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五一

用了美男计的美男说:阿渺,别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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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陈序半是委屈半是乞求的眸子,我再有借题发挥胡搅蛮缠的心思,都使不出来了。
    他就是个冷冷淡淡的性子,对无关紧要的人和事都漠不关心,也因为他的家境和自身的优异,无需向别人索求什么。物质上的东西他从来不缺,学业上的目标他也会凭自己达成。没有需求,也并不关心得不得罪人,所以不用低头。
    可是,表姐说他向我低头了。
    他此时此刻也在向我低头。
    改不掉的自作多情再一次挥舞旗帜占领了高地,我清醒地知道我的脑袋在一点点变得不清醒,可是我无能为力。
    见我不言不语,陈序双臂用力,顺势将我抱在旁边的柜子上,慌乱之下,我忙用手按住他的肩膀。
    柜子不高不矮,我坐在上面刚好与他平视。
    他的浴袍松松垮垮的,线条漂亮的胸肌若隐若现,看得我移不开眼。
    恋恋不舍地再抬眼,陈序正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眼眸中满是可怜与示弱,五官立体又舒服,哪儿哪儿都是极好的,组合起来成了一张优越清隽的面孔。
    眼前一出显而易见的美男计,我却甘之如饴地上了钩。
    压根就没想着抵抗,他一凑过来我就抱住他的肩膀,温驯顺从地同他亲吻。
    算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这两天就好好玩吧,分手的事回去再说。
    窗帘是拉着的,我放心地任他褪下我的浴袍,任他埋头在我胸前舔咬。
    大手也从我的膝盖一路往上,钻进浴袍下摆,温柔地在我大腿上抚摸。
    我舒服地仰起脖子,莹白的灯光晃了我的眼,我只是在凭本能,全身心地享受他屈身他低头他主动取悦,给我带来的欢愉和满足。
    这种感觉在他进入我的身体时达到了顶峰,随即阈值被拉高,一个一个新的顶峰等着他带我去攀登。
    在柜子上不太方便做,我身子往后靠,手臂伸直支撑在柜面来维持稳定。双腿被分得很开,搭在他结实的臂弯上。
    陈序的手指扣在柜子边缘,他似乎也担心平衡的问题,挺腰的幅度并不大。
    但他一开始就撞得很深,深入浅出,刚抽回一点就又顶了回去,一直在深处研磨,让我连缓冲的时间都没有。
    我随着他的动作浅浅叫着,目光从他清朗的眉眼下移,到我和他身体相接的地方。
    嫣红的小穴吞吐着粗壮的肉棒,穴口边沿都被撑得发白,他每抽出一下都会带出丰沛的水,浸湿了他的性器,些许液体落在了柜面上,静静地滑下去。
    ……就是这样进来的啊。
    紧密结合。
    身体相接要是能代表心意相通就好了。
    画面色情淫靡,冲击力十足,我却连害羞都忘记,着迷地盯着下面看,直到陈序倾身吻住了我。
    他放缓了速度,抽出的更多了,插得更用力,我被撞得手撑不住柜面了,转而抱紧了他的身体,闭上眼睛感受他灵活的舌头在我口中扫刮。
    和陈序做爱真的好舒服,顶级的体验。
    长得帅身材好,器大活好,吻技也好,他还十分了解我的身体,知道我身体的每个敏感点。
    以后和他分手了,就不能和他做爱了,好可惜啊。
    可以做床伴么?炮友?
    听说学校里好多人都有固定炮友,互相解决需求。
    他会同意么?
    我在心里自嘲自己想得太远了,首先我和他分手之后根本不会拖泥带水,绝不会提出和他做炮友的请求。
    就算……我摒弃面子和自尊提出来了,他这个脾性怎么可能会同意如此荒谬的请求?
    面前的陈序还在卖力地顶撞,我抓住他的手臂,奶子被撞得一摇一晃,在空中划出一道一道雪白旖旎的影子。
    他猛地顶到了宫口,我差点惊叫出声,还好及时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陈序克制地停在里面,又来咬我的耳朵,好声好气地哄我:“阿渺,别生气了。”
    ……更生气了。
    现在这个时刻停下来说这个,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坏心眼比表面上看起来的多,说不准就是用这种方式逼我就范,让我做出什么保证。
    在气恼和羞愤的驱使下,我伸手象征性地拧了一下他的胳膊。他的胳膊紧实得很,但我也没舍得真使劲。
    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明欣温温柔柔的声音传来:“陈序,你在房间里么?你的外套忘记拿了。”
    房间里,我和陈序默不作声,与他略显尴尬无措的眼神对视了几秒,我咬紧了牙瞪着他,低声说:“生气,很生气。”
    “你把外套放门口。”他说,“我在忙。”
    陈序看都没看门的方向,毛茸茸的脑袋凑到我脖颈处,像哄我一般胡乱亲着我,又开始挺腰抽送。
    “你和渺渺是不是还在吵架?”顿了顿,门外的明欣接着说,“菁菁的脾气你也是一直都知道的,她没什么心眼,想什么就说什么了,不是故意的。”
    陈序没应声,他伸手搂住我的腰,让我离他更近,一双眸子直直地望着我,然后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太过激烈,我的臀都是悬空的,我忙用双腿攀上他的腰,喉间溢出的呻吟都被我的手掌捂住。
    “你们不要再吵了。”她假惺惺地说。
    在炒。
    他像打桩机一样用力往里捣,次次都顶到宫口,操得我神志不清,捂着嘴巴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陈序……我受不了了……操得好棒……好厉害……”
    “渺渺没哭吧?”她茶香四溢。
    哭了。
    被操哭的。
    生理眼泪流了一脸。
    陈序把我捂住嘴的手拿掉,又是疾风暴雨一阵撞击,我什么也不管了,叫喊声呻吟声都被门外的人听了去。
    外面的女声消停了。
    :本西今天好粗长啊,夸我(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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