她的心灵,肉体的极度满足同时也安慰了她的灵魂,不可言说的欢愉充斥着全身,卸下了她最后的防卫。
    她甚至张开腿,充血的花瓣完全绽放,置于膝盖下方的触手配合地向外分开,以至于她的膝盖有点使不上力气,一部分重量于是压在了两腿之间的触手上。
    本来抱着她的女巫忽然小声惊呼,一只手攀在她肩上,好像是怕掉下去。接着嗔怪地瞟了她一眼,“小坏蛋,为什么忽然把它们顶开?吓坏我了。”
    这表情真是可爱极了,受了这样的魅惑,白雪忽然咬住她的嘴唇,两手圈紧了她,使她们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感受到乳头互相挤压磨蹭,白雪突然开始用力地扭动,让四颗勃起的硬肉彼此戳刺着,这个动作大概给她带去了极大的欢愉,但也许是点起了更大的火,在这样用力地磨了几下之后,夜的魔女忽然弹响了指尖,黑色的触须把她的手往后拉,她没有办法抗拒这样的力道,只好挺起胸来缓解疼痛。
    但这似乎正是女巫的目的,她紧紧地贴在白雪身上,珊瑚红一样的乳珠顶着她,缓慢地、蛇行一样在她身上磨蹭。与此同时,一种深沉的感觉萦绕不去。
    快感像是滴在水里的牛奶一样艰难地扩散开了,触手和触手一样的女巫一同缠绕在她身上,粗大的可怕的黑色触手缠绕着她,像是要和夜魔一样把她吃掉。
    粗长的触手舔嗜着她的下体,“舌头”上滴着口水,每一下摩擦都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带出来,连续不断的冲击感打在毫不设防的穴口上,看它们隐隐的期待却又像是视而不见。白雪开始不满足,扭动着身躯表示抗议。女巫仍然缓缓地磨蹭着她,玲珑的身躯起伏着,起伏着,吐息从她的耳边蔓延到胸前的骨头上,细碎精致的吻轻轻落了一路,她的胯骨夜前后挪动着,小心蹭着她稍稍突起的耻骨,来自她的一切都是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像一个求欢的弱者。除了胯下随着她前后挪动而跟着擦过腿间一切脆弱敏感的触手。
    这触手像是从她胯间延伸出来的怪物,白雪每每生出错觉,就是这粗长的怪物会忽然捅进自己的身体里,像是瑞文的尾巴一样带来深沉的快感。带着这样的期待,每次被触手冲击后的秘处都会吐出一股热流。想被填满的渴望折磨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落空之后,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向在自己嘴边移动的小巧耳朵讨饶:“瑞文,瑞文,我想要你。”
    “哈啊……小公主,我还以为仍未能挑起你的情欲。你没发出半点声音,都让我对自己的技巧产生了怀疑。”她勾住了白雪的腰,含住了硬得像石头一样的乳头,一只手在另一边同样硬得可怕的肉粒上边捏边转动,另一只手则从身后顶起她的腰。
    少女的双手双脚都被拉着,被迫挺起了腰和胯,白皙如远渡重洋飘来的瓷器一样的手贴着她胸前的红豆滑下来,摸着她紧绷的小腹,来来回回地抚摸着。过了一会儿,女巫松开了她胸前已经被舔得又涨大一圈的乳珠,舌尖缓缓地从胸前滑到肚脐,在那个小小的浅窝里打转。白瓷般细腻而几乎呈现半透明色泽的手在她腰侧滑来滑去,每每在接近森林边缘的时候就走开了,有时候调皮地撩拨一下那里的毛发,但更多的时候完全置它们于不顾。
    粗长的触手仍然缓慢地前后蹭着她的穴口,每一次都带来被进入的期待,每一次都让她期待落空地离去。
    小公主急得快要哭了:“瑞文……我想要你,你要我怎么求你你才肯……啊……”
    女巫咬在乳珠上,让她不得不停止说话,静湖一般的蓝色眸子俏皮地闪了闪,“我想你一定记得要怎么求我。”
    “女王陛下……女王陛下,求你进入我,怎么样都好,求你进入我!”
