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傅庭谦你真是龌龊
池念站在车前,一头瀑布般的青丝长发随性披散在肩后,素净淡雅的旗袍,把她的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搭配得体的披肩披在她肩膀上,踩着一双高跟鞋,整个人突然拔高了不少,愈发充满妩媚迷人的味道。
她盈盈的站在那儿,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古典美人,眸似星尘璀璨,朱唇齿白,肌肤白皙如牛奶浸泡过似的。
傅庭谦脑子里骤然蹦出两个字——妖精。
眸色一下子猝不及防地深了,性感的喉结微微滚动,突如其来的血气上涌,令傅庭谦皱了皱眉头。
在大约五秒钟之后,他把目光从那抹勾人夺魄的身影移开,见林临居然愣在原地没动,低吼一声,“看什么,还不赶紧做你的事?”
“哦哦,好的。”
林临没来得及注意到,他看到池念之后是什么神色,只能马不停蹄赶紧去放东西。
池念踩着一双高跟鞋,嗒嗒的走到他面前,神色间波澜不惊,再平常不过的问他,“林临不去主宅的话,那我是坐你的车?”
“嗯。”
言简意赅只应了这么一个字,傅庭谦顿时想再看平板处理邮箱里工作的心思全没了。
睨都没再睨池念一次,他低低的咒骂一声,脸色极差的反身打开车门,直接坐入车内,随之而来是被他大力带上的车门,发出“嘭”地一声。
池念觉得他真是一贯的莫名其妙,她好像没得罪他什么吧,又发脾气给谁看呢?
林临望见池念还处在原处,“太太您也先上车吧,我把另外那辆车里的东西搬过来就成了。”
另外的那辆车内没多少东西,池念也就没上前帮忙了,点了下头道,“辛苦你了。”
太太真是……太客气了。
人美又有礼貌,林临对她的印象分又加深许多,笑呵呵的感觉自己像被勾了魂似的。
傅庭谦从后视镜里瞧着他那没出息的劲儿,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不快的语调催促道,“别磨磨蹭蹭的,赶时间。”
“是是是,马上就好。”
池念以前几乎很少坐傅庭谦的车,除了以前他们不得已一块傅家主宅那边时,偶尔会同乘一辆,其他情况就没有了。
而且他们以前一块回傅家,都是有他专门的司机开车的,车内不仅有第三人在场,她跟傅庭谦也是一前一后没有单独坐在一起过。
看了看驾驶座上的他,不清楚他现在怎么越来越爱自己开车了,池念考虑片刻,选择打开后座的车门。
她才刚把后座车门打开,傅庭谦那满是不悦的口吻凉凉道,“我是来给你当司机的么。”
池念面无表情道,“你确定要让我坐副驾驶?”
“有针刺你了?”
池念无语,觉得这个男人难以就将到简直不可理喻,没忍住呛声说,“我以为,傅总的副驾驶是留给苏蔓之的。”
“矫情的人才有这么多讲究。”
“……”
懒得跟他在此刻发生争执影响回去的心情,她于是不再吱声,关上后座的车门,打开前排副驾驶的。
林临也把东西放好了,后备箱被关上,笑眯眯的过来道,“那傅总太太,你们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池念抿唇淡笑,算是回应。
傅庭谦眼角余光扫了她跟林临一眼,直接把车窗升起来阻挡了她跟林临的视线,随之立刻启动了车子。
池念回头瞧他,把他臭脸纳入眼中,聪明又识趣的闭嘴,尽量保持沉默避免不必要的争吵。
可是她想沉默,傅庭谦一边把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一边目光上下扫视了她。
池念端端正正靠着车座,胸腔凹凸有致,一双腿并拢着自然的放在那儿,由于旗袍是开叉的,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她白花花膝盖以下的小腿。
若隐若现的肌肤刺目又养眼,不自觉的撩人心扉。
傅庭谦突然掩嘴咳了一声,忙把视线转移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看路还是在看什么,冷沉的嗓音传到她耳里,“穿的这么少,不嫌凉?”
池念察觉他话里总有股阴阳怪气的成份,蹙起秀眉,眼观鼻,鼻观心的道,“又不是穿给你看的,冷不冷管你什么事儿?”
傅庭谦冷哼,“不识好人心。”
然后他就把车窗降了下,伴随着车子急速行驶,一阵阵的冷风顿时涌入车内,就算池念不怕冷,却也受不了在即将入冬的天气里被冷风这样吹,连发丝都被风吹的荡了起来。
他一定是故意的!
池念想骂人,但还没等她生气开腔,一件外套罩在她头上,随着傅庭谦极其低哑暗沉的声音灌来,“冷就穿上。”
池念拿下外套,发现是他的衣服。
虽然冷是真的冷,可想到他的衣服指不定苏蔓之穿过多少次,刚刚升起的一点异样情愫,又被她这个念头给活活扼杀在摇篮中,直接就把他的外套仍开了,“你的衣服我才不穿。”
傅庭谦瞥了她娇俏的脸蛋一眼,那隐隐约约的生气模样,有几分不识好歹的倔强。
他扯唇,“随你。”
狂风呼啸的冷冽刮过她,池念感觉自己的脸都被刮疼了。
搞不懂他故意开窗是诚心报复她,还是其他什么缘故,大约十多分钟过去后,她忍无可忍还是朝他道,“傅庭谦,你能不能把车窗关了?”
“不是不怕冷?”
所以这是你开窗的理由?
池念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傅庭谦又道,“不穿衣服,那就用衣服把你身子盖起来。”
她下意识地道,“为什么?”
“少废话。”
他脸色铁青,由不得她质疑。
池念瞟狐疑的看了看他后,目光不经意的落在他下腹方,即便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人,都不难清楚他此刻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
明白过来他开窗的举动,池念白皙的脸蓦然涌上血色,红晕顺着她的脸爬到耳根。
“傅庭谦你真龌龊!”
池念迅速移开视线,忙扯来外套给自己披上,顺带把目光移向窗外,耳根子霎时间如同滴血一般,心跳如鼓。
傅庭谦俊脸极臭,“还不是你自己穿得花枝招展的。”
他毕竟是生理正常的男人,能怪他?