    女巫轻轻地吻了她柔软的嘴唇,长指代替了过于粗大的触手,贴在了秘肉附近,白雪开心地放松了肌肉,秘花肯定是极致地张开了,她分明能够感觉到充血的媚肉已经住不下那狭窄的小穴,争先恐后地往外顶。女巫的手指缓缓沉了进去,一片片的皱褶像是被她撑开了,纾解了难以忍受的胀痛,媚肉不再是相互挤压,而是一股脑地缠住了外来者。
    热情的反应让女巫稍稍睁大了眼睛,无声地、惊讶地看着几乎要哭泣的少女,“你就这么想要吗?”
    少女闭上眼睛,长长吁出一口气,“想要、想要你!”她的手脚被黑色的触须捆在身后,而把她像什么多汁的果子一样——剥开了皮,把果肉送到了邪恶的女巫嘴边。
    “我猜你这个贪心的小公主下一步就会开始要求更多了。”女巫的指尖在滴着水的秘穴里缓慢进出,心形的恶魔尾巴调皮地从两人靠的最近的地方蜿蜒下去。小公主并不是没感觉,只是想到这个尾巴是要去干什么的,她就害怕任何的动作都会让魅魔知道她期待什么,而这可恶的恶魔注定不会让她这么快就称心如意。
    “是、是的、抱我、吻我……我就要这些,难道很多吗?”
    “当然不多了,”恶魔炽热的手臂缠上了她的腰,低头吮吸着花苞一样的嫩红色乳尖。那只手不但照顾着腰间饥渴的皮肤,而且连她十分想被抚摸的背也照顾到了。冰凉的触手从手臂上爬行下来,蛇一样的身躯盘绕了一圈,勒住了因为姿势而显得尤为翘挺的乳房,从根部把它们紧紧地勒住。
    乳肉受到压榨,显得更加突出了,充血的部分更加硬涨,奇怪的压迫感让尖端本就薄嫩的皮肤更加敏感,小公主发誓,她现在连舌尖上味蕾的形状都能感受出来。
    它们一颗一颗地擦过那无法反击的硬挺嫩肉,让它战栗,恼人的快感被放大了十倍,而那触手并没有就此停下,同样和舌尖一样长着突起肉蕾的触手尖端不停撩骚着另外一边没人照顾的乳头。她的妖精通常只玩弄一边,她那时候还总渴望妖精能一起照料另一边,但现在来看这妖精没准是为了她好——太多了,太满了,快要受不了了。
    她轻声地呻吟着,尽情地表达着自己的欢愉,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用又柔又媚的声音告诉循梦而来的妖魔她感受到的欢乐,也学会了如何用声音引导她更努力地侵犯自己。
    这样亲密的距离,本不该有人走进来,但她并不是人,只是……只是一个在夜里才出现的、带来隐秘欢愉的妖魔。
    更多的触手加入进来,一只粗壮的触手蜿蜒地爬过她的颈子,抚摸上了脸蛋。触手的触感十分奇怪,有一瞬间她甚至怀疑这条特别的触手模仿了妖精手上的皮肤。被它抚摸着,就像是妖精爱怜的眼神化成实质触摸在自己脸上。
    “瑞文……瑞文……”
    “怎么了,我的小公主?”
    “好舒服……”
    女巫轻声地笑了,长指在不停滴着水的穴中进出,这里敏感透了,每插一下就会涌出更多的水来,好像她的身体天生适合做爱,只要被进入、被抽插,就会自动接纳外来者——当然不是这样,女巫熟知她的小公主全身的敏感点,她幻化出许许多多的触手抚慰它们,她和触手们进攻着秘穴、花核、乳尖和腰部,来自四面八方的快感包围了她的公主,她被情欲浸泡着,所以才会有这么多水不是吗?
    再也没有任何其他人能给她这么多的欢乐,她的身体会永远地记住我……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小公主不停磨蹭着她的身体显然也很同意这个说法。肉质的心形尾巴尖小嘴一样含着早就肿胀的花核,少女的身体因此在每次轻重不一的撩拨下发出乳鸽一样的颤抖。
    瑞文娜女王对这些长着羽毛的生物一向有好感,心里居然也犹豫起来:要不要……留下她的性命,把她变成随便什么样的鸟类,永远地留在身边呢?
    “小公主……”邪恶的女巫低声地呢喃,呼唤着她掌心的猎物,“如果要做一只鸟,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